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廚香獵戶相公求放過!
大義哥,大義哥你在家嗎?
王大義正在給圈起來的那兩隻兔子喂草,就聽到二蛋子喊他。放下手上的草,他洗了洗手就往外麵走去。
怎麼了?王大義看著眼前的少年,聲音平淡的問道。
嗐,我跑過來不是給你說事情來著嗎?快快快,我渴死了,大義哥給我點水喝唄!十幾歲的男孩子吐著舌頭,一副累的不行的樣子。
進來。王大義瞅了一眼,轉身進了山洞。拿起瓦罐給他倒了一碗水。
二蛋子端著碗咕嚕咕嚕喝了大半碗下去才緩緩開口。
不就是你那未來媳婦兒的事情嘛。
王大義一聽媳婦兒,皺了皺眉頭,這人簡直胡言亂語!
彆胡說!壞了人家姑娘名聲。
好嘛好嘛,我不說就是了,那就叫楊絮姐姐,可以了吧?
二蛋子看著王大義皺著眉頭,看起來忒嚴肅。大義哥這性子,要不是自己看見林紅花來找大義哥,自己根本不知道這事兒。
大義哥也不主動打聽一下,這媳婦兒要是不爭取一下,他這一輩子說不定都得打光棍!自己這做兄弟的可不得幫著,特意去村裡和那些婦人套了半天話。忙不迭的就跑來告訴大義哥了。
大義哥你不知道,楊絮姐姐病的可嚴重了!聽說請的秦大夫去看的,這才救回來,如今好像還躺著呢!
二蛋子說起來也唏噓的很,這楊絮可可憐的很。自己家住的遠,可都聽說了她家的事情。
王大義聽到楊絮病了,眉頭皺的更很了,眼中也閃過一絲擔憂。為什麼會病了?會和自己有關嗎?是不願意嫁給自己,所以病了?
他聽二蛋子說過她的情況。爹前幾年就不在了,後娘和彆人私奔了。家裡就剩下她一個姑娘家帶著一個八歲的弟弟。日子應該很難過,自己沒有見過她,卻也心存了一絲憐憫。本來想著,若是她願意,自己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可是如今,自己才知道她可能會嫁給自己,她就病了,還病的很嚴重,她是不是……
王大義一邊有些擔心,一邊又覺得這會不會是自己的原因,是了,自己命太硬,會不會是自己克到她了?
二蛋子看著王大義越皺越緊的眉頭,這大義哥是擔心他未來媳婦兒了?
大義哥,你要不要去看看楊絮姐姐?二蛋子試探的問道,大義哥從來都沒有和村上的人打過交道,這次會不會去呢?
不去。
自己去乾什麼呢?以什麼名義去?要是因為自己克的原因,那就更不能去了,他不能害人家姑娘,自己果然就適合一個人。
二蛋子看著王大義要拿了弓箭出去了,著急的不行。
大義哥,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你好歹去看看,或者你偷偷的去,去送點東西給楊絮姐姐也好啊!
王大義腳步頓了一下,而後又很快朝著林子裡麵走去。
留下二蛋子乾跺腳,這人!活該打光棍一輩子!
……
大義來了,這次打著什麼好東西了?
也沒有打著什麼大的,就三隻野雞還有兩隻兔子。王大義說著就把背簍拿下來,遞給了李掌櫃。
哎呦,不錯,這兔子都活著呢!野雞也沒有死透,新鮮!老規矩,野雞六十文,兔子二十文。這一共二百二十文。李掌櫃看著王大義說道。
王大義點了點頭。他一直都是來李掌櫃這裡賣的,他開的價錢很是公道了。
接過錢,王大義往米麵店走去。他孤家寡人一個,也沒有田地,一般除了要急著處理的大獵物會當天來鎮上賣了,他一般都是半個月左右來賣一次獵物,就賣那些活的,能賣個好價錢,然後去買米還有麵什麼的。他一向都要一天吃一頓米飯的,不然沒有力氣。
買了十斤米還有二十斤黑麵花了一百四十文,家裡沒有鹽了,又買了一斤鹽。才慢慢往家中走去。
前些天他猶豫了許久,還是沒有去看她,聽說她沒什麼大危險了,隻養養就好了。自己殺了一隻野雞,處理好了,本來要給她送去,走到門外又回去了,自己這無緣無故的,還是不要嚇到人家姑娘了。
想著走著,走到賣點心的鋪子時候,鬼使神差的進去,想了想,買了半斤山楂糕還有半斤桂花糕。小孩子應該都愛吃點心,她家裡,是有個弟弟的。還有她,女孩子應該會喜歡桂花糕的吧?
前些天其實猶猶豫豫的,自己也想明白了,與其自己每天胡思亂想,還不如去問問她,她要是願意,自己回去就下聘,她要是不願意,就算了,自己以後也不會胡思亂想了吧!
……
楊絮是不知道有人在反反複複惦記著自己的。她現在愁著呢!
村長家是去過了,也問清楚了。身份憑證是可以補辦的,但是村子裡根本沒有一個人補辦過!村長是不能補辦的,聽說要去縣裡才能補辦,要村長開證明,再到鎮上開證明,最後去縣裡衙門補辦。
不說程序繁瑣,這自己一分錢都沒有,去鎮上都不能,何況縣裡!還有,村子裡麵除了村長根本就沒有人去過縣裡麵的衙門。不說具體流程,這錢估計一定不會少花!
村長的意思是就算了,村裡麵不曉得有沒有丟過這個,但是彆的村似乎是有人丟過的,到最後也不了了之。村裡麵的人很少出門,就是去鎮上買東西也用不上身份憑證。所以,村長就勸楊絮,就算了,要是日後嫁人什麼的,村子裡的人大家都知根知底的,身份憑證也就是個形式,有沒有也不重要。
楊絮也沒有和村長說自己會不會被賣掉的事情。主要自己也隻是個猜想,再加上這好些天了,也沒什麼事,可能那身份憑證是不小心丟了?
怎麼想也想不出頭緒來。這讓楊絮很煩躁,可能對村裡人來說這不出門也用不著,可是她有用的啊!
而且這身份憑證不在自己手上,總讓她有一種不安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