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子辰叉腰道。
“咦,酸死人了。那說明我們女人夠聰明。”樂兒已經摩拳擦掌,若論打架,她那身材還是占優勢的。
以菱和莊天浩都望著子辰,那壞小子可是油嘴滑舌,一定不會罷休的。
子辰忽然扭著屁股說“對,你聰明,但我好男不和女鬥,看你還樂個什麼勁兒。”
“以退為進,這招高。”以菱和莊天浩不約而同地說。
然後,一家人開開心心地收拾屋子,擦桌子、擦窗戶、掃地、換洗被褥……
天浩失策,早知道請個鐘點工,也不必這樣勞師動眾,但共苦比同甘,更讓人覺得幸福,他們的笑臉便足以說明。
晚上,以菱洗完澡,正在搽臉,莊天浩隻下麵圍了一條浴巾,緩緩走上來。
以菱抬臉,便對上鏡子裡莊天浩那結實的胸膛,臉頰不由得一趟,鼻間熱熱的,不是說腎不好會影響性欲麼?為什麼她對他還是那樣敏感?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真要死!
當然,以菱作為現代女性,並不覺得對心愛的男人有那種想法是一件可恥的事,難道就允許男人有性欲,而不準女人有性欲麼?
莊天浩攬住以菱的腰“老婆,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還這麼燙?”
其實,他倒很喜歡她臉紅的時候,嬌滴滴的,水靈靈的,隻看一眼,心裡就像是被什麼撓得癢癢的。
“還好意思問,都怪你的腎。”以菱望著鏡子裡正貼著自己耳際的俊臉道。
“真是蠻不講理。”莊天浩忽然抱起以菱,“不是一直很懷疑我的能力麼?現在你我的身體都康複了,我就向你詳詳細細說說我的能力有多強。”活脫脫大灰狼要吃小綿羊的樣子。
以菱也不是當年情竇初開的少女,抱著他的脖子“好呀,你詳詳細細說,我就仔仔細細聽。”
莊天浩將以菱放到床上,大手輕撫著她的發“你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想要你嗎?”
“難道現在就不想呢?”她笑,她是越來越不知羞了。
“現在更想。”他在她耳際呢喃道,輕咬著她的耳垂。
以菱癢得縮了縮脖子,一個女人被心愛的男人想要想得發瘋,當然很高興。
莊天浩一邊親吻著她的麵頰,一邊褪去她的衣衫,以菱熱情地回應著,也曾想過含蓄一點,但她實在裝不出扭扭捏捏的樣子,更何況是此等忘我的情形。
莊天浩笑,他的小寶貝可是難得這樣熱情呀,自然更加賣力。
欲火在彼此間燃燒,仿佛要將他們燃成灰燼……
“老婆,我愛你,你隻能屬於我……”莊天浩在進入她身體時,粗噶地道。
“老公,我也愛你,我也愛你……”以菱此刻理智已經被燒糊,本能地道,接受著他猛烈地撞擊。
仿佛,那樣濃烈的歡愉,隻是為了證明彼此的存在,隻是為了證明他們屬於對方……
橘色的燈光下,兩具赤誠相待的身體,抵死纏綿,無休無止,曖昧的潮聲一浪高過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