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好你個簡昱舟,心可真夠黑的,這都下得去手。
在心裡把好兄弟從頭到腳問候了一遍,時寒笑眯眯看向林嶠,眼神有點瘮人,像騙小孩的人販子。
“小妹妹,你和簡昱舟是拿了結婚證沒錯吧?”
不怪他耐不住好奇心,實在是小妹妹長得太嫩了,怎麼看都不像滿二十的樣子。
林嶠扭頭往回走。
“哎!”時寒抬手做挽留狀,“彆走啊,正事兒還沒說呢。”
“不想知道簡昱舟死沒死?”
“我是他朋友,戰友,兄弟,十五年的交情。”
“簡昱舟殘了。”
女孩終於頓住腳步,轉回身來,“誰殘了?”
時寒招招手,示意林嶠回來。
林嶠猶豫了幾秒,回到門口,依舊隔著鐵門和對方說話。
“……”
“那藥有助興的成分,沒有得到及時紓解,加上凍了十幾個小時,現在人還在病床上,吵著要出院,自己把針管拔了,好說歹說才又給紮上。”
雖然要離婚了,但也希望對方好好的,林嶠難過極了,差點淌出淚來,“醫生怎麼說?”
“後半輩子怕是難了……”時寒一臉痛惜,故意添油加醋把情況往嚴重了說,“如果心情開懷,不動怒,不生氣,配合治療,還有一線機會,但他說什麼也不願意配合,說沒有治的必要。”
“他怎麼能這樣,三十多歲的人了……”
林嶠小聲喃喃,自責到不行。
轉念一想又不對。
好兄弟病了不在醫院,跑來找她乾什麼?不會又是男人的苦肉計,兩人在唱雙簧吧?
想到什麼她就問了出來,“是他讓你來的?”
“真聰明。”時寒笑著逗了下林嶠,感覺跟逗他家的兩個女兒差不多,“他讓我帶件東西給你,等著。”
時寒從車裡拿出文件袋,林嶠接過打開。
是兩份離婚協議。
和上回用來糊弄她的兩大摞不同,每份隻有五十多頁,薄薄的兩本。
男方已經簽過字。
看著龍飛鳳舞、筆力蒼勁的“簡昱舟”三個字,林嶠心頭五味雜陳,她看向時寒,麵露不解,“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