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王走到他跟前,虛扶她一把,問她房間在哪兒。
真正的貴人臨賤地。
涼王看看進了房間“你就住這兒?”
嫌棄的不能再多。
他讓相勾退出去。
神色暗沉。
相勾去外邊兒清場了。
香君想要守在門口,被相勾拉走去泡茶。
其餘的侍妾都被喊出去遊園了。
涼王看了楊曼幾眼“你精氣神挺好的,不像身體不適。”
一把拉過她。
楊曼趕緊握著他想要拆開她腰帶的手“王爺,今日不行。”
能黑鄭尚宮一把,為什麼不。
涼王順手摸了下去,一手黏膩,拿出來一看,紅色沾染指尖。
楊曼把自己搞窘了,這尊煞神長得如花似玉如何,內裡還是個莽夫。
涼王似是更加興奮“本王還沒試過‘碧血洗銀槍’,小娘子讓本王遂願,本王定也讓你快活一回。”
對楊曼來說繁複的衣著在他手中如入無人之境。
她嘶的抽了一口氣。
毫無準備。
毫無防備。
她快活那是不可能的。
好在不是很痛苦。
隻是兩人的衣褲,床單被子都不能要了。
涼王穿著褻衣出門去喊躲得遠遠的相勾,讓人給他送衣服來。
楊曼羞得滿臉通紅,想必要不了多久,這滿府上下,都會知道她葵水的時候還勾引了王爺。
越想越惱。
趙雲澈披散著頭發,看她那模樣打趣“剛才是誰叫喚來著,受了我恩賞,不謝恩就罷了,還要反咬本王一口是不是。”
說著又咬了上去。
楊曼這一次是真急了,光想著怎麼讓涼王離不開她,不想這涼王比她想象的更瘋。
肆意妄為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白日宣淫。
被禦史知道來她就是個死。
涼王斷然不會為了保她跟上諫天子的清流們對抗。
最多為她流兩滴鱷魚的眼淚。
楊曼拉著他說“妾怕彆人說我是狐狸精。”
她要勾著涼王,也要一個好名聲。
趙雲澈十分不給麵子的欺負她“你就是,你不是狐狸精誰還能是。
你個妖精,和我睡的時候叫的那麼歡。
怎麼,還想當個端莊的大婦。”
眼底赤裸裸的愛戀和瞧不上。
女人而已。
楊曼覺得他像是一個嫖客。
很好。
趙雲澈成功的激起了楊曼的征服欲。
以後我不讓你跪著叫爸爸,我楊曼兩個字倒過來寫。
總歸是擔了狐狸精的名氣,不辦點實事怕是對不起狐狸精三個字。
女人的腳,男人的喉。
趙雲澈呼吸再次紊亂了“本王早晚死在你身上。”
當日楊曼搬出了瀟湘苑。
為了方便自己,趙雲澈讓楊曼住進了瑤光殿的西配殿。
都能住進瑤光殿了,再楊侍妾侍妾的叫不像話,以相勾為首的奴才們開始稱呼她為西夫人。
西配殿那位夫人的簡稱。
楊曼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她又不是犯賤,喜歡彆人侍妾侍妾的叫她。
低人一等的感覺,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