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詭詭醫!
秦楓湛在梅大師的幫助下,軍中的地位是越來越高了,花大帥回來後,看到軍隊被管理得井井有條甚是欣慰,也越加厭煩了曾經的王副官,如今的看門狗。
梅大師敲敲秦楓湛的房門,推門而入。
“梅大師找我?”秦楓湛放下手裡的茶杯。
已經五日了,也不見秦楓湛有下一步的動靜,梅大師實在不知他心中所想。“敢問秦副官,何時去桃城徐家討公道。”
秦楓湛眼神有些躲閃“派去的人說徐曼曼出門未歸,我想等她回來,讓她親眼看看。”
“是真的要等她回來,還是你心中害怕麵對。”
秦楓湛緊握著拳頭“我和徐家有血海深仇,自然不會忘。”
梅大師哼笑一聲“既然你沒有忘,那我帶你去後山吧。”
“為、為何?”
“徐家和陸家的人剛進梅鎮後的樹林,你要去看看嗎?”
再次提到徐家,秦楓湛的心還是發緊“陸家,什麼陸家?”
梅大師走到門口背對著秦楓湛“我知道秦副官一直未能放下對徐二小姐的情意,不如就讓她親自告訴你吧。”
說畢,梅大師邁開步子緩緩離去,秦楓湛早已心亂如麻,隻得乖乖跟上前去。
樹林裡,馬隊不緊不慢的前行著,出發的時候是豔陽夏日,一路嬉笑打鬨浪費了不少時間,如今回來不過用了20日,人都是灰突突的,馬兒都瘦了。
馬車裡,曼曼剛吃過了師父製的藥丸,自從元神歸位,身子是越來越清爽了,每天打打鬨鬨著也不覺得身子乏累。
曼曼感覺到自己有了很多變化,似乎原本的世界不太一樣了,尤其是這雙眼睛,若她想要看個真切,很多人很多物都會散發不一樣的顏色,且這段時日,曼曼總會夢到一座雪山和一隻白狐。
夢裡,她在雪山中逃命,拚命地逃著,懷裡抱著一隻染血的白狐,每一次都會在被擊倒的時候驚醒過來。
馬車停下來,陸源庭打開車簾伸出手“下來活動活動,喝點茶水吧,馬走不動路。”
“好啊。”
曼曼彎著腰走到陸源庭前,伸出手搭在陸源庭的手背上,一個小跳蹦下馬車“讓師父給我們熱點茶果吧。”
陸源庭從胸口掏出一袋點心“你瞧,還是熱乎的呢。”
曼曼趕忙伸出手抖了抖陸源庭胸前的衣服“你瘋了,這麼燙的點心你就這樣放胸口啊。”
陸源庭一把抓住曼曼的手“沒事的,我皮糙肉厚的。”
“哎喲,你可是養尊處優的三少爺,這細皮嫩肉的,我都自愧不如。”
曼曼呼著氣“阿南,你過來看看他有沒有燙傷。”
陸源庭紅著雙耳,低聲呢喃著“你幫我看看不就好了。”
“什麼?”曼曼抬起頭,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陸源庭。
“沒、沒!”陸源庭躲閃著這雙眼睛,太過迷人了。
無塵看著這兩人,也不知什麼時候曼曼的態度有了些許變化,也許是那日從雪山下來後,曼曼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陸源庭,那一臉的焦急、擔憂。
按照曼曼往日的性格,發現被陸源庭摟在懷裡必然會暴跳如雷,那日卻隻是淺淺一笑,抬手擦了擦陸源庭眼角的淚,輕輕說了一句“傻瓜。”
也許是這一路,陸源庭的“無賴”捂熱了曼曼原本冰冷的心。
也許是元神的歸位,讓曼曼的情感更加豐富了,過去對秦楓湛是少女情懷,可對陸源庭是細水長流的感動。
也許是曼曼不再執著於一人一生一世,她接受了這個世界中的規則,而陸源庭的確是上佳人選。
“還燙不燙啊?”曼曼皺著眉頭。
陸源庭憨笑著掐住曼曼的臉“我不是在做夢吧。”
曼曼抬起雙手狠狠捏住陸源庭的臉頰“疼嗎,你說是不是做夢。”
陸源庭一個彎腰,嘴唇差一點就親到曼曼的額頭,曼曼反應極快,往後一側,腳一掃,咕咚一聲,陸源庭直直地倒在地上。
“你!”阿南和阿東衝上前來。
曼曼一個眼神瞪過去,兩個人竟停住了腳。
阿南指著曼曼,聲音發抖著“徐、徐二小姐,我們、我們打不過你,但你,你彆太過分了。”
無塵拎著熬茶的鍋在一旁笑出了聲。
曼曼自覺有些過分了,蹲下身子扶著陸源庭的肩膀“怪我下手重了,你快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