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給你找來一個智能導航,保證你去首都的各種路程都是有標注的!”此時劉芳的焦急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尖銳。
康橋看了看劉芳,沒有說話。
劉芳也不敢再次開口了,她怕一開口,死期就到了。
康橋還是將內心的想法問了出來,“你怎麼聯絡你們基地的同伴,將你救回去?我給你造成的傷勢,你自己清楚,你有什麼辦法痊愈?”
劉芳以為還有機會,深怕活命的機會稍縱即逝,眼睛亮起來,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地說道“我想讓你幫我去基地找個人,他是我堂弟,我們倆從小關係就不錯,他如果知道了,肯定會出來救我的。”
說到這裡,劉芳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小心翼翼地看了康橋一眼,怕康橋認為是在威脅她,雖然她內心伸出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她也知道,起到的作用很小。
看康橋一句話不說,依舊盯著她看,劉芳也不敢把話停下,繼續說道“因為我是我們老大的女人,平時還算比較受寵,老大應該有辦法的。”說到這裡,劉芳眼睛發亮,充滿了痊愈的希望,“我之前見過,老大的一個心腹,因為出去找吃的,胳膊掉了一隻,但是老大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給補上了,和原來的一樣靈活。我這樣的傷勢,老大肯定也有辦法的!”
康橋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在她將拿著長劍的右手抬起來後,劉芳意識到了什麼,瞪大驚恐的眼睛尖叫一聲“不要——”
手起刀落,利索無比。
康橋將長劍上的血跡在劉芳沒有頭的衣服上擦了擦,背著書包,一手拿著尖刺,一手拿著長劍,出了保安亭。
左右看了看,周圍依舊沒有任何聲音,她已經有些習慣了這樣的寂靜無聲。
現在迫切的事情,就是找到吃的。
從劉芳的話裡不難聽出來,這裡進化生物很難找到,否則希望基地的應該老大不至於吃人,還吃的人儘皆知。
再一個問題,就是這裡既然離首都基地這麼近,為什麼首都基地還允許有希望基地這樣一個勢力存在?
在康橋的猜測中,希望基地應該是首都基地的下屬基地,或者是首都基地某個官員親屬的“封地”。
希望基地已經是吃人了,那麼對於首都基地,康橋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她決定還是先苟且發育一下再重新考慮回到人類社會吧。
康橋走之前,先把王瑞和劉芳兩具屍體燒成灰,又拔了一棵一人高的樹苗,將周圍打鬥的痕跡掃的亂七八糟後,準備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瀟灑走人。
朝著希望基地的反方向走了一段距離,大概也就一千米左右,剛要準備拐彎,突然聽到拐角處淅淅索索的聲音不斷傳來。
康橋反應迅速,立即飛身站到了身旁兩米高的牆上,又飛快地鑽入院牆裡一棵高大茂密的榕樹上藏了起來。
仔細聽了一會兒,康橋無語起來,無他,就是一男一女搞事兒的聲音。
康橋聽著斷斷續續呻吟的嬌媚女聲,思緒不禁回到三年前。
康橋也是有過男朋友的人,男朋友長的還小帥,家裡比較有錢,開著一輛大奔每天接她下班,那段時間將康橋的虛榮心滿足的不要不要的,甚至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走路是帶風的。
然而,就像千萬小說裡的狗血橋段一樣,不,比狗血更狗血。
男朋友的媽媽找來了,同時帶來的不僅有狗血的必備——支票,還有一張狗血中的狗血,男朋友的結婚證。
當時康橋一臉懵逼,在男朋友媽媽的先聲奪人中知道了,她的男朋友結婚五年了,兒子都六歲了,她作為一個小三,本來他媽媽不準備管兒子的花心事的,但是男朋友的妻子不小心知道了這件事。
男朋友的妻子的家室比男朋友牛逼,男朋友還隻是本市裡的富人,但是他妻子的家室已經跨省了。
所以為了討好兒媳婦,身為婆婆化身正義使者來打發康橋。
和狗血橋段不一樣的是,支票的麵額隻有十萬,而康橋也收下了。
收下的第二天,她就自己湊錢買了輛車。
對於康橋來說,當頭一棒後,能立馬精神起來,那輛車功不可沒。
提車的一周後,她辭掉了工作,一個人開車圍繞祖國轉了一圈,在積蓄馬上見底後,麻溜開車回家重新找工作。
窮人是沒資格哀傷的,這句話說的太對了。
她很快就為了每天的飯錢投入了新的工作,並且樂此不疲。
突然一聲女人的尖叫劃破了天際,打斷了康橋的回憶。
原來兩人還沒辦完事呢,就遇到一個喪屍過來瞎攪和。
從康橋的角度,能很清楚的看見女人正手忙腳亂地穿衣服,而男人則已經沒有時間穿衣服了。
這次的喪屍明顯跟上次康橋遇到的喪屍一樣,很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