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遲早把你爪子剁了!張珍娘憤恨的說道。
就在剛剛她灌藥的時候,那小畜生還咬了她一口,她的手上現在就留著一個尖牙印還有幾道貓撕出來的長印子。
這畜生不知道有沒有毒,這傷看起來還挺嚴重的。張珍娘嘀咕道。
可是今兒個是來不及了,中午飯還沒有準備,還有那藥味很難聞,得趕緊散出去,不然中午夫君回來肯定是能聞到的。
白雪喝了那藥卻也暫時沒有什麼問題,隻是懨懨的,等到楊絮回來也沒有迎接上來。
可是楊絮回來就先看見了旺財,摸了它的狗頭,就看見了趴在那裡懨懨的白雪。
白雪!楊絮驚呼道。
她看見了白雪身上黑乎乎的,而且白色毛毛上麵居然還有一絲血跡!
楊絮連忙過去查看,白雪看見了主人,也委屈的喵嗚了一聲。
楊絮連忙查看,還好白雪沒有受傷,可是這小團子身上的黑乎乎的東西卻能問出來很重的藥味兒。
楊絮一下子心就寒了,她猜也能猜出來,估摸著是有人心懷不軌要毒害白雪,可是白雪撕了她,所以這血跡應該是彆人的。
楊絮慌張的很,現在也不能追究這人到底是誰了,她得抓緊帶白雪去看看大夫,不然白雪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怎麼了?
正好王大義也回來了,就看見楊絮把小元宵放在旁邊車子裡,她抱著白雪,神色很緊張的樣子。
大義哥,咱們家白雪多半是被人下藥了,我得帶他去醫館看看。楊絮冷著臉說道。
她又緊張又害怕,白雪她養了半年多了,這小東西可愛的緊,她舍不得它有事情的。
王大義一聽也冷了臉,才看見楊絮懷裡懨懨的白貓,白色的毛發平日裡都乾淨的很,可是今日卻沾了好大一片黑汁。
我帶你一起去,你彆緊張,我瞧著白雪現在應該沒有事。王大義安慰道。
好。
王大義就把小元宵抱著,然後想到天寶馬上就要回來了,所以給他留了字條,就說他們有事情,得晚一些回來了。
走吧。
王大義趕車趕的快,一會子就到了醫館,本來那老大夫和他們都是熟識了,看他們這麼緊張,還以為是孩子出了什麼問題。
快,大夫,麻煩你看看我們家白雪,它好像被灌了藥。楊絮急忙說道。
你說的是這隻貓?那老大夫驚詫道。
原來不是孩子,卻是一隻貓?
是,這貓咪是我們家愛寵,勞煩大夫了。
楊絮說的懇切,這個時代是沒有什麼獸醫的,人家德高望重的老大夫,你拿一隻貓讓他看病,他肯定覺得侮辱。
成,那我看看,我可說好了啊,我還沒有給貓看過病,可不一定能看好。那老大夫說道。
他也是看這兩人著急的樣子,也是把這貓看的重要,不然他還真的以為這兩人來侮辱自己來了。
他哪裡給貓看過病哦!這還能給貓把脈?
乖,白雪彆動,老先生給你看病呢!楊絮安慰道。
白雪在楊絮這裡老實的很,彆人一碰就炸毛了,以前它也不是這樣的,估摸著就是被那灌藥的人嚇怕了。
楊絮更加心疼,瞧著白雪因為她一句話,它就乖乖的不動了,楊絮眼淚就險些掉下來了。
白雪白雪——小元宵也不知道是不是也知道白雪不舒服,也口口聲聲的叫著。
那老大夫心裡也有些觸動了,這一家人當真是把一隻貓當做朋友家人了。
他伸手給貓把了脈,又看看那眼睛和彆的地方。
確實喝了藥,那藥藥性估摸著不大,或者就是喝的不多,倒是也沒有什麼事情,肯定沒有什麼危險,要是你們實在不放心,我開一副藥,你讓它喝了,然後就是催吐,前麵那藥喝下去也不久,吐出來也可以。老大夫說道。
那隻要沒有問題就成,不開藥了,白雪還小,今日被人灌藥估摸著嚇到了,我再讓它喝藥,它更害怕了,索性也沒事,讓它養養吧,謝謝大夫了。楊絮說道。
夫人客氣了,這貓沒有什麼大問題,不喝藥也可以的。
楊絮又再三道謝,然後才抱著白雪和王大義一起回家去了。
師傅,我瞧著那貓那麼小一點,長得漂亮又乖巧,您剛剛給它把脈,它都沒有亂動,可就是一個好貓了。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狠心,居然還能乾出給一隻小貓崽灌藥的事情來。那小夥計吐槽道。
不知道,這天底下狠心的人多了去了,一隻小貓崽子算什麼,還有給人灌藥的呢!這貓多半也是受了無妄之災,肯定是哪個人和這主人家有仇吧!老大夫歎道。
小夥計摸摸腦袋,他們做的是行醫救人的活,師傅就說他心軟,他確實也想不到,怎麼有人能狠心的想要害人性命呢!
楊絮看著白雪,心裡才好一些了,還好白雪沒事,今日這事情,她得好好想一想了,到底是誰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白雪向來乖巧,不可能得罪什麼人,而且它平日裡就愛待在院子裡,定然是有人引誘它出去的。所以,這人不是看不慣白雪這隻貓,而是單純的和她們家有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