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喜新娘老公再見!
“還是去檢查一下吧,說不定真的懷孕了。”孫青嵐當然想要抱孫子,但更重要的是,她希望以菱和他們的孩子,能支持天浩活下去。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愛情、親情、友情,每天都在演繹著相似卻又不同的奇跡。
“我沒有懷孕,沒有。”以菱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們,霍然起身,飛奔向臥室。她一定不會懷孕的,也不可以懷孕的,她不能讓天浩養彆人的孩子,她更不能連自己孩子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
她直接將自己扔到床上,用被子緊緊裹住腦袋,心裡苦苦哀求道求求你,老天爺,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
而天浩看著以菱落荒而逃般地回到臥室,完全猜不透她的心思,但他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以菱,你怎麼呢?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你告訴我好不好?”天浩實在擔心以菱,來到床邊,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問。
以菱沒有說話,她像是鑽進了一條漆黑的、沒有出口的巷子,無助地在儘頭徘徊。
“以菱,你有什麼事情不能告訴我嗎?”天浩掀開以菱蒙住頭的被子,然後看見她淩亂著長發,早已淚流滿麵,如同墮落凡塵的天使,妖冶、淒美。但他的心不禁糾結,她到底有什麼心事?
天浩溫柔地捋了捋以菱的長發,然後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她不願說,他自然也不再追問,隻希望能陪在她身邊。
以菱忽然道“我想回家拿點行李。”她是想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她連半分鐘都安靜不下來。
“我陪你去。”天浩忙說。
“你不要管我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麼事情我能自己處理的。”以菱焦躁地衝天浩吼道。
但當以菱看見天浩欲言又止,她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對他發火,做錯事的人是自己,至少,她不應該讓自己身體裡孕育一個來曆不明的孩子。
“我隻是擔心若萱會為難你,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以菱換了一貫溫柔的態度。
天浩沒有再阻止,她如此明顯的反常,他怎麼會看不出來,但是擔心歸擔心,他必須給她保留私人空間。
以菱拿著包包便出了門,她不敢去大醫院做檢查,畢竟莊、白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被人認出來爆料給記者,那又將是一場風雨。這就是所謂的被名聲所累吧。
她找了一家小診所,掛了婦科,當女醫生問她是什麼病時,她硬是怔坐在那裡不知如何回答,經驗豐富的女醫生最後直接叫她去做尿檢。
“懷孕了,已經六周。”女醫生很平淡地說。
“能不能準確知道孩子有多久呢?”以菱也很平靜,來的路上,她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
“六周。”女醫生像是從棺材裡蹦出來的,不冷不熱地重複。
以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要的答案是具體多少天,具體多少天。”
不可否認,她的情緒的確有些失控,因為據她所知,即使b超,也隻能大概推算出一個懷孕的時間段,而不能精確到某一天,但她和天浩、煜揚發生關係的時間那麼接近,根本就無法判斷,而且天浩和煜揚是親兄弟,即使孩子生下來做dna測試,也不能確定孩子的父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