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巡警仍有些恍恍惚惚,卻下意識地給伍月解開了手銬。
伍月拍了拍手掌,四處環顧。
竇成喜再次發揮奴才屬性,忙指著旁邊一個小官道“你能有點眼色嗎?快把椅子搬給女俠坐呀!”
“哦。”這年輕小官當即也恍恍惚惚的將椅子搬到了伍月後麵。
伍月施施然地坐下,微微一笑道“你是天津道尹吧?”
竇成喜忙答道“對,下官是。”
伍月依照蘇衍的傳音道“今天這事,本來是我無極道館給華夏爭了麵子,揚眉吐氣,可瞧瞧你現在辦的叫什麼事?你就這麼喜歡給洋人當狗?”
“女俠教訓的對,我錯了。”竇成喜說完又呼了右臉一巴掌,這下紅手印對稱了。
“知道錯,就要改。”伍月不疾不徐地道,“像我這樣抵禦外辱、為國爭光的人,你敬著是應該的。但僅僅如此可還不夠,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嗎?”
竇成喜當即凝眉思索起來。
周圍的官吏們此時才堪堪回過神,彼此相望,都是滿眼的驚詫和不解。
有人心想難道竇成喜這麼做是想討好這位仙女般的姑娘?但也不至於啊?
又或者,他真是為這位姑娘的事跡所感動,幡然悔悟,要做一個為國為民的好官了?
在這些人胡亂猜測時,為蘇衍所控製的竇成喜卻是一拍巴掌,露出堅毅之色,道“女俠請看著吧,我這就寫一封譴責的官方文函,遣人送往俄國領事館。
我還準備召集天津各個華夏報紙的記者,說明此事,將俄國人輸不起的醜惡嘴臉公之於眾!”
伍月點頭,“想法不錯,那就趕緊辦吧。”
“明白。”竇成喜點頭。
接著他就大呼大喝地指揮起官廳的一眾官吏來,仿佛完全換了個人。
雖然大部分官吏雖然對竇成喜的行為很不理解,卻也有小部分拍掌叫好,但不論心裡如何想的,在竇成喜的威壓下,都麻利兒地辦起事來。
華夏官吏要真用心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
不到一個小時,天津各個華夏報紙的記者們就聚集到了道尹衙門前的空地上。
這時,李書文也被叫了過來,和竇成喜一起站在台階上。
並且是李書文站中間,竇成喜等官員站旁邊。
就連伍月,雖然站得台階比李書文高一些,卻也是靠邊的地方。
因為這次記者會,就是要宣傳李書文這位擊敗俄國勇士的華夏英雄。
“諸位記者朋友,相信你們已經聽聞了瓦欄子事件。本官將諸位叫到一起,就是要進一步說明此事,並標明我天津政府的態度。”
竇成喜在照相機一次又一次的閃光燈下,滿臉肅穆,卻又隱含著屈辱、悲憤等神色。
“自前日起,俄國人安德烈在瓦欄子立旗,名為比武挑戰,實則意在貶低我華夏武道,羞辱我華夏武人。
一連兩日,安德烈與我華夏數十名武人比武,打死7人,打殘16人!
今日上午,無極道弟子李書文師傅聽聞此事,便前往瓦欄子與安德烈比武。
雙方事先簽好生死狀,表明生死有命。可待李師父一槍挑死安德烈,在場的俄國人卻掏出短槍,意欲擊殺李師傅。
幸虧無極道館的伍館主及時出手,才避免在場的百姓受流彈傷害,又教訓了那些俄國人。
哪曾想,事後俄國領事萊蒙洛夫竟然來找本官,要求本官將我們的民族英雄交給他們處置!
諸位說一說,本官能這麼做嗎?!”
竇成喜這一番話完全是在蘇衍控製下說的,雖然不長,卻讓一眾華夏記者聽得激憤無比,熱血沸騰。
聽到竇成喜最後的問話,記者們立馬舉起拳頭連聲高呼——
“不能!”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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