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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十一月十八號,農曆十月一日,寒衣節。
三河市中醫藥職業技術學院,下午三~點十分,下課鈴聲響起,三三兩兩的同學有說有笑說的走出教室。
剛走出教室一些男女就牽手、摟腰,卿卿我我秀恩愛。
還有的人在教室嗑著瓜子吹牛皮,抱著手機打遊戲,各種叫罵聲此起彼伏,教室地麵上一片狼藉。
與此形成反差的是一對青年男女,趴在桌子上,低頭輕聲交談著,女子偶爾還爆發出一陣陣嬌笑。
青年男子模樣一般,屬於那種丟進人堆裡立馬找不到的那種,倒是他身旁的女子,柳葉彎眉,明目皓齒,膚白勝雪,秀發如瀑,瑤鼻檀口,下巴尖尖,脖頸修長動人,身段兒窈窕動人,該隆起的地方,豐滿圓潤。
就連女子說話的聲音,清脆甘甜,猶如空穀黃鶯,給人一種青春陽光的氣息。
“秦河,聽說你今天生日?陽曆的還是陰曆的?”
“陰曆的,在我們老家過生日都是按陰曆算的,陽曆是不過生日的。”
“你的生日很特殊哦!今天可是鬼節耶!我媽說今天晚上地府裡麵的鬼都會從陰間出來尋找陽間親人,讓我早點回家,你的生日聚餐我去不了了,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其實也就我們宿舍幾個簡單的吃頓飯。”
……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原本喧鬨的教室突然寂靜了下來,正在嬉鬨的同學都停止了動作,齊齊的看向教室的門口。
此時教室門口湧進來一群人,大約有十來個人。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穿著一身花裡胡哨的衣服,留著一個囂張的發型,嘴上叼著一根煙,頭顱高昂,臉帶高傲表情,似乎對周圍學生不屑一顧。
男子進來以後,目光在教室巡視了一下,當看到正說話的女子時,臉上露出一副貪婪的賤笑。
隨著目光落在女子旁邊秦河身上時,青年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陰沉,憤怒的表情。
“我靠,這刁浩南又來了,秦河又要倒黴了!”
“每次這惡~霸來,都要修理秦河一次,唉!這秦河夠倒黴的了!”
“都說有個美女作同桌是幸福,到了秦河這裡變成了悲局,秦河挨過多少次打了?紅顏禍水啊!”
“我感覺他們兩個不隻是同桌那麼簡單,我懷疑兩個人在偷偷談戀愛!你們說秦河會不會已經把莫寧雪給上~了?”
“有可能!沒看到已經下課了,兩個人還甜言蜜語的,你們看,莫寧雪笑的多開心!”
“秦河膽子真大,明知道刁浩楠正在追求莫寧雪,還敢和莫寧雪談戀愛!這不是找死嘛!”
“廢話,秦河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嗬嗬”。
“要是讓我上~了莫寧雪,彆說挨打了,死我都願意!”
看到進來的男子後,教室裡的學生小聲議論著。
…………
進來的男子名叫刁浩楠,是中醫學院的一霸,刁浩楠之所以能夠在校園囂張跋扈,無惡不作,與他的家庭背景有莫大的關係。
刁浩楠的父親是三河市最大的地產建築開發商,這學院好多大樓就是刁浩楠的父親承包建築的,和學校的關係相當不錯。
因此對於刁浩楠在學校的一些惡習,大多數老師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家裡有錢,學校有關係,造就了刁浩楠囂張跋扈的性格,喝酒打架收保護費,唱歌跳舞睡學~妹,壞事做儘。
正在說話的秦河和莫寧雪,似乎也感覺到了教室裡的氣氛有點不對,於是抬頭看向教室。
這一看,兩人的臉色大變,莫寧雪臉露憤怒,秦河的表情有點慌張,準確來說是有一絲恐懼。
莫寧雪刷的起身站起嬌斥道“刁浩楠,你又到我們班裡來乾什麼?給我出去!”
聽到莫寧雪不客氣的語句,刁浩楠不怒反而臉露賤笑,“寧雪,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
刁浩南喜歡莫寧雪,這是全學校師生都知道的事情,好在刁浩南知道莫寧雪的家庭背景很深惹不起,不然的話他哪裡會等到現在,早就霸王硬上弓了,被他霸王硬上弓的學~妹不是一個兩個了。
“我沒有時間陪你這紈絝吃飯,你以後也不要來煩我了!”莫寧雪不客氣的回道。
“寧雪,你怎麼這樣對我,我的心很難受的!”刁浩南一邊捂著自己的心口笑嘻嘻的說道,一邊扭頭看向同桌的秦河,臉色一變,“王八蛋,是不是你在背後說老子的壞話,才讓寧雪討厭我的?”
“這和秦河沒有關係,是我討厭你!”不待秦河回答,一旁的莫寧雪出聲告之。
“臭小子,老子上次不是警告過你了,不許和寧雪說話,你他~媽~的忘了?走,現在和老子去廁所,老子和你談談人生!”刁浩南不理會莫寧雪,一臉獰笑看著秦河道。
聽到刁浩南的話,秦河的已經攥緊了的拳頭發出咯咯的響聲。
秦河怎能忘記上次在廁所裡被刁浩南一群人給暴打一頓的事情,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總要欺負自己?就因為自己同桌是莫寧雪?或者說自己家是農村的,無權無勢?
每次挨打,秦河都會反抗,隻是換來的是更猛烈的捶打。
“怎麼?沒聽見老子說的話?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看到秦河一臉怒氣卻不說話,刁浩南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秦河的衣領怒問。
“撒手!”秦河兩眼通紅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