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罪偵緝錄!
啊,男人有xg欲時,愛情才表現得很強烈;而女人的愛情卻是持久的,不斷增長的,哪怕是等待的時候。——勞·豪斯曼
“小植,去,幫我泡杯咖啡,困死我了。”謝慕恒打著哈欠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邊走還邊朝飲水機旁站著的小刑警指揮著。
謝慕恒是海城刑偵支隊的隊長,今年二十七歲,按理說他這個年紀是做不到這個位置的,但謝慕恒從小就屬於狗屎運絕佳的那種人,來警隊之後因為能力出眾,又破過幾個大案要案,很快就提拔到副支隊長的位置。
好巧不巧,原來的支隊長楊建國因為年紀大了又不注重養生還特愛喝幾口,結果身體各項指標都嚴重出問題,什麼糖尿病,肝硬化統統找上門來。本來還不當回事,結果兩個月前,這楊隊長非得不服老的要和這些警隊小年輕一起熬夜整理線索,結果案子沒想明白,倒把自己整到醫院去了。後來在楊夫人的“溫柔引導”下,楊隊長隻好跟局裡申請病退,刑偵支隊長這個位置就自然而然的順延給了謝慕恒。
“謝隊,你黑眼圈好重哦”葉植捧著一杯剛衝好速溶咖啡,出現在謝慕恒身邊。
“你小子怎麼總神出鬼沒,從人背後出現,嚇我一跳。”謝慕恒接過咖啡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又順手拍了下葉植的腦袋。
“昨晚我回家之後,越想越覺得最近這幾起案子古怪,索性就多看了一會卷宗,結果一看看到淩晨三點多先睡了四個小時我就來隊裡了,睡眠不充足,能沒黑眼圈嗎”。
葉植摸摸腦袋,一臉疑惑的看著謝慕恒說“四個小時還不夠嗎,昨晚程柯看監控看了一宿,現在還在技術科裡耗著呢,我剛給他送了泡麵過去。謝隊你四個小時都嫌不夠是不是有點過分哦。”
“嘿,小植,你跟誰學的,都學會跟隊長頂嘴了,我就知道你天天跟陳“二哈”混在一起,準沒好事。”謝慕恒看著葉植撅著嘴,不滿的看著自己的樣子,心裡直想笑。
葉植看謝慕恒一臉笑嘻嘻的樣子,不想理他,轉身就走,邊走邊說“謝隊,我去法醫室拿報告了,您要是覺得困就補補覺吧,反正大家都在忙著,少你一個也不少哦”走到門口還轉身扒著門框探出頭來朝謝慕恒做個鬼臉,看得謝慕恒哭笑不得。
葉植是比謝慕恒晚一期來警隊的,第一天來報道,就被楊建國安排給了謝慕恒帶,本來謝慕恒最嫌麻煩,懶得帶新人,但是呆萌的葉植憑借可愛的外表和單純又乖巧的性格很快俘獲了隊裡人的心,成為了整個支隊的“團寵”,就連一向潑辣爽快的女警“陳二哈”陳曉笑都把葉植當成吉祥物似的,平時沒事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逗葉植,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像葉植這樣清秀可愛又呆萌的類型是能俘獲上到八十下到八歲,不管男女老幼都能通吃的類型了。”謝慕恒雖然覺得這太誇張了,但也不得不否認葉植就是很招人喜歡的類型。
正想著呢,說曹操曹操就到,謝慕恒剛把喝完的咖啡杯放下,陳曉笑就跟踩了風火輪似的一溜煙從門口衝了進來,跑到謝慕恒麵前把一份卷宗拍在桌子上,然後彎腰扶著桌子就開始大喘氣。
謝慕恒故作嫌棄的拿手擋住杯口,對陳曉笑說“二哈,你彆把口水還是汗水的給我噴到杯子裡,而且你這身體素質不行啊,這才跑了幾步路就喘成這樣,該打回警校回爐重造了吧。”
陳曉笑麵對自己隊長的傲嬌毒舌已經身經百戰,刀槍不入了,“謝隊,你每天爬樓梯當散步你當然不知道了,今天警局停電了,電梯壞了,我可是從樓梯跑上來的,17樓啊,我還沒吃早飯差點給我暈過去”陳曉笑一邊喘著一邊抱怨道。
謝慕恒點了點頭,確認了一點,17樓就不行了,身體素質的確不妙,該安排隊裡做個體檢了。
陳曉笑調整好呼吸,拿起剛才放到桌上的檔案袋,打開遞給謝慕恒,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謝隊,這是城西分局剛報上來的案子,說是分局接到報案在城西石橋巷一戶老式居民樓裡發現一具男性屍體,因為聽說死因跟我們手頭上那兩起案子一樣,所以報了上來,程法醫已經去現場了。”
謝慕恒一聽說跟手頭上那兩起案子一樣,就覺得頭疼,前兩期還沒怎麼有頭緒這就又來了第三起,謝慕恒皺了皺眉頭對陳曉笑說“叫上葉植和老劉,咱們去現場看看”。
城西屬於海城最早興起的樓房區,幾十年前算是最富裕的城區,但隨著海城逐漸全麵發展起來,城西就慢慢被淘汰了,現在在這裡居住的大多要麼是在這住了半輩子舍不得搬家的老年人,要麼就是外來人口因為租金便宜所以住在這,總的來說就是人員分布十分複雜,魚龍混雜。
石橋巷又是城西最邊上的一條路上,這周圍都是臟亂差的老巷子,這裡的房子連中介都沒有更彆提什麼物業管理了,謝慕恒一踏進石橋巷就預感到在監控這方麵是不用指望了,隻希望法醫和痕檢能在現場找到點什麼線索或者能有個靠譜的目擊證人就好了。
案發現場的居民樓已經被警戒線圍了起來,周圍還有很多不明所以的群眾在伸著頭往裡打探,謝慕恒看看周圍的人,“老劉,你去問問附近居民最近有沒有看到什麼形跡可疑的人,試試看能不能找到點有用的線索。”劉常棟點了點頭,轉身去詢問周圍居民去了。
謝慕恒帶著葉植和陳曉笑上了樓。一到門口就看到屋內忙碌著的痕檢的同事,法證組的組長李一看見謝慕恒就朝他點了點頭,然後看到謝慕恒詢問的目光又隨即搖了搖頭。“跟前兩起案件一樣,現場沒有發現凶器,也沒有多餘的的指紋,現場提取到的幾組指紋初步判斷都屬於死者,其他的詳細的還得回局裡檢驗,不過根據前兩期案子來看,這次估計也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謝慕恒聽完,點了點頭,“辛苦你們了,你們結束之後就直接回去吧”,勘驗完現場的李一朝謝慕恒打了招呼就帶著組員離開了。
謝慕恒跟葉植陳曉笑往房間裡麵走,案發現場是在臥室,一踏進這間屋子,就能聞到撲麵而來的血腥氣還有屍體因為放置了一段時間而產生的腐敗臭味。謝慕恒捂著鼻子走進臥室,臥室的床上躺著的是一具全身赤果的男性屍體,虛掩在身上的被子還有身下的床單上都是大片血跡。
“程序猿,死因還是?”謝慕恒向蹲在屍體旁邊檢查的法醫問道,法醫程緒源起身朝謝慕恒點點頭,說“跟前兩起案件死因一樣,都是因為失血過多,死者的生殖器被切除,同時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死者體內應該能檢測出服食了萬|艾可以及麻醉劑,也就是所謂的偉哥。根據屍體體表屍斑的行程判斷死亡時間大概在十八到二十個小時之前也就是昨天中午十二點到兩點之間,具體的情況還要等解剖。”
謝慕恒聽完程緒源的簡單報告,心裡更加沉重,這已經是第三起案子了,這一係列的連環殺人案的作案手法都是再給被害人局部麻醉的情況下,切割下被害人的生殖器,然後給被害人服食偉哥,並給被害人觀看色|情視頻,使之產生興奮想要bo起最終失血過多而亡。凶手的作案手法何其殘忍,而且凶手在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這是讓謝慕恒最頭疼的地方,現在偵查似乎還沒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