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還跟著四個漢子,頗為精壯,而且腰裡都揣著短刀。
這一行人所過之處,不論是鎮民、山民還是漁民,都如見了瘟神似的小心避開。
因為這男子是龍潭鎮出了名的土豪惡霸,黃天照。
每天早上遊逛集市,收保護費、調戲小娘子,是黃天照的日常。
可惜這兩年大約是他惡名太盛,龍潭鎮街麵上都看不到小娘子的身影了,讓他好不無聊。
因此,今早一見到伍月他就心動了。
“嘖嘖,真是極品啊!”瞅著那少女前凸後翹的撩人身材,以及露出不少的白膩小蠻腰,黃天照不由雙眼放光。
他旁邊四個護院也是如此——依黃天照的習慣,若真獵到了野味兒,他們也是有可能在事後爽一爽的。
“老爺,這小娘們看著不像咱們鎮子的,要不直接動手?”一名疤臉漢子主動慫恿起來。
“彆。”黃天照卻並沒有昏了頭腦,而是指向伍月腰間,道“這小娘們雖然穿的寒酸,可背著這麼大個人,腰裡還帶著劍,彆是個硬茬子。”
疤臉等人瞅了瞅伍月那把劍,也遲疑起來。
接著,他們就見伍月往這邊瞥了眼,就匆匆往人群中鑽去。
疤臉立馬笑了,道“老爺,這小娘們察覺到咱們跟著她了,可卻害怕了,絕對不是硬茬子!”
黃天照也看出來了,眼珠轉了轉,招呼疤臉四人過來,嘀咕道“咱們這樣···”
伍月在人群中鑽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甩掉那幾個人,有點著無奈。
正想回頭拔劍嚇他們一嚇,就見為首那個員外模樣的醜惡男子攔在了麵前。
同時她腦中也響起了蘇衍的聲音,“機會來了,聽為師指揮。”
伍月知道彆人聽不到蘇衍的聲音,因此不動聲色。
黃天照正麵看著伍月的俏臉,更心動了,裝出和善的樣子問“小姑娘背的莫非是病人?”
“嗯。”伍月點頭,怯生生的,又老實地補充道“我父親生了重病,不能動彈。”
見伍月這般表現,黃天照基本上不擔心碰到硬茬了,但仍按計劃說道“是嗎?我倒是認識一位神醫聖手,就住在鎮子東邊,姑娘若信得過在下,不如隨在下去看看?”
“可是我沒錢。”伍月沮喪地低下頭。
“沒關係。”黃天照笑得更燦爛了,“我跟那位神醫關係不錯,幫你說一說,診金什麼的可以先欠著,等有了再還。”
“真的嗎?”伍月眨巴了下烏黑水靈地大眼睛,似乎在懷疑怎麼會有這種好事。
“當然是真的。”黃天照保證著,隨即又提醒道“姑娘可彆錯過治好你父親的機會啊。”
伍月想了想,然後才拱手道“那就麻煩員外了。”
“不麻煩,不麻煩。”黃天照嘿嘿地笑了。
接著,伍月就背著蘇衍,跟著黃天照往鎮東走去。
一路上雖然不少民眾偷偷指點、議論,可以一瞧見後麵疤臉等人的凶惡眼神,便都噤若寒蟬。
很快,黃天照就帶著伍月來到一座大宅前,並給守門的做了個彆說話的手勢。
“姑娘請吧,那位神醫聖手就在宅子裡。”
“哦。”
伍月應了聲,帶著三分好奇,六分怯弱以及一分不易覺察的興奮,走進了大宅裡。
事情進行的如此順利,讓黃天照為他的計謀暗暗得意。
誰知進入宅院沒走兩步,一個老媽子就迎麵走來,“早飯還沒做好呢,老爺咋這麼快就回來了?”
黃天照立馬尷尬了,恨不得當場將這老媽子暴打一頓。
隨即他就向後麵的疤臉等人做了個動手的手勢。
疤臉離伍月最近,伸手就向伍月腰間的古劍抓去。
結果他還未抓到,就聽見鏘的一聲,劍光在眼前掠過,接著右臂巨疼!
“啊!我的手!”
能被蘇衍隨身攜帶的古劍自然不是凡品,可以說削鐵如泥,隻一劍,疤臉雙臂就被削斷了。
另外三位護院都沒料到伍月出劍這麼快,劍又這麼鋒利,嚇得一下子僵住。
黃天照也嚇了一跳,他可是一點武功都不會,反應過來就想往旁邊跑。
結果才跑出一步,就聽見咻的一聲,脖子一邊冰寒疼痛。
想到疤臉手臂一下被削斷的場麵,黃天照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抖地喊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
其實伍月隻是想劫持黃天照,隻是沒把握好力度,才劃破了一層皮肉而已。
這時伍月一張俏臉通紅,緊張而興奮。
因為動手前她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厲害,事情又這麼順利。
深吸了口氣,稍稍平抑情緒,她便按照腦海中蘇衍神識傳音的指導喝道“讓你的護院都把兵器扔到牆角去!”
“快!快按女俠說的辦!”黃天照趕緊顫抖著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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