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長得太有特點了。
張景雲想了想,然後對他說道,“津門十九家武館,你能否有把握踢敗八家?”
“如果您不出手,我可以試一試,不過這樣會把武行得罪一半,詠春拳是小拳種,處境會更難。”
“可如果都像你這樣讓我用文禮,那我在津門武行如何服眾?誰還會認我這個頭牌?”
張景雲對陳識說。
陳識心裡一咯噔,聽張景雲這話,顯然是不想讓他用文禮了,看來鄭山傲的麵子也不夠用。
“那在下就告辭了。”
陳識站起來準備離開。
而就在這時,張景雲忽然又開口:“其實你還有另一個選擇,想不想聽一聽?”
“請說。”陳識連忙坐回來。
“你可以找個徒弟,傳他真功夫,讓你的徒弟替你踢館,等他完八家你再出來接收勝利果實。
這樣一來,你不必擔心得罪同行,把責任推給徒弟就行,犧牲徒弟,換來門派繁榮,如何?”
陳識愣了愣,“竟還有這種操作,不過畢竟是徒弟,萬一中途有武館請我嚴加管教,我不是還得出麵?”
張景雲手指敲了敲桌麵,說道:“所以你還需要換個地方住,比如十莊渡。
十莊渡是貧民窟,徒弟住在那裡,你就有理由說是徒弟不甘平凡,而你也管不住他。”
陳識越發感覺張景雲的算計毒辣,這是要把徒弟坑死的節奏啊,徒弟出去以命相搏,幕後師父收割成果。
“覺得怎麼樣?”
張景雲問他,陳識漲紅了臉又說:“這能行嗎?平白無故住在十莊渡總歸惹人懷疑。”
“那你再娶個女人,比如眼前的!”張景雲向一名身材曼妙的服務員努努嘴。
陳識看過去,一眼相中了。
津門女子不外嫁,娶了一個女人,就不得不留在津門,這裡的服務員隻要錢給的夠多,就會跟人走。
哪怕是跟去過苦日子。
而娶上這樣的女人多半也會沒錢,到時候住進十莊渡合情合理,如此一環套一環,誰也挑不出毛病。
“我需要考慮考慮…”
陳識心情複雜的離開起士林餐廳,張景雲給他的建議很誘人,既不會得罪武行,也能證明詠春拳的強大。
兩天後陳識找上張景雲。
他思考兩天接受了張景雲的提議,另外還想請張景雲出麵證明,讓起士林餐廳的女服務員嫁給他。
那些女服務員雖然給夠錢就出嫁,但前提必須是正經人家,不會為了點錢害了自己。
所以要有威望的人作保。
張景雲一臉戲謔的看著陳識說道:“可惜,你沒有通過考驗,還是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吧。”
陳識腦海轟隆一聲。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你建議…”
張景雲說:“詠春拳是門好拳法,但你不是個好師父,走吧,津門容不下你這樣的人。”
連徒弟都想賣,就算最後肯悔改,那又是誰為他的錯誤買單呢?張景雲對陳識非常失望。
待陳識失魂落魄的離開。
張景雲便將津門武行的規矩改了,由踢館八家改成踢館五家,並且始終由踢館之人選擇對手。
他這一決定對武行是毀滅性打擊,津門武館林立,有很多武館紮根幾十年依舊不倒,是他們的功夫厲害嗎?
不是,靠的是人情世故!
從張景雲擔任武行頭牌的第一天,津門哪家武館沒給他送過重禮?這樣的武行還有救嗎?
唯有徹底改變規矩。
讓這些老朽的武館承受劇烈衝擊,武行就是這樣,行的上,不行的下,憑本事說話。
這次,武行連請頭牌出麵撐麵子都沒有機會,張景雲才不會為這些人出手打壓外來拳師。
誰被挑戰就自求多福吧。
津門武行這邊迎來了一次大洗禮,張景雲這邊則悠閒自在的收古玩,好像天塌下也壓不到他身上。
“呦,斂口的螺紋罐,原始青釉,南北朝時期的,不錯不錯,剛剛挖出來的吧?”
張景雲笑了笑對眼前人說。
那人也不避諱,“小師傅人年輕,眼光卻老道的很,這罐子什麼價?合適我以後還來。”
張景雲伸手一晃。
“五個大洋,少點吧?”
張景雲指了指門:“你可以去彆的地方再看看。”
“成,五塊就五塊!”
張景雲收下罐子,給他五塊大洋,如果是主世界,敢這麼囂張的兜售明器(剛出頭的文物)最少三年起步。
可惜這裡是民國,每逢改朝換代,都是盜墓賊最猖獗的時候,張景雲光這幾天就收了不下五十件明器。
古玩店剛開,張景雲為收集古董,收購價格比其他店鋪高一層左右,故而這幾天的收獲不少。
晚上,照例和馬鳳儀雙修三次後,張景雲來到房間裡,準備吸收古董靈氣嘗試升級黃金瞳。
房間內,博古架上放滿古玩寶物,平均每件十個大洋左右,共計一百零二件古董。
二十年代末,上海一戶五口之家,兩人打工一月三十三元可得溫飽,而在天津,需十四元。
若是一人獨活,七元足矣。
在這個年代,一枚大洋的購買力,相當於主世界二百塊錢左右,一百多件古玩也相當於二十萬塊錢。
當然,如果拿到主世界去賣的話,就絕對不止二十萬,不過其中部分古董是禁止買賣的。
比如明器,可能東西是上午賣的,人是下午進去的,另外宋朝之前的文物也是禁止買賣的。
收購可以買賣,且利潤高的文物,拿到主世界賣倒是可行,但是這又需要大量時間和精力。
張景雲思來想去。
結果發現還不如直接買大洋。
直接從淘寶上買大洋,還是真品,價格也就幾十塊到上百塊,這麼方便還倒騰什麼古董。
回過頭再看這上百件古董。
張景雲一個個伸手摸去,刹那間,雙眼瞳孔一分為二,好像被一層淡淡的金光籠罩。
隨著張景雲念頭一起。
古董上麵的靈氣被吸收進眼睛裡,冰冰涼涼的感覺湧上心頭,張景雲手中原始青釉罐,裡麵蘊含的靈氣形成漩渦然後一絲絲進入眼球。
淡金色的眸子,隨著靈氣的注入,變得更加金黃,乍一看,好像一雙發光的小燈泡。
片刻後,原始青釉罐的靈氣耗光,張景雲的眸子隨即恢複正常,冰冰涼涼的感覺也消失不見,
張景雲眨了眨眼,視野更加清晰,但好像並沒有什麼太大變化,那種透視的感覺還在,但總是差一點。
看來還是靈氣不夠用。
張景雲繼續吸收,一連吸收十個,終於,他感覺雙瞳忽然顫抖一下,有種飄飄然然好像要飛天而去的感覺。
再次睜開眼睛。
張景雲的目光竟然直接透過瓶罐,看到古董的內部結構,張景雲腦袋瞬間轟隆一下。
“透視!竟然真做到了!”
那種看穿一切的感覺讓人很上癮,連張景雲也控製不住的興奮,一雙眼睛快速在屋內掃過。
瓶子、罐子都能透視。
知道看向一張十公分左右的桌子,視線被擋住,無法透視,顯然黃金瞳的透視效果還不夠強。
張景雲繼續吸收靈氣。
直到一口氣將所有古董吸收完畢,其目光已經能透過十厘米的桌子,牆壁也不能擋住他的視線。
馬鳳儀曼妙的身體。
在張景雲眼中一覽無餘。
張景雲收回目光,看向各種古董,其中兩件因為年份太久,被吸收靈氣後哢嚓幾聲便碎裂了。
“我還需要更多的古董!”
張景雲眼中精光閃爍。
翌日,依然是開店收古董。
直到張景雲偶然間聽到一條消息,大概在津門兩百多裡之外,有一夥軍閥在搞軍事演習。
“在那鬼地方有什麼可搞演習的?都是大清曆代皇帝的陵墓…”張景雲還去過遵化那邊參觀清東陵。
“等等。”
張景雲豁然反應過來。
這可是1928年啊,民國1928年,發生的最驚天動地的事情,就是孫殿英盜掘清東陵。
張景雲找人詳細詢問。
果然,那夥人是孫殿英部下。
“西太後墓和乾隆墓裡麵的寶貝,與其被孫殿英盜走還不如為我所用,這不是送上門的寶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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