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我尷尬地摸著我的肚子。“你餓嗎?”我轉過頭看著躺在那張床上的曹洋。
“當然餓了,咱去問問有什麼地方可以吃飯吧。”曹洋說完活力滿滿的坐了起來。
我倆站在樓梯半腰上低頭看著一樓,一樓並沒有什麼人,雖然沒人,但屋子的燈依舊開著。“那個老高在哪啊,咱們是不是得問問他。”曹洋看著我說。
“不知道啊,這第一次在達官貴人家睡覺,我也不知道有啥規矩啊,他人到底在哪我們都不知道。”我一邊說話一邊撓著頭。
突然從我腳下傳來了老高的聲音,“你們餓了吧,我都忙的忘了你們沒吃飯,真是太抱歉了。”
我倆低下頭,隻見老高就站在旋轉樓梯旁邊。
“你聽到我倆的說話聲了?在哪裡?”我問道。
“在那裡,我一般都在那裡。”老高說完我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在客廳的角落有一個小房間。
“這是我的房間,一樓有什麼動靜我都能聽到。”老高繼續說到。“我們一般都在客廳吃飯,但是現在已經過了飯點,你們倆隨我去屋外的廚房吧。”老高說完做了一個跟著他的手勢。
“吱嘎。”老高想要推開右側大門,門剛推到一半,就好像被什麼擋住了似的怎麼推也推不開。
我們三一起探出頭,隻見門外背對著我們站著一個人,我可以確認他在使勁擋住門打開的方向。
“你是什麼人!”老高訓斥道。
“你我都不認識了,這次能收到邀請函我也感到詫異呢,你們難道不是應該恨我才對嗎?”說完男子轉過頭。
他那讓人及其厭惡的臉,即使化成灰我也記得。就是在高鐵和客車上鬨事的男子。我這才有機會好好認識他,隻見他長得很瘦,賊眉鼠眼來形容他再適合不過,他的耳朵上依舊帶著無線耳機,身上挎著那神秘的包包。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難道還想鬨到這裡嗎?你這個沒有教養的人!“我訓斥道。
我的訓斥讓老高感到奇怪,我也感覺他好像有話要說,但是先罵這位男子優先就沒有打斷我。
“原來是你啊,警察小子,沒有教養這幾個字還不用你來教訓我,要論有教養我可比你們有話語權。”男子傲慢的說到。
“你怎麼會來,我們不可能邀請你的。你這個無良記者。”老高試圖將男子推走,但被他靈巧的躲開。
“你怎麼對待這樣對待老朋友,我可是客人,是你們邀請的貴賓。”說完男子從口袋裡拿出邀請函。我們三啞口無言。
“是我邀請他來的。”背後傳來薑老的聲音。“這個記者的不實報道讓我兒子收到了很多謾罵和詆毀,但是我想讓他看到三年後的祭奠上,還是有很多人相信薑磊的還是有許多人愛著薑磊的,如果這個人讓你們感到不便,我很感到抱歉。”薑老站在離我們兩米遠處惡狠狠的看著這位男子說到。
“這下你們信了吧,我就是客人。”說完男子推開我們三進了屋。“到底是哪間屋子?我要住哪裡?”
“樓上右邊第一間。”老高說到。
男子哼了一聲便上樓了。我看著他那個跨在身上的包,我想那大概是攝像機吧。
男子走後,薑老摸著頭坐在沙發上,“這個男的叫做鄧晨,是個記者,三年前用,不負責任,拋棄隊友,球迷等不實報道,讓我家薑磊處在了風口浪尖之中。我原以為人會通過閱曆的增長變得善良,可是……”薑老說完落下眼淚。
這樣的一出戲讓我和曹洋都忘了我們倆應該去吃飯的事情,隻能坐在沙發上儘量的陪著薑老說說話,時間大約來到十點左右,門又響了。“肯定是客人吧,老高趕快去開門。”老高在小屋聽到後馬上來到門前打開大門。
我在沙發上探著腦袋看著門外,隻見一個長得很高,留著大胡子的男子站在屋外,沒錯這就是在高鐵上和客車上遇到的人。
“請問這是薑磊家嗎?”男子雖然長得粗狂但是說話卻很溫柔。
“你是?”老高有些疑惑的問。
“我叫,黃廣財,你們叫我老黃就行,我是尚州fc的球迷領袖,我收到了邀請函來到這裡。”門口的男子說。
聽到他這麼一說,我和曹洋還有薑老都來門口迎接。“原來是球迷領袖老黃,沒想到你真能來。”薑老說到。
“當然,薑隊對於我們球迷來說很重要。”老黃說到。
其實我早就聽過老黃的事情,他長達十年擔任尚州fc的球迷領袖,在球迷圈地位很高。
老黃很快來到自己的房間進行了休息,他的房間位於二樓左側最裡麵。我們幫他收拾了房間過後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一進房間,肚子又叫了起來。
“我想咱們還是忍忍第二天吃早飯吧。”我說道。
曹洋看了看手表,“時間也不早了,看來隻能明早吃了。”
簡單的洗漱過後我們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你說那兩人和薑磊的死有什麼關係。”我在黑暗中問道。
“不知道,應該沒什麼關……”
“呼嚕嚕。”我聽到了來自曹洋的呼嚕聲,我也沒有精力去思考這些了,一天的舟車勞頓是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想到這裡,我的眼皮開始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