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記通知我們華國了嗎?
還是說這本來就是你們呼延家的一家之言?
怎麼,你們呼延家說話是聖旨啊?”
“哦……
不好意思哈!
我忘了,在今日之前你們呼延家說話有時候還真能當成聖旨使。
可惜啊……
以後都不行了!
嘖嘖嘖……”
許是心頭的重擔卸了,懶懶這會兒戰鬥力爆表。
小嘴叭叭的,如同機關槍一般,根本沒給呼延忝插話的機會。
先不說她上輩子就是條魚,公魚母魚雖然性彆方麵分的清清楚楚,可也沒誰給她科普過說必須要公魚母魚才能處朋友的啊。
還有就是,母魚在生崽崽這方麵,貌似先天條件就挺得天獨厚的,錦鯉王更是從未因為生育率問題煩心過。
這不,懶懶在這方麵不就自學成才了嘛。
跑沒跑偏現在還不知道,高低有點子虎勁兒在身上。
該說不說,這方麵屬實算是錦鯉王失職了。
可真說起來,也確實怪不到錦鯉王身上去。
錦鯉一族,三百歲才成年,誰人家好魚有事沒事的給未成年科普這方麵知識啊?
就算要科普,也輪不到他來說啊。
所以,這會兒懶懶是罵痛快了,卻不知道一屋子人都被她的驚世之言雷的外焦裡嫩的。
特彆是呼延灼和秦淮,兩人這會兒看懶懶的眼神,簡直比看親生父母都還要殷切上幾分。
雖然知道親生父母的形容有點過了,可不得不承認,沒有比這更貼切的形容了。
話是秦淮問的,他的表情自然不用多說。
就說呼延灼,若是說他在懶懶說話之前看懶懶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的話,那麼這會兒,他眼裡的淚無疑是最好的證明。
懶懶之所以說這些話,如果說一半是為了堵呼延忝的嘴的話,那麼另一半純粹是口嗨,也是出於她小小的善意。
她知道自己如今在守邊軍中擁有的話語權有多大,她就想借她自己的口,把這些話從這個營帳傳出去。
期待著,能為這樣的群體爭取一份光明正大的走在陽光下的可能性。
摒棄這些而言,一個好看的小哥哥同另一個好看的小哥哥處朋友,就還挺養眼的。
人家倆人沒意見,因著一些不好的目光影響心情,也太不劃算了吧!
有時候,外人的目光不明著傷人,卻能灼痛人。
於秦淮而言,在這段關係中,他一直像個木偶一般,被命運的絲線牽扯著,身不由己,是被動的那一方。
無論是這段關係的開始,還是這半年來的公之於眾,亦或是未來某一天的結束,如同那飛在空中的風箏一樣,看似自由,可那控製的絲線卻一直牢牢地捏在呼延灼手裡。
因為無法掌控,所以大部分時候他都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患得患失。
對於這段關係,他一直抱著悲觀的想法,如同一片被秋霜打過的楓葉,隨時可能凋零。
隻要呼延灼哪一天想要結束這段關係,他隻有狼狽退出。
可是,他也是人啊!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是人,就會有所奢求。
他也會彷徨不安,如同在迷霧中迷失方向的羔羊!
懶懶幫他解圍的意圖瞬間被他捕獲,所以他才鼓足勇氣,如同一個即將溺斃之人,拚命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問懶懶對兩人關係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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