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這隻貓嗎”
“是的,我經常看見這隻貓。”
”那你認識這兩個孩子嗎?”一邊說著慕容洋的手指指向了旁邊。
我這才反應過來蘇鶴軒和楊清允還在這裡,我連忙說了句我認識,並且把我和他倆的關係說給慕容洋聽,因為我覺得這個時候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比較好。
“他倆是報案人!”慕容洋有些冷漠的說到。
“是什麼時候報的警呢。”我有些越界的問道。
“這個不是你能插手的,我把案子的具體情況都告訴了你,難道你還要插手調查嗎?”
“哦,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連忙解釋道,因為我的行為的確有些越權。在這個案子裡我並沒有執法權和調查權。
“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可以走了。”慕容洋麵無表情的說。
我看著他倆在被其他警察詢問我卻不能插手很是難熬,但是我必須離開。我說了句“不好意思,打擾了”之後便轉身離開。
“過幾天我找你去喝酒!”慕容洋在我走遠後喊道。
我回過頭,豎了個大拇指,我知道他也有他的苦衷吧,畢竟這個案子如果問我的話他也會有損自尊,畢竟我倆在學生時代就是競爭對手。
我在家裡等待著蘇鶴軒回家,一是擔心他是否被牽連其中二是蝴蝶的死對於我們這個小區住的所有居民來說都是個打擊。
終於十三樓的電梯被打開了,從電梯裡出來的正是蘇鶴軒。我從門鏡裡看的一清二楚。我連忙開門詢問情況,可是蘇鶴軒卻理都沒理我地開門回了家。
我很納悶,難道他遇到什麼困難了嗎,我懷著好奇敲了敲他家的門,開門的正是她的母親。我禮貌的說我來找蘇鶴軒有事後才讓我進屋,當我剛要拖鞋進屋的時候,他的媽媽拿了一個圓形的凳子說到。
“你就坐這裡吧。我剛打掃好。”
我隻能坐在門口,隻聽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在裡屋喊道。
“你為什麼報警,你就喜歡出這個頭。”
我想這應該是他父親的聲音。
“我來詢問一下蘇鶴軒報警的事情,我想問問具體的情況。”
“那可不行,你沒看到他父親在訓他嗎?”鶴軒的母親有些不懂人情的說到。
“那樣做可不對,鶴軒做了個正確的事情,他很勇敢的報了警。”我有些懊惱的反駁道。
估計是聽到了我的聲音在裡屋的鶴軒的父親從裡屋走了出來。
“你說你來乾什麼?”
“蘇先生,我想問你兒子一些事。”我儘量禮貌的說。
“那可不行,你有問這個問題的權力嗎?”
我無可奈何,我從我的兜裡拿出了我的警擦證。
“我是一位刑警,我現在有權利問鶴軒了吧,我不想把事情鬨成這樣,我是他的朋友,我就是關心一下他。”
我原本覺得我的警察證會起一些作用,可不了他的父親卻說。
“對不起啊,我兒子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很開心,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叫蘇海,我是個律師,我的職業知識告訴我,你並沒有權利問吧,這是個民事案件,應該交給民警。”
我無話可說,我大聲的喊著蘇鶴軒的名字,希望他可以從裡屋出來,奈何父母的威嚴強大,他終究沒有從裡屋出來。我稍微冷靜了一想,我的做法的確有些不妥,畢竟是他們自己家的事情。
“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說完我便起身要離開。
“是我給你添麻煩了,我家孩子不聽話讓你費心了,你大可不必這麼做。”蘇海諷刺道。
我走出他家,還沒等我關門,蘇海便用力把門關上。“嘭”的一聲讓電梯間和樓梯間的聲控燈都亮了。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