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武禦道!
仙武禦道第二卷第二百三十四章不速之客這次論道大會,嚴格上說,並沒有在事先就選擇好論道的主題。
所以這次論道,算是自由發揮。
但是,就算是自由發揮,也得有個由頭。
元寶兒就是那個充當由頭的人……
“諸位鑄基境的師兄師姐,我是劍宗鳳棲峰的弟子,今有一難題想要請教諸位;我在不久前犯下了大錯,師尊盛怒之餘,親自封禁了我的修為。
我修為被封禁後,雖是能感應氣機,卻不能吸納靈氣,難以修行;而師尊說,不許我去求其他長輩幫我解開封禁,卻準許我可以依靠外物修行。
比了說,吃丹藥,用丹藥藥力修行。
但早在拜師之時,師尊也曾言明修行在乎於己身,切不可依賴外物修行!
諸位師兄師姐,麵對如此兩難情況,您們該如何選擇呢?”
會場上安靜了一會後,就有人問元寶兒
“這位劍宗的師妹,你既說你是因前段時間所犯之錯而被封禁修為,那麼,封禁修為後的這段時間,你是如何做的呢?”
“呼我元寶兒即可。回這位師兄,因師尊前後之言語有所矛盾,故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潛心修行,從未使用過外物。
隻是……
師兄您也看見了,我如今隻是處在初感氣感的狀態,可見這段時間我是毫無寸進。”
元寶兒這些話的核心,乃是遭上師父刻意刁難時,做徒弟的,該怎麼做。
可見,這丫頭對道真封禁她的修為,心裡有著很大的不滿!
蘇玉凝等人可是告訴過元寶兒,道真師叔封禁她的修為,是為了她的根基;所以,當元寶兒說出這些話時,都為她捏了把汗!
而道真,麵無表情、目無聚焦的看著會場上的元寶兒,嘴裡似是在嚼著什麼,坐在那一言不發,也視旁人目光如無物。
會場中,一名鑄基後境的人走了出來,向四方供手行過禮後,對元寶兒道“我乃靈明靈宗沈功放,師妹若是拜師靈門,此難題卻是半點也不難。
靈門也重尊師重道,但與尊師重道相較,弱肉強食才是靈門門徒生存法則;故我認為,活人不能讓尿憋死,所以,師尊之話,該遵循之時就遵循,該違逆之時,也該果決違逆。”
這話說的……
“不然!”
立即就是玄門弟子站出來反駁了!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認為,師尊與我親加父子,父豈有害子之理?故我認為,師命如父命,我等弟子照做就是!”
這話才說完,立即就有靈門弟子反駁!
“此言差矣!父與子乃是血脈至親,故父斷難有害子之心,師與徒則非也!
然!天下間,父害子、子害父之事,雖說尋常難以一見,卻也屢見載於文案之中!
父子尚有如此惡事,僅依靠傳承維係親密關係的師徒,豈有幸免之理?”
“是啊!師賢徒孝,師徒關係自然和睦,師不賢徒不孝,則是人間慘劇!人心難測,還是要多留個心眼,以防不測方是正理!”
靈門之中的師徒關係,這種你防著我,我防著你的尷尬關係,是常態。
玄門好一些,但這種尷尬關係也非少見。
所以,駁斥師徒間的關係是不智的。
畢竟,人心複雜,萬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或者有人故意斷章取義,再在自家師尊麵前搬弄幾句,倒黴的可就是自己!
於是,就有玄門弟子道“元師妹所問之題乃是如何選擇師尊前後矛盾之言,非是在問如何與師尊相處,靈門諸位,你們跑題了。”
“這算什麼跑題?依你們玄門的說法,師徒如父子,元師妹那位師尊到底是得有什麼樣的心腸,才能狠下得了心來,對元師妹下如此惡毒的手!”
沈功放立即就懟了回去!隻是他的話,讓很多人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道真就在現場呢,多少也要顧忌一下啊……
坐在道真不遠的沉淵派周仲,對著滄溟派的任風笑嘻嘻的道“嗬,靈明魔宗的這個小娃娃不錯,膽子不小。”
“可不是嘛,元丫頭那師尊有誰不知就是旁邊這位道宗?真是個口無遮攔的小子。”
這兩位,絕對是不安好心!
道真笑了笑,就道“兩位道友,你們的話術與演技太差了,以後有空就多些與靈明宗這位明德道友學學;你看,明德道友那腮幫子痛到扯了蛋的演技,再看明德道友那一抹既怒又痛快,既哀恨又愛惜的眼神。
此時真是無聲勝有聲啊。
多學著點。”
那明德聽道真扯到了他,還拿他當教材來奚落周仲與任風,當下就不滿道“道真道友,你這手挑撥離間玩得真是有夠差的,你們聊你們的,扯上我做什麼?”
“得了,你明德是什麼樣的人,道真道友年歲還小,興許不甚了解;但我們與你打交道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架也打了不止一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會不知道?
在這裡裝良人,裝什麼裝?
你敢說這個沈功放不是你指使的?”
任風這家夥的嘴有點毒……
明德聽著卻不生氣,笑著道“我肯定是敢這樣說的,不過啊,你敢信麼?
隻要你敢信,我就敢說。”
“呸!厚顏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