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花的故事!
白芍的新作《z先生》一改往日懸疑推理風格,變成婚後甜寵文。小說裡很多細節取自她和沈梓誠的故事,整個小說有種接地氣的平淡幸福,再加上白芍的幽默筆鋒,小說還未完結便點擊量千萬,立刻有幾家大出版社和影視公司聯係她買版權。隻是現在的她隻想安心寫作,不願意再去應對那些繁瑣的事情,急需一個人幫我辦這些。但是她沒有助理,現在招也不好招,於是找沈梓誠借人,他有娛樂產業,找合適的人不難。
看到小尤的那一刻,白芍一時沒反應過來,倒是小尤先開口,
“少夫人,董事長讓我過來的。”
“董事長?哪個董事長?”
“沈梓誠沈董事長。”
“小尤,以後還是叫我小白,隨意些,不必拘束。”
“好。”
白芍瞬間明白了一切,從《雨夜》開始,他便一直默默幫自己,究竟還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
沈梓誠回到家時,白芍正一臉複雜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我犯什麼錯了嗎?”
白芍搖頭,
“風行影視是你的一個產業,還有幕後投資商也是你,包括張競導演,都是你請的,對不對?”
“是,《雨夜》是一部不錯的作品,不能因為一些陰暗手段被埋沒。那次在飯桌上,你那麼俠肝義膽,敢怒敢言,那份勇氣把我的心勾走了,所以想要全心全意為你效力。”
“網友真是最佳偵探,我背後果真有靠山,靠的還不是一般小山,而是巍峨的泰山。”
“對不起,不是有意要隱瞞,隻是想讓你被公平對待,不受委屈。”
“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這麼晚才知道。”白芍抬起頭,感謝他為自己做的一切,如果背後沒有她,或許就沒有今天的自己,
“對了,我明天要去出趟差,親自談版權問題。”她的作品,哪怕她準備放手、不再事事親為,第一關還是要把控好,這樣才對得起一直支持她的粉絲。
“去幾天?”沈梓誠摟著白芍的腰,不太情願。
“五天吧,完了回c市寫劇本,估計得一個月。”
“寫劇本為什麼要回c市?在家寫不可以嗎?又沒人打擾你。”
“一個人效率高嘛,在家會被你這個美男子誘惑啊。”
“我保證不誘惑你可以吧,離開五天我都要好好做心裡建設,更彆說一個月。”
“真粘人。”她喜歡被粘著,尤其是外表冷酷,雷厲風行的美男子。
“定向粘貼,隻粘你。”沈梓誠貼著白芍的鬢角,閉著眼睛,“出差完早早回來好不好?”
“好,我答應你。”
版權談的不是很順利,有幾條條約一直敲不定,本來五天的行程硬是拖了七天。
沈梓誠想念她想念的緊,不停的電話催促,
“後麵的事情交給小尤去談,你先回來。你不在,我老失眠。”
“那些人很難纏,小尤一個小女生受不住。”
“那我給她多發些獎金。”
“這不是重點,你不是一向很紳士的嘛,能不能對小尤也紳士一點,多點理解和關懷。”
“我有老婆,哪有心思去關懷理解其他女人。”
“好啦,明天應該能定下來。事情辦完我立刻回去。”
“嗯。”本來沈梓誠是要讓風行影視壟斷白芍的作品的,這樣比較省事,也不會讓她太累,但是她不願意。
合同簽訂完回去的路上,小尤忍不住吐槽,
“這個嘉園影視公司真是廁所的石頭,又臭又硬,版權還沒談好呢男女主已經內定了,就算我們不插手男女主的選擇,至少也該問問我們的意見吧?這不是要毀掉你的作品嘛。”一向沉穩的小尤忍不住罵道。
“彆氣了,現在行業就這個風氣,我們一己之力能改變的有限,至少劇本編寫在我們手裡,起碼對得起書迷,如果電視劇拍出來演員被質疑,反響不好,那也是他們製作方對不起觀眾。而且,我們看到的白未必白,隻要沒有大問題就行。”
“小白,你變了。”
“怎麼變了?”
“沉穩了。”
“可能是了解這個圈生存法則的緣故吧。”或許是她知道自己得到的這一切是因為沈梓誠為她保駕護航的那一刻。
“也對,混亂的環境之下我們隻能做好自己。我訂了兩張明天中午十二點回香都的機票。”
“兩張?你也要回香都?你男朋友不是在京都嗎?你不留下來和他呆幾天?”
“先公後私,工作還沒完成成呢,要把你安全送到家才可以。”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人送,你趕緊把你的票退了,我自己一個人回去。”
“那怎麼行。”
“你跟著我工作,當然要聽我的,就這麼定了,不準再可是了。”
“好吧,那就謝謝啦。”
白芍一個人回了香都,隻是下飛機後她沒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和沈梓誠一起資助的幼兒園。前幾天教導主任打電話給她,說要商量教學方針的問題。
幾個學校領導已經早早在等候,對白芍甚是客氣、熱情。
“不好意思,久等了。大家坐,隨意些。”
白芍邊看手裡的文件邊聽校方人員講解。教學方針其實沒有多大問題,白芍明確了自己的觀點,健康為首,快樂學習。其他的具體執行措施校方自己決定便好。
白芍走的時候,幼兒園的車將她送到一個好打車的主路上便被白芍催回去了,學校公車就那麼一輛,還要給學生買書本,日常采購,不能為她一個人這般浪費。
白芍頂著烈日等了有三十分鐘,總算等到一輛出租車。
“師傅,名都區新豐苑。”
“好。”
白芍已經熱暈,有了冷空調立馬閉上眼睛調整自身溫度,以至於沒有發覺路線悄悄改變。等她感覺暑氣緩解差不多睜開眼時,突然麵前噴來一股怪異氣味,整個人沒了意識。
一片漆黑,白芍的眼睛被布蒙著,鼻子周圍充斥著一股橡膠和酒臭味,斷斷續續的呼嚕聲在耳邊回響。四肢被什麼固定著,麻木到動彈不得,想出聲,嗓子卻像被什麼堵著一般。白芍用儘全力扭動,不小心踢碎了一個酒瓶,呼嚕聲戛然而止,變成了她聽不懂的方言,聽語氣應該不是什麼好話。
腳步聲越來越近,在她右側停下,眼前的蒙布被順然揭開。沒有太過刺眼的燈光,很昏暗,白芍大概看了下四周的環境,這是一個150平的汽車輪胎倉庫,隻有大門和兩側的小天窗。眼前的人一米六五左右,矮胖禿頂,眯著眼睛,透著精明的利光,胡子不短不長,沒有規則的肆意趴在腮旁,靜靜站著還在喘粗氣,可能是太胖的緣故。
“沈少夫人,醒了?”男子看著白芍,還算友好。他後麵還站著兩個差不多身形的男人。
“我們應該不認識吧。”嗓子又啞又疼,好像病毒性感冒的前兆,白芍說這句話顯的很費力。
“沈少夫人當然不認識我們這種螻蟻,我們認識您就行,剛大婚不久的沈少夫人。”
白芍明了,為財綁架。
“剛過門的媳婦沒有什麼價值的。”
“有沒有價值打完電話便知道。我知道你是個作家,會說,我建議你保留體力,彆想方設法說服我,沒用。”說完真不搭理白芍,開始撥打電話,白芍推斷對方應該是慣犯,現在唯一的辦法便是冷靜等待,然後見機行事。
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辦法找到了沈梓誠電話,電話接通,綁匪立刻將電話遞到她嘴邊,讓她說話,白芍拒不開口。沈梓誠小時候經曆的綁架一直是他的陰影,她不能讓他冒險再經曆一次。
“你最好說話,否則彆怪我用其他辦法逼你,我想那是你承受不住的。”
白芍充耳不聞,依舊不作聲,連呼吸都故意變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