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帝祖!
“不,他沒有死,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他來!”江白蘇語氣十分肯定。
“不可能,不可能,全族人都死了,他不可能活著!!”玉兒眸中,淚水在打轉,完全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而且,家族滅亡,都是狼妖靈魂一手所為,就算你找到江亦承,也是於事無補。”
“哈哈,狼妖靈魂一手所為?”江白蘇笑的狂妄,看著玉兒那天真的樣子,直直搖頭。
以前,他也是這麼認為,以為是狼妖靈魂殺害了全族人,可是現在細細想來,一直狼妖,能有多大的實力,更何況隻是一絲殘魂。
能讓全族人滅亡,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以前的江白蘇,實力低下,天真的不動腦子,就那麼相信了,但現在,江白蘇絕不相信,這其中,一定是有彆的原因。
“玉兒,彆再傻了,如果狼妖靈魂真有那個實力,你覺得現在,林家,還有封印狼妖靈魂的人,能有這麼安穩嗎?”
玉兒想了想,還真如江白蘇所說的那樣,輕咬了下唇道“白蘇,我相信你的推測,居然跟家族有關,那我便跟著你一起回鴻泰城!”
“不行,你在這裡潛心修煉,我去查清原因,報了仇,就會回來的。”江白蘇立馬拒絕道,語氣十分堅決,去了鴻泰城,指不定會遇到什麼危險,而且能讓整個家族滅亡的人,其實力,肯定不容小覷。
所以江白蘇便選擇獨自一人去尋找原因,不管玉兒怎麼看他,都無所謂。
隻要玉兒過的好,過的安全,這就是江白蘇最大的心願了。
玉兒也是脾氣很倔,對著江白蘇說道“我不管,這次,你帶我也好,不帶也好,我都要跟著你一起去。”
“為家族報仇,這是我們每個人的責任。”
“不行···”江白蘇將頭轉到一邊,用及其冷漠的語氣說道“你不可以去,安心在這裡修煉。”
“如果你硬要去,我就跟你斷絕兄妹關係!”
聞言,玉兒身體猛然顫抖了一下,沉默許久也沒有說出來一句話!
斷絕兄妹關係,這樣的話,江白蘇居然也說的出來。
可是,真的能夠斷絕兄妹關係的話,那有何嘗不是一種好事!
江玉兒在心裡自嘲說道“如果我們不是名義上的兄妹,那該多好。”
癡情的人,流著難過的淚!
但玉兒,沒有說出口,也沒有說一句話,就那樣流著淚沉默了。
雖然江白蘇看著心疼,但為了玉兒好,他隻能這樣做!
隨後,他溫柔的看著玉兒,說道“玉兒,希望這次你能懂我,就在這裡安心等我回來,好嗎?”
“好······”
玉兒簡單的說了一個字之後,便哭著跑開了。
“喂!你小子,你不快點追上去安慰下?”風淨塵看著江白蘇說道。
江白蘇搖頭歎息“就讓她去吧!過段時間她就會好了。”
風淨塵搖頭,歎道“哎!年輕人的世界,我這個老頭子是越來越不懂了。”
“哦···對了白蘇,門派大會在一個半月之後舉行,你打算參加嗎?”
“不參加了,門派大會,已經提不起我的興趣了!”江白蘇果斷便拒絕了。
“那好吧!”之後,江白蘇與風淨塵聊了幾句之後,江白蘇便向風淨塵要了一件男人的衣服。
可這老頭,居然摳門到了至高境界。
居然隻給了他一件破衣服,而且還是麻衣,這也就算了,但這衣服上麵,全是一股子藥味。
不過沒辦法,穿件麻衣,也比穿件女人的衣服要好。
之後,這老頭居然為了給江白蘇搭配一套,還給了他一雙草鞋。
江白蘇穿著這一身著裝,怎麼看怎麼像路邊要飯的乞丐。
江白蘇穿著這身衣服,便去了風雨欲來,打算跟逍遙道個彆,還在心裡發誓,到了鴻泰城,就將這身衣服給換了。
風雨欲來後山,江白蘇找到逍遙之後,倆人拿著兩壇酒,禦空到了一座高峰之上,便喝了起來。
“白蘇兄,怎麼剛一回雲山,就來找我了?”
“我是來跟你告彆的”江白蘇語氣淡然,將手中的酒壇直接拿起來便往肚子裡灌。
“為了家族大仇?”逍遙看著江白蘇,仿佛能看透江白蘇的內心一樣。
“嗯!”
“需不需要幫忙?”逍遙說道。
“這件事情,我自己去處理就好了,多謝你的好意!”
“哈哈,那就希望你早日報了大仇回來!”
“來!乾!”說著,逍遙便與江白蘇喝了起來。
喝到一半,逍遙忽然對著江白蘇說道“眸夢那小妮子我一日不見,就有點懷念他了,你呢?”
“我····”
江白蘇說不上來,說實話,他現在一點也不想。
情這東西,就像指尖的流沙,你握的越緊,或許就流逝的越快。
有些人,一出現,或許隻是來驚豔你的時光,然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兄弟,隨遇而安吧,這東西,太在意,或許會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聽著江白蘇的話,逍遙搖頭一笑道“我可不管那麼多,隻要我逍遙一旦認準,就不會輕易改變。”
江白蘇沒有回答,他也是如此,一旦認準,就不會輕易改變。
可是,有時候也是需要明智,因為太過執著,或許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逍遙與江白蘇喝了一個時辰,兩壇酒也被倆人喊得乾乾淨淨,之後,江白蘇告彆了逍遙,去找了掌門和青雲真人,向他們二人告彆之後,江白蘇便直接去了趟後山瀑布,洗了個澡。
第二天早上,太陽才剛剛漏出一半,江白蘇便起來了。
冬季快過了,那些乾枯的樹木,花草,也漸漸長出了新芽!
微風吹過,還是帶著一絲涼意。
但在眨眼之際,天空烏雲翻滾間,便擋住了剛剛升起的太陽,隨後,一場大雪悄然而至。
江白蘇沒有在和風淨塵等人一起吃早飯,而是直接去了風淨塵試驗陣法的那個山洞。
山洞中,林梓棋早已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