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看了謝瑾輝一眼,進臥室裡修煉去了。
謝瑾輝則坐在客廳裡,溫習功課。
讀書是他喜歡做的事情,就算他現在修煉了,他也不願意放棄學習。
有可能他們最終會離開這裡,但是在這裡的每一天,他就要好好的學習各項技能。
不能浪費了,清宇給他的機會。
如此過了三天,本來沈清宇想的是,讓謝瑾輝住在這裡複習功課。
但是那對夫婦來了,謝瑾輝就不能再住這裡了,他不放心!
還是跟他一塊到深山裡,一邊修煉一邊學習吧!
他倒也不是,害怕謝瑾輝的父母。
而是覺得像這樣的人,明明知道沒有什麼好事,他們為什麼要湊上去?
他們腦子裡又沒坑,他也沒有必要去了解,這對夫婦為什麼找瑾輝?
既然決定了以後互不來往,那就不要給他們任何的念想。
他也不想去見那樣的垃圾人,互不打擾是最好的狀態。
他們夫夫倆在深山裡,過得悠閒自在。
謝文婉和陳寶慶在整個遠山市,都找瘋了。
他們找了一個又一個的派出所,到第10天終於查出來了。
謝瑾輝的戶口,千真萬確就是在市政府裡掛著。
但是市政府的接待人員有,偏偏說沒有這個人。
夫婦倆急得六神無主,最後他們竟然想了個餿主意。
他們找到了電視台,要求電視台幫他們找兒子。
電視台倒也沒說什麼,反正錢到位,什麼都不是問題。
更何況隻是幫一對夫婦倆,尋找他們失蹤了的兒子。
對,沒錯,他們說的就是謝瑾輝失蹤了。
問題是,現在的電視機這麼少,幾乎沒有什麼效果。
謝文婉再次靈機一動,想到了報社。
緊接著遠山市的各種報紙上麵,都刊登了尋找謝瑾輝的消息。
報紙上麵隻是說,父母找謝瑾輝有急事,至於什麼事卻沒有在上麵闡明。
報紙的事情鬨得很大,有一些見過謝瑾輝的人,也有了一些疑慮。
這件事情,沸沸揚揚鬨了四個來月。
謝文婉和陳寶慶夫婦倆,誓有不找到謝瑾輝,就不回京城的打算。
四個月後,當沈清宇夫夫倆再次回到市政府的時候,王誌國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們。
緊跟著遠山市的報紙上麵,就出現了,謝瑾輝單方麵與親生父母斷絕關係的消息。
謝瑾輝把他那些年的遭遇,事無巨細的一一訴說了下來。
報紙的最後刊登著,他有這樣的父母,真是投胎的時候沒長眼。
既然父母拋棄了他,那麼就不要再尋找他!
互不打擾,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就好。
遠山市的人民,這四個月也吃了一次大瓜。
本來以為這對夫婦倆,尋找謝瑾輝是因為思念孩子。
沒想到驚天反轉,居然在孩子10歲的時候,就拋棄了這個孩子。
9年來,這對夫妻沒有見過孩子一麵。
現在居然舔著臉,千辛萬苦的來找這個孩子,到底圖什麼?
報紙一刊登,引起了遠山市的各層的強大反響。
民眾們各抒己見,有同意認父母的,說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
也有人說,這樣的父母豬狗不如,為什麼要認回孩子?
要認回這個孩子,肯定是為了擋災,或者有什麼彆的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9年都沒有見孩子一麵,現在又何必非要認回來?
說他們良心發現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謝文婉和陳寶慶在民眾麵前,撒下的彌天大謊。
最終被謝瑾輝,毫不留情的戳破了。
這件事情經過4個月的發酵,最後居然傳回了京城。
王誌國在這段時間裡,早把陳寶慶和謝文婉的事情查了個清楚。
果然與沈清宇猜想的那樣,他弟弟需要骨髓移植。
要不然這對夫婦倆,才想不起來他們還有一個大兒子。
也不會千裡迢迢的來到遠山市,尋找謝瑾輝。
謝文婉看民眾都不站在她這邊,不得不搬出了小兒子需要骨髓移植的事情。
報紙刊登出來,民眾的呼聲再一次轉移了方向。
“謝瑾輝不該,親弟弟的命,他不能不救啊!”
“謝瑾輝這個人太冷情了,親弟弟的命都不願意救,這樣的人,千萬不能和他做朋友。”
“謝瑾輝真夠可憐的,居然和這樣的一家人有關係,一輩子也擺脫不了這種關係,太可憐了!”
“……”
王誌國神情嚴肅的,把幾份報紙放在了沈清宇的麵前。
說道“沈少,你看這件事情,我們要做什麼嗎?”
沈清宇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這件事情,過一段時間就會下去的,不用管他們。反正瑾輝已經在報紙上和他們脫離關係了,無所謂。”
謝瑾輝同樣的,一臉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反正我跟他們已經脫離了關係。他們愛怎麼鬨就怎麼鬨騰唄!誰願意捐骨髓誰就捐,反正我不捐,我根本不認識這家人。”
王誌國挑了挑眉,本來他還想用王家的實力,把這件事情壓下來,看來是完全不需要了。
歲月就在這種吵吵鬨鬨中,又往前劃了一個多月。
謝文婉在這一個月裡,在報紙上登了很多感人肺腑的話,目的還是讓謝瑾輝出來。
結果謝瑾輝在一個多月前,登了斷絕關係後,就沒有再出現過。
謝文婉氣的心肝肺都疼了起來,但是她卻毫無辦法。
在外人的麵前,她還要儘力的挽回一些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