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公公,得加錢【求訂閱】
“師父,師伯,秘藥這事兒好說,你們知道我的,實在人,這秘藥在我家乃是三代單傳~”
陸文昭嘴角一扯道,“胡說八道,你是孤兒,哪來的家,廢話不說,要是能把信王治好,你就有潑天的富貴,快拿藥來。”
“好,那走吧!”
張景雲作勢就要走,陸文昭忙說:“你去乾嘛?把藥拿來,讓你師父帶去麵見信王…”
張景雲打斷道:“師伯有所不知,三代單傳的秘藥指的就是我,沒有我家傳心法什麼藥都沒用。”
陸文昭:“………”
“師父也知道,那日她身上得傷,不到一天就愈合,全靠我的心法,難道師父沒跟師伯說那天的情況?”
張景雲看了看丁白纓。
丁白纓臉色微紅,那天什麼情況,身上衣服都被脫掉了,臀尖的傷口更是極其隱私之事,怎麼能說。
陸文昭看丁白纓:“師妹?”
丁白纓含糊其辭:“好像是吧…”
陸文昭陷入沉思,讓張景雲過去,或許可以治好信王,也不知道那刺客用什麼手段,讓信王受傷極重卻還能吊著一口氣不死,太醫皆是束手無策,來找張景雲也是死馬當活馬醫。
陸文昭清楚,若是信王死於非命,大明將會徹底混亂,再也沒有人能扳倒魏忠賢一眾閹黨。
“好,我帶你去!”
陸文昭和丁白纓當即帶上張景雲,騎乘快馬趕到信王府,還未下馬便看到太醫搖頭歎氣走來。
“殿下還沒有起色嗎?”
那太醫知道陸文昭有信王的腰牌,是心腹,否則信王生命垂危的消息傳到任何人耳中都將引起大亂。
“回大人,從信王的脈象上來看,信王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除非真有那種半天就讓傷口愈合的神藥。”
太醫搖了搖頭說。
陸文昭看向丁白纓,若非她保證,見骨傷口半天就徹底愈合,他根本不信世上有這種神藥。
“師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若你不想我和你師父死於非命,就一定要治好信王!”
陸文昭已快要病急亂投醫。
“師侄會儘力的。”
張景雲還是那副樣子,風輕雲淡,因此連陸文昭也琢磨不透他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
“師妹,帶他進去吧。”
陸文昭將信王腰牌遞給了丁白纓,張景雲跟著她來到信王的床前,濃濃的藥味撲麵而來。
“師父守好門,彆讓人進來。”
張景雲也不客氣,支使起丁白纓,她懷抱著長刀來到門口,同時也在觀察張景雲如何治療。
“信王…”張景雲站在朱由檢麵前,看著他那略顯稚嫩的麵孔,未來的崇禎現在才不到二十歲啊。
崇禎胸口處有一利刃穿刺的傷口,看形狀應該是匕首,從脈象來看,已經傷及心臟。
按理說這種傷早該死了。
是那些太醫醫術高明?當然不是,崇禎之所以能活到今天全靠他胸前傷口深處環繞的一團靈氣。
而且那一團靈氣還正在緩緩減少,估計再有兩三天,靈氣耗儘,崇禎屆時大羅神仙來了也沒用。
至於靈氣從哪裡來的…
這個世界隻有張景雲才擁有靈氣,自然是張景雲將靈氣注入他體內,所以崇禎也是他刺殺的。
誰不知道朱由檢將會是下任皇帝,身邊護衛皆是萬裡挑一的高手,普天下誰能成功刺殺信王?
也隻有張景雲有這個能耐。
張景雲能殺他,也可以留他一命,正是黃金瞳中靈氣的妙用,讓信王可以活著等到自己來。
“其實,本來我是不想刺殺你的,隻想讓師伯帶我見你一麵,但是後來我改變主意了。”
張景雲將一隻手貼在信王的頭上,他並沒有用靈氣治療,而是在施展一種世人無法想象的技能。
馴服術。
在現實世界張景雲隻對動物用過,對人類還未曾使用過,因為馴服術有個缺點。
思維越複雜的生物就越難被馴服,直到前天張景雲嘗試控製那個掌班太監時有個驚喜發現。
他發現將人打個半死,意識薄弱,尤其是那種生命垂危地狀態,馴服術的成功率幾乎為百分百。
張景雲在繡春刀這個世界的任務,是追求武道和無憾無愧,但他依舊沒有忘記隱藏任務的可能。
攪得劇情越混亂,越是偏離主線,尤其是做出什麼驚天行為,更容易觸發隱藏任務。
在大明王朝的末期,有什麼行為,算是驚天動地?張景雲思來想去,也就隻有一個。
那就是抗清。
大清還想入主中原?做夢吧!
指望崇禎抗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他能把懸崖邊的大明一腳踹下去,左思右想,最好的辦法是控製崇禎。
正是鄭掌班讓張景雲有意外發現,原來馴服術還可以這麼用,所以張景雲當即刺殺崇禎。
他潛入信王府,打傷數十名護衛,在眾目睽睽之下刺殺崇禎,然後又殺出重圍,飄然離去。
果然,崇禎藥石無醫。
而丁白纓知道張景雲有什麼秘藥,肯定會很陸文昭說,張景雲便可以接近崇禎,趁他生命垂危使用馴服術。
丁白纓看著張景雲,皺起眉頭道,“喂,你治傷還要摸頭嗎?怎麼摸這麼久?”
張景雲睜開眼睛。
“給師父治傷時摸得更久。”
丁白纓臉色緋紅,“你這個逆徒,趕緊治傷,要是治不好,以後彆再叫我師父。”
約摸兩炷香時間。
張景雲的馴服術才施展成功。
馴服術一旦施展成功,被馴對象,就很難再掙脫束縛,張景雲的思想已經烙印在崇禎靈魂深處。
其實也不是沒辦法掙脫束縛。
隻要被馴服的對象精神力更強橫,就有機會破掉馴服術,但區區崇禎豈能比張景雲精神力強橫?
這輩子他都休想掙脫
做完這些,張景雲才給崇禎治傷,他見丁白纓眼神一直往這邊瞟,於是將崇禎身上的衣服都扒掉。
丁白纓瞪他一眼扭過頭。
張景雲遂施展黃金瞳為崇禎治傷,隨著大量靈氣注入,附著在傷口附近的靈氣與傷勢再也不是持平狀態,在大量的靈氣衝刷下,崇禎傷及心脈的傷口竟肉眼可見的恢複愈合。
但為了防止傷口愈合的速度太快,張景雲還是稍微控製了一下時間,過了足足半個時辰,才停止治療。
張景雲起身走到門口。
“怎麼樣?”
丁白纓忍不住問道。
“每隔一天來一次,三次差不多,他的傷比師父嚴重的多,一次治療不能完全治愈。”
張景雲勉強說道。
丁白纓臉上閃過驚喜,隨後質問:“不對啊,我的傷更輕,為什麼你摸我的時間更長?你該不會除了治傷還做了什麼欺師滅祖的事吧?”
“徒兒要是騎師滅祖,師父現在,估計都該準備生孩子了……這次為信王治傷,徒兒損耗極大,請師父去買一隻老鱉和烏雞,做個霸王彆姬給徒兒補補身子。”
張景雲說著將手搭在丁白纓肩上,踉踉蹌蹌走出門,丁白纓沒拒絕,直到看見陸文昭才推開張景雲。
“信王情況如何?”陸文昭問。
張景雲拱了拱手,“恭喜師伯了,還是信王的好心腹,師侄還有事,就先跟師父走了。”
說完,張景雲給丁白纓使眼色。
陸文昭點頭,丁白纓才跟著離開,回到清風茶樓她還真去買了老鱉和烏雞燉了個霸王彆姬。
………
信王這邊轉危為安。
另一邊,魏忠賢等人卻歡喜得很,那是因為合謀刺殺皇帝的逆賊沈煉主動找上門來,供出驚天大案。
竟是東林黨謀逆策劃此事!
雖說沈煉也說過信王亦參與其中,但信王是未來皇帝,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不可改變。
魏忠賢選擇性忽略了信王的參與,將全部罪責推到東林黨頭上,料想信王也不會主動承認自己曾參與策劃。
有了這個把柄,魏忠賢重振威風,他自以為可以像控製天啟皇帝一樣控製未來的信王。
而沈煉,他自己說不是信王同黨,而是暗中查案被人栽贓汙蔑,那麼顯然栽贓汙蔑沈煉的才是幕後真凶。
“陸文昭,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