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廚香獵戶相公求放過!
最後還是一個男子要去了,他打牌技術不太好,在這兒也是輸銀子,那還不如去賺銀子,反正魚三不是說了嘛,那姑娘人傻錢多,他宰她一筆也可以的。
我可是要一個態度的,我這個人你知道的,無利不起早,這麼冷的天兒,沒有一兩銀子我可是不去的啊!那人笑嘻嘻的說道。
要是這魚三要護著那姑娘,他肯定也是討不到便宜的,但是要是魚三不管不問的,那他可就稍微過分些也是可以的。
德行!一兩銀子就一兩銀子唄,你自己說,那女人大概會同意的。行了,要去這就走吧!魚三也笑著埋汰那男子。
行了,那你們玩著吧,弟弟我去賺銀子去了,哈哈哈……那男子笑道。
眾人也打趣著,然後兩個人才出門。
陳玉如在外麵等得著急,這魚三怎麼去了這麼久!難道還真的沒有什麼人願意來,可是她都要出銀子的啊!
等到看到人的時候,那男子卻也驚訝了,這姑娘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是魚三喜歡的那種啊,怎麼會來這一出?
魚大哥,你回來了啊!這就是你找到車夫嗎?陳玉如假笑道。
看起來有些瘦,不知道駕車穩不穩當,陳玉如有些皺眉頭。
姑娘要找車夫?那我是經常趕驢車的,您儘管放心好了。那男子笑道。
那你要多少錢?陳玉如皺著眉頭問道。
她這是非得要車夫不可,但是可不想讓他獅子大開口。
平日裡這一下午一兩銀子也就夠了,可是如今外麵天寒,可沒有人想乾這個差事了,姑娘要是出二兩銀子,我就受凍一回,這價錢可不算高了。那男子侃侃而談道。
魚三聽了想笑,這臭小子,什麼時候乾過這活兒了,還一兩銀子?一趟也不過幾十個銅板而已,這是擺明了欺負人家外地人不知道行情罷了!
但是他也不說破,反正這陳姑娘不是大小姐嘛,銀子肯定不缺的,,這二兩銀子也不算什麼了。
二兩銀子!陳玉如不可置信的喊道。
她就算以前一直在家裡,那家中下人,一個月也才二兩銀子的月錢罷了,這裡窮鄉僻壤的,趕個車就要二兩銀子?
姑娘可彆驚訝,剛剛魚三可是和我說的,價錢好說,我才來的,不然這大冷天的,我也不樂意去啊!
陳玉如看了魚三一眼,那人袖手旁觀,顯然也是不可能給她講價了,可是剛剛確實也是她自己說的,這價錢好說,如今也不好再為了這一兩銀子說什麼了。
二兩銀子就二兩銀子,可是你可得駕車穩當些,還要快些,我們可得趕不少地方呢!對了,你對鎮上這路都熟悉吧?
那您可就放心嘞!我就是這鎮上的人,對這裡可是再熟悉不過了,而且我趕驢車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保證給您走的穩穩當當的。那男子笑的特彆燦爛。
那可是二兩銀子啊!魚三說的果然沒錯,這姑娘人傻錢多,還要麵子,好騙的很!
魚三沒有進去,人家母女兩個花了銀子的,而且裡麵那姑娘還是個女兒家,車廂那種密閉的空間裡,實在不應該共處。
魚大哥不進來嗎?
啊,不了,我一個男子,進去了於姑娘的名聲有礙,我就坐在後頭,剛好也不冷。
車廂後頭還有一點空餘,驢車也跑不快,他在後頭就剛剛好。
陳玉如倒是滿意了一些,她不過客氣一下,還好這人沒有厚顏無恥的進來,她可不想聞到那味道。
男子趕車,魚三告訴他地方,都是鎮上長大的,都熟悉的很,就從近處看起,一處一處的往後來。
我給姑娘挑的地方都是安全的,人煙多,大家彼此都有個照顧,而且離街道不遠,姑娘去街上買東西也方便的多。你看這一處,是一間大屋子,裡麵就有大堂還有兩個臥房,外麵灶房是單獨的,乾淨又利索,這院子圍牆也高,安全的很。
魚三雖然不喜歡陳玉如,但是他可是公私分明的人,他做生意的,就怕後續麻煩,尤其是租賃屋子的,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他還得受牽連。
如今這鎮長可是個一絲不苟的人,他可得嚴謹些,就像他達哥,也不得聰明些才能有好路走嘛!
陳玉如看著這地方倒是不錯,這裡環境還可以,屋子進去看了,倒是也挺信,兩間臥房,不算小,她心裡也很滿意。
可是就是有一點不好,她這裡周圍鄰居都太近了,她知道這樣到底安全些,可是她這樣的身份,怎麼可能會和那些村婦打交道。
這就算了吧,剛剛她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幾個婦人眼神偷偷盯著,一臉要看熱鬨的模樣,她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整天就知道家長裡短,還喜歡說三道四,麻煩!
而且這距離街道不近,這裡顯然就是居住的地方,一條巷子裡麵住的都是人家,周圍都是沒有買賣的,更彆提什麼酒樓還有賣金銀首飾的了。
我覺得這裡倒是不錯,可是這裡距離街道是不是遠了一些?我看著這周圍都是人家。
這裡確實離街道遠了一些,不過這鎮子就這麼大,去街上也是不算遠的。要是姑娘不算滿意,咱們就去下一處看看,還有幾處呢!也有距離街道很近的屋子。
魚三手上屋子多了,這就是從他的住處近一點的地方開始看得,距離街道近的也有,甚至街道上麵的屋子他也是有的,但是那屋子就貴了,也不是所有人都租賃的起的。
那咱們就再看看,比較一下,我才更好選擇,那就麻煩魚大哥了。陳玉如笑的溫柔。
魚三彆過頭,隻想讓她彆這樣叫,他們壓根不熟悉好嘛!
魚三反正不冷,就陪著再去彆的地方再看看唄!
那趕車的男子倒是冷的不輕,還好出來的時候把魚三那大棉襖穿出來了,不然這一下午可不得凍壞了。
陳玉如又看了兩處,都有些不滿意,還不如第一處呢!
陳玉如怕冷,但是她堅持把車廂的簾子打開了,她總得看看路段,可不能光看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