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詭詭醫!
回家放下東西,我便急急忙忙趕到醫院,師父要我直接去婦產科,聽起來很是慌張,我又是一路狂奔而去。
“嘿!”一隻大手拉住我的胳膊。
“ruf,你怎麼在這?”我喘著氣,好奇地問著。
“here”
“astercalled,seeyouthen!”我擺著手。
等不及他說什麼,撒腿就跑,師父都不來接我,那一定是大事了。
師父站在病房門口,麵色凝重,和我簡單說著幾句。
病房裡是不久前見過的那對被詛咒的那對夫妻。
因為突發早產,妻子已經推進到產房了,現在裡麵躺著的是那位丈夫。
早上他們聯係了師父,師父趕來的時候女的已經在產房了,男人原本好好的,卻突然昏厥了過去,師父說,那團紅色越來越濃了。
“所以,我來這裡,是?”
師父拉著我的胳膊推開病房門,眼前的男人麵色蠟黃,還透著一絲死氣沉沉的紫色,毫無生機,手背上掛著滴液,頭頂上的那團紅色變大了好幾倍,已經覆蓋一半身子了。
“師父,他”
“我不知道我猜測的對不對,也許你真的能幫到他。”
“我?”
我能做什麼,這東西我可是第一次見,而且是世世代代的詛咒,我根本不知道從何下手啊。
“你試試看吧,我已經無能為力了,等孩子出生,這人”
所以,師父一早就知道他們必然會有一死,可是就連師父都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我又該如何?
我的右手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刺痛,食指不受控製地微微抖動著,這是怎麼了?
低頭看著,有一根頭發絲那樣細的紅線正往我手心裡鑽,而這紅線的源頭竟然那個男人頭上的那團紅色。
我向前一步,刺痛感更強烈了,為什麼這詛咒會對我有感應?
我扭頭望著師父,師父隻是淡定地望著我,輕輕點點頭“去吧,試試看。”
是呀,試試看而已,應該沒事的,師父在身邊總不會讓我出事的,如果我真的能救下這個人,也是功德一件啊。
每靠近一些,右手就會越痛,我停在了病床尾處,右手搭在床邊上,那團紅色迅猛地衝進我的右手心裡,一刹那間,好多畫麵閃過
雖然沒能看得透徹,可是幾個重要的畫麵已經看到了,“我”被身穿古代服飾的村民們追到懸崖處,他們手裡拿著鎬頭、鏟子、木棍,臉上滿是殺意。
一個女子倒在身旁,手中緊緊攥著一把短匕首,“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血紅色的頭發在寒冷的風中飄蕩著,“我”抬起滴著血的右手,指著那些虎視眈眈的村民
詛咒村民的人,是“我”!
原來,那個下詛咒的竟是“我”,不知道是哪輩子的“我”,也不清楚“我”究竟經曆了什麼,為什麼會被那麼多的人逼到絕境,當時一定是特彆特彆絕望,才會下如此狠毒如此長久的詛咒。
隻見一人舉起一把鐮刀像我砍過來。
驚恐之下我鬆開右手,畫麵消失了,我傻愣愣地看著師父,師父皺著眉頭似乎在等著我的回答。
“師父,我該怎麼做?”
師父點著頭“隨你所想,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看向病床上的男人,那些稀裡糊塗的過往終究隻是過往,麵前的這個人和我非親非故,可也無仇無怨,我自己都曾想過這樣的詛咒過於小氣,後人有什麼錯要為先人的錯誤去承擔,何況已經過了這麼久這麼久!
再次抬起手,貼在了病床邊上,那紅色的詛咒竟隨著我遊來了。
輕輕閉上眼,雖詛咒之事不是我清鑫所下,可既然有著前世今生的羈絆,那我願意嘗試著去化解。
心裡默念著“前世因果前世了,今生隻望各走各路,不再牽扯,詛咒解除吧,我放下了,我相信那個“我”也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