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精之後的許多年!
無論是什麼樣的女子,對他來說脫光衣服後都是一樣的。
趙雲澈也剛沐浴完畢,發髻散開。
眼神冷漠的朝著床上的女子看去。
敦倫和吃飯睡覺一樣,他並不會對某一個女人產生不同的情感。
凡夫俗子為了和天仙美人共度春宵,散儘千金舍命相求的不在其數。
所以古人才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一說。
眼前這個男人不同,他生來就是人上人。
女人都愛他的身份地位和容貌,從來都隻有女人跪舔他。
楊曼打著總得看看睡自己的人長什麼樣子的心思,往來人方向看見了去。
正好和趙雲澈四目相對。
她情不自禁的臉紅了。
放在二十世紀,這是一張可以直接出道的臉。
這波不虧。
忽然,她對侍寢沒有那麼抗拒了。
腦子還自動腦補不和諧的畫麵。
太乾了,吃虧的還是自己。
趙雲澈揭開裹著她的被子。
楊曼下意識的遮住了胸口。
順便拉過被子遮住自己,往床角退。
欲拒還迎而已,對他來說已經足夠新奇。
趙雲澈睡過的女人裡,她是第一個敢拉被子把自己蓋住的。
“鄭尚宮沒教你規矩?”冷峻的臉上並沒有蘊含這話該有的怒氣值。
楊曼看見了這位俊俏王爺眼中隱隱透露的情欲,口是心非,腹誹一句天下烏鴉一般黑。
“尚宮說那是宮裡的規矩,這裡是王爺的王府,自然該是按王爺的規矩來。”
趙雲澈很欣賞她的這番話,膽子也挺大的。
“我的規矩?”
說著,已經爬上了床,欺身壓過來。
楊曼往後退,楚楚可憐的說“王爺能不能讓宮女退下。”
在被人圍聽和諧和被和諧對象看光光之間,她理智的選擇了前者。
趙雲澈被她嫵媚一笑勾了去,反正他也不喜歡那些宮女嘰嘰喳喳。
但凡他儘興一些,就要被勸說。
什麼夜深了,該歇息了。
煩人。
這主意倒不錯。
涼王讓他們退下。
鄭尚宮等人在屏風後麵伺候,聞言踟躕“王爺,此舉不可。”
在上京,就是皇帝皇後床榻之側,都有尚宮侍奉。
楊曼覺得涼王人長得美,性格也並不是很難相處。
大著膽子伸出腿把他勾了過來,兩人中間就隻剩下一床薄被。
趙雲澈來了興致,聲音壓抑著“滾出去。”
鄭尚宮後背冷汗涔涔,領著宮女們出了寢殿,在門外伺候。
涼王一夜無眠。
這次無心之舉倒是得了一個可心的人兒。
對楊曼的大膽歸類於邊塞女子的豪放,換做是京中女子,他可能會覺得是被冒犯了。
難怪涼州會被人稱之為美人關,若是美人都像她這般熱情,隻怕將士們上了戰場會有心無力。
楊曼累的慌,涼王已經起床更衣。
鄭尚宮在門外站到天明,主子爺對這位侍妾正新鮮,相勾都不敢去叫門,借她是個膽子她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