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當人家麵揭人家短的!
使壞的話,還是暗戳戳的更得勁兒。
陸家父女二人見懶懶被方名凶,暗暗想著,許是方名出於某些原因才不得不寵著小丫頭。
他早就打聽清楚,方名的義女是那宜安的藍掌櫃的親閨女。
怕是因著宜安的關係,方名才會表現出對小丫頭的喜愛。
要不怎麼臭丫頭說了句不合適的話,方名當著所有人的麵嗬斥她。
如今看來,幾人的關係也沒看起來那麼好啊!
之前在集市上方名兄弟倆百般護著臭丫頭,不過是看在宜安藍掌櫃的麵子上吧!
若是放在幾日之前,看在藍仁掌櫃的麵子上,他還會對著懶懶以禮相待,甚至討好著些。
可從前幾日的接觸來看,對方不過是個小人得誌的泥腿子,僥幸得了個宜安掌櫃的名頭。
真要說能不能在宜安說得上話,其實不然。
頂多算是個不太精明的傀儡,在宜安鋪子裡做些體力活罷了。
陸家父女二人眼底的鄙夷,除了三小隻外,在場之人儘收眼底。
對此,除了方以慈稍稍有點情緒外露,餘下幾人不置可否,老神在在的看笑話。
要說最激動的是誰?
當然得是陸清舞了!
能在偌大的陸家憑借庶女的身份,表麵上混到同陸家嫡長子平起平坐的地位。
不一定各方麵都很出眾,看人眼色這事倒是被小丫頭玩的爐火純青。
當然啦,她所謂的看人眼色,不過是看陸百萬這個一家之主的眼色。
至於外人,地位比她低的,她不需要看對方眼色。
地位比她高的,她可以用錢砸,最後誰看誰眼色,還未可知。
讀懂了親爹眼裡的鄙夷後,陸清舞剛壓下去的尾巴又開始搖晃起來,不屑的說道。
“不過是個鄉野小村姑,方知縣可憐你才收你為義女,你在外就是這般敗壞他名聲的?”
懶懶傻眼了。
這般自說自話的人,她有生之年還是第一次見。
不說在錦鯉池的兩百多年,大家慣著寵著她。
就說來人間的這些日子,她也沒被人這般對待過啊。
讓她更驚訝的是,這樣智商和情商的人家,竟然是以前的首富之家。
若是這樣的腦子都能做首富,是不是意味著華國的銀錢就……挺好賺的?
既然如此,她是不是努努力,首富的位置也能搶來坐一坐?
“嘿嘿嘿……”
某個陷入自我編織的美夢的小家夥,就這樣大喇喇的當著所有人的麵笑出聲來。
若不是多少顧及著點,那哈喇子都得流一地。
陸清舞卻不依不饒起來。
“果然是沒教養!聽不懂人話就算了,這般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大笑出聲,夫子沒教過你‘笑不露齒’嗎?也不看看自己如今是什麼模樣,真是太丟人了!”
懶懶小嘴巴張了張,這是誰家瘋狗沒看好,放出來亂咬人?
懶懶不知道,對方為啥總是咬著她不放。
先不說她是不是泥腿子,就算是,礙著對方一千金大小姐啥事呢?
她這泥腿子是吃對方的了,還是喝對方的了?
何至於怨氣這般大?
何至於不依不饒的,三番兩次的貶低、找事?
老虎不發威,真當那是喵喵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