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武禦道!
盛齊宗弟子這些天來,被人處處刁難的事情道真心裡跟明鏡似的,清楚得很!
之所以不理會,確實就如他所說的,想要彆人給你麵子,那你就憑自己的本事去爭!
都已經被人欺負到了頭上,就這,還不知道反抗,還要隱忍或是指望有人替你出頭?那麼挨了欺負後,不管忍不忍得住,你都必須得繼續忍著!
忍到忍無可忍了,這事情也就解決了!
然而,楊素不這樣認為……
“師弟,既然你已經接了這個位置,那你就要為這些弟子撐住場麵!你腰杆子不硬,他們這些弟子怎可能硬得起來!”
“師兄啊,心存幻想是好事,但心存妄想卻是取死之道!這些弟子為何不敢幻想著即便他們把人打死了,貧道亦依然會護著他們;反而去妄想著貧道會替他們出頭,替他們收拾掉那些欺負他們的人?
說一千道一萬,歸根結底,仍還是敢或是不敢的問題罷了。”
“文時菁拚死守山沒有錯處吧?可他被人傷成這樣,師弟你可有為他出氣了?”
“出了。”
“在哪出了!”
“師兄前腳將人放走,貧道後腳就將那些人擒拿押入了地牢;歸真教的其他人這會正在妙靜長老那兒鬨騰呢。”
“……”
楊素一時間啞口無言了。好半晌後,楊素這才有些傷感、失落的道“小五,你離宗後的這短短數月時間,怎的變化這般大了?盛齊宗上下近三千弟子在你口中,竟然成了無關緊要的事情……”
“若按著貧道最初立場,自洛商將叛逆惡行付諸行動時,盛齊宗便已不應再存在了。
優勝劣汰是永恒不變的,但對人而言,大多時候卻是劣勝優汰!為什麼會這樣?這是因為人心向上而人性卻是向下!
所以,不給他們有任何癡心妄想的機會才是當務之急啊!”
這些話,道真一點也沒遮著掩著,當著文時菁等人的麵,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這些弟子起先越聽心裡就越不是滋味!
可聽著聽著,也就慢慢的覺得道真所說的這些話雖然殘忍,但在理啊!
有了這個認知,心裡頭對道真的怨懟與不滿也就消了下去。
“稟代宗主,今日此事是弟子處理差了,弟子自請責罰!”
“是處理差了。隻是差了而已,未有過錯你自請什麼責罰?下去吧。”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但是!此事過後,你的不如意才剛剛開始,是麻煩還是考驗,就看你是怎樣的心態了。”
文時菁這個人彆的不說,隻他的這個性格就很是招人喜歡。
有擔當,有原則,夠魄氣!心存敬畏,也存無懼!
這種人處理起事情,大多都會秉承著以和為貴的原則,可以適當地讓一些,忍一些;但要是觸及到了他們的底線,他們一旦動起了殺伐的決心,那也是絕對的果斷與強硬!是絕不會有任何多餘的顧慮的!
所以這種人往往都是一個宗派、一方勢力最為堅挺的基石!也是最值得信任、最令人放心的輔政支柱!
這個人要保住,以後肯定有大用!
有了這個想法,道真就將公審的主持事宜交到了文時菁的手中!
一來是為了看看他的處事手腕,二來是要測量他的底線高度。再有就是,這也算是給他製造一個刷聲望、威望的機會。
公開審判是非常嚴肅的一件事!
但是話說回來,沒經驗啊……
文時菁得了任命後,搜尋了許多凡俗審判的案例作示範,在頂陽峰上設了一處審判場地。
盛齊宗的那些弟子經過這段時間被外人處處刁難之後,總算是明白了抱團的道理,非常難得的團結起來聽候文時菁的差譴,把審判場地給修繕了出來。
到了審判這一日,各方來賓在盛齊宗弟子的指領下紛紛進場。
“……本宗近來禍事頻出,厄難連連;究其因,揪其果,是因有內賊不知廉恥、為一己之私而喪儘天良所致!
今日乃是本宗審判惡徒之日,故請諸宗諸派同派共同觀審,以示本宗公正!
帶犯徒!”
木有德、彭定、張爽等人被封禁了修為,早就由一眾弟子從地牢中解押至刑場;正等到文時菁使呼呢。
聽到文時菁喊帶犯人後,負責解押的弟子便將這些人一個個都帶到了刑場上。刑場上正有一排吊索等著他們呢。
等都把這些犯人都吊起來,文時菁拿著罪狀書高聲道“現在由我,盛齊宗戒律院院首文時菁,來宣讀罪狀書!
罪犯張爽,性彆男,籍貫齊,年齡八十九歲,所犯罪行有……”
“罪犯彭定……”
“罪犯……”
“……”
“罪犯木有德,性彆男,籍貫慶,現年二百七十三歲,所犯罪行為……”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