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會派人在他們門前蹲守著。”
“……”
五樓淩天商行的房間。
兩位豐神俊秀的年輕男子,在房間裡一邊飲著茶,一邊閒聊著。
“305號房間找不到了?”
“對,我們在整個3樓都找遍了,就是沒有找到305號房間。”
“有意思,裡麵住著的應該有一位是陣法師。他們這樣做,也是不想讓人打擾,既然這樣,你們就不用管了。”
“找他們的有兩撥人,一撥是蒼玄大陸四皇子的人,還有一波是黃天拍賣行的人。”
“他們手裡,應該有讓黃天拍賣行心動的東西,或者黃天拍賣行隻是想交好他們,無論是哪種,我們都不宜摻合。至於四皇子,那隻是個小角色,不用搭理他們。”
“我們靜觀其變嗎?”
“你連房間都找不到,不靜觀其變你能做什麼?”
那人捂著胸膛,一臉不忿的瞪著說話的人,不帶這樣紮心,紮肝的!
那人隻是向他挑了挑眉,端起手邊的茶就喝了起來,根本不在意他那憤怒的表情。
五樓四皇子的房間。
四皇子手握成拳,拍在了桌子上“你們找不到305號房間?”
“不光我們在找他們,黃天拍賣行也在找他們。”
“看來他們的本事不小,把人撤了,不要打擾他們。”
“主子,就這樣放過他們,會不會?”
“和黃天拍賣行對上,我們沒有那個實力!”
“知道了,主子!”
“……”
沈清宇夫夫倆對於外麵發生的事,絲毫不知,也許他們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一場雙修過後,謝瑾輝躺在沈清宇的懷裡昏昏欲睡。
沈清宇摟著他,看著他脖頸,身體上愛的痕跡,滿眼癡迷。
這個人,無論他怎麼要都要不夠。
隻是媳婦的身體太弱了,煉體要搞起來!
想到這裡,他的手搭在了謝瑾輝的腰間。
變異木異能順著他的手,在謝瑾輝的身體裡流淌著,恢複著謝瑾輝的身體。
木異能運行了一周天又一周天,他的眼睛慢慢的也合上了。
空間裡麵的日子,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夫夫倆並沒有去看王誌炫等人的意思。
他們有一個可以裝人的空間,那夥人心知肚明。
隻是他們誰都沒有點破的意思,都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沈清宇夫夫倆十分喜歡他們的這種識時務。
無論是誰,他們都需要保留一定的底牌。
飛船在黑洞中飛行,平平安安的向著蒼穹大陸而去。
淩天商行的規定很嚴,但是上有製度下有對策,並不是說說而已。
飛船上,特彆是地下室,還有一樓那些大通鋪,醃臢事每天都存在著。
一樓是個大通鋪,好歹人還有個躺的地方。
地下室,一個房間裡麵上百人,有地方給你蹲著都不錯了。
拳頭大的人在裡麵稱王稱霸,實力不夠的人隻能被欺壓著。
淩天商行司空見慣,並不乾涉他們私鬥。
隻要不死人,不鬨到明麵上,他們並不會過多的乾涉。
適者生存,強者為尊,這就是修真界明晃晃的規矩。
鐘舒瀝就在地下一層,他的修為已經到了元嬰中期。
蒼玄秘境裡,跟著他的那些鐘家子弟都死了,隻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出了秘境,他還沒有到鐘家,就聽到了鐘家覆滅的消息。
他由一個世家子,變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玩意。
其中的落差,外人做不到感同身受。
他好不容易攢夠了靈石,卻隻能買到一張最低等的船票。
他運氣十分不好,剛來就得罪了地下一層的老大。
其實也不是他得罪了那個老大,而是他的事,已經在修真界傳揚開了。
那人壓根瞧不上他這種,陷害血親的人渣。
鐘舒瀝天天被老大那群人欺壓著,當打手用,乾的活最多,吃的東西最少。
沈清宇夫夫倆的到來,他看得清清楚楚。
當他打聽到他們住在305號房間時,他眼裡的嫉恨猶如實質。
他之所以混成這樣,全部都是沈清宇夫夫造成的,他怎能不恨?
他恨著沈清宇夫夫倆,他還想靠著鐘舒傑的關係,巴結上沈清宇夫夫,讓他的日子能好過一些。
當他終於抽出時間,摸到了三樓,卻怎麼也找不到305號房間時。
這讓他的心裡,氣惱不已。
他的眼珠子咕嚕嚕的轉著,想了一個又一個的騷主意。
他到了地下一樓,故意在老大那裡說沈清宇夫夫倆“老大,我發現了兩個人,他們身上有很多靈石和寶物。”
“你怎麼知道的?你會這麼好心?”
鐘舒瀝並不接老大的話,而是條理分析的,說著自己的話“老大,蒼玄秘境的事,不知道你聽說了嗎?”
“你是說有一群人,把整個蒼玄秘境的寶物,都收入了囊中的那件事?”
鐘舒瀝故作神秘的點了一下頭“我發現他們也在這飛船上。”
不管是不是他們?
隻要他把那件事,安在他們身上,他們就落不了好!
沈清宇夫夫害他當不了鐘家少爺,他就害他們在這飛船上,無法落足。
老大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在忽悠我?那10多個人誰都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你怎麼會知道?”
鐘舒瀝的眼神往周圍飄了飄,湊到他的耳邊,壓低了聲音“我和他們有一麵之緣。”
老大的眼珠轉了轉“一麵之緣?什麼一麵之緣?不會是那兩個,把你偽善的麵具扯下來的人吧!你造謠也造的像一點,跟人家有仇就害人家,你這人的品行實在不咋滴,給我打!”
他的話音剛落,跟在他身邊的四個彪形大漢,直接抓著鐘舒瀝,就開揍了起來。
鐘舒傑被他們打的一邊叫疼,一邊狡辯著“真的是他們,我確定,他們的背影,我不可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