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君王級噬極獸這招屢試不爽,張景雲也不例外,它扭動著身體,飛速轉身準備吸收生命源質。
不遠處白月魁握著唐刀的手一緊,張景雲情況不妙,她正準備出手,忽然看見張景雲眨了眨眼睛。
張景雲竟然沒有被精神衝擊乾擾,白月魁穩定住身體,隨著君王級噬極獸靠近張景雲,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就在此時,張景雲突然暴起!
他整個人就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拎著一把百餘斤重的屠龍刀,周身環繞濃烈的罡氣,一刀斬下,一道數丈刀氣吞吐著無鋒芒籠罩在噬極獸身上。
轟!
澎湃的勁氣將地麵的塵土掀起來,以噬極獸為中心蔓延開來,噬極獸身上露出森森白骨,這一記刀氣依舊沒能將噬極獸軀體破開。
隻是透過傷口能隱約看到其體內,有一顆閃爍著湛藍色光輝的核心,足有籃球那麼大,滴溜溜轉動。
發覺張景雲這一刀能威脅到核心,長發君王級噬極獸陡然咆哮,一股浩瀚精神衝擊向張景雲襲來。
半邊天空都被藍色光輝覆蓋。
張景雲施展上乘輕功在空中騰挪,隻是一折一轉就將噬極獸甩在身後,那強悍的精神衝擊對張景雲卻是無用。
“精神衝擊也不過如此,我的精神已經發生蛻變,精神力近乎實質,可以搬運一公斤的物體。
這隻噬極獸的精神攻擊確實強大,但它對我攻擊就像河水衝擊岩石,岩石體積雖小,但勝在堅硬,任河水再如何流淌也沒有用。”
張景雲心中了然,再度欺身而上,君王級噬極獸打得有來有往,相比一年以前已經有了長足進步。
甚至張景雲有種感覺。
今天如果一直跟它在這裡耗下去,未必不能殺死對方,隻是君王級噬極獸也會“搖人”啊!
張景雲已經感覺到。
四麵八方都有噬極獸來增援。
顯然,君王級噬極獸腦子也不傻,張景雲勢單力薄,不一起群毆怎麼說得過去?
時間緊迫,白月魁終於準備出手,她並沒有感受到靈息籽的位置,但看到張景雲每次都能砍中保護靈息籽的血肉她就明白,這隻君王級必死無疑。
砰!
白月魁一腳踏碎地麵。
如果說張景雲在場中遊走的身法,就像是荷光者的s型曲線,那白月魁就是點對點的碰撞,超越極限的速度,連君王級噬極獸都反應不過來。
白月魁身法相當霸道,百米距離,瞬息而至,甚至還踏上君王級噬極獸的後背,極速奔走。
張景雲心中一動,即使她未說話,這一刻,二人好像天生的默契,張景雲忽然一指點出,一道無形劍氣向君王級噬極獸身上一點。
白月魁心領神會,唐刀陡然出鞘,三尺長刀,通體筆直,湛藍色光芒籠罩刀身,張景雲那一記六脈神劍自然就是指明靈息籽位置的作用!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都凝滯不動了,張景雲雙眼中滿是紫金色靈氣,白月魁的所有動作都瞞不過他。
呼~吸!呼~吸!
白月魁的呼吸似乎暗合某種韻律,她體內的特殊能量在這種呼吸韻律中被徹底調動,一股強悍的威勢自白月魁的身上蔓延開來!
這個時候的她。
比君王級噬極獸還要霸道無數倍,周邊被召喚而來的噬極獸收到這股氣息的影響竟然感受到畏懼,儘皆匍匐。
唰!
一股湛藍色光柱自唐刀表麵綻放,唐刀在白月魁手中豎直插下,水桶粗細的光柱直接將君王級噬極獸洞穿。
“吼!”噬極獸哀嚎。
此刻哪怕是另一片大陸的噬極獸,也因為瑪娜生態的信息共享從而感受到這隻君王級噬極獸的絕望!
湛藍色光柱將其釘在大地上。
一波又一波的藍色能量衝擊落下,白月魁雙手拄著唐刀,臉色蒼白,身下噬極獸無論如何掙紮都被牢牢釘住。
終於,張景雲隱約聽到砰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破碎了,那噬極獸便再也不曾動彈。
白月魁雙手一鬆,她已經連拔刀的力氣都沒有,身子歪斜從君王級噬極獸身上滑落。
張景雲飛身而起,周身內力運轉,施展擒龍功將白月魁牽引到懷裡,一隻打手牢牢攬住她柔軟的腰肢,張景雲又施展擒龍功,將唐刀牽引入鞘。
白月魁的強大已經超乎張景雲想象,這種力量確實勝過自己,靈元修行體係真的很強。
君王級噬極獸核心被白月魁擊碎,它的身體頃刻間腐化,化為黝黑的液體沒入地下,隻留下一副森森白骨,外加幾顆碎裂的藍色晶體。
張景雲看到後將藍色晶體收起來,這是普通噬極獸沒有的,另外,君王級噬極獸的骨骼也是好東西。
不過這東西對噬極獸並沒有用處,以後有機會可以回來拿,現在還是儘快離開這裡。
張景雲懷抱著白月魁,四處眺望,忽見一輛奧迪飛馳而來,車上坐的正是白月魁小隊成員。
“放開我們老板!”
一道嬌喝響起,車子陡然間騰飛,張景雲身形一動,抱著白月魁淩空而起直接坐在後座兩名少女中間。
這等輕功實在是匪夷所思。
“啊,你誰啊,敢抱著我們老板?”左邊的少女鼓著腮幫,又驚又怕的問道。
她體型嬌小,但是胸前規模很大,頗有艾麗卡的風範,明顯是喜歡嗷嗚叫的夏豆。
張景雲右邊的少女身材格外高挑,往下看一雙長腿微微有些伸不直,屬實委屈,肯定是碎星。
隨著張景雲抱著白月魁詭異上車,車裡的這幾號人明顯警惕極了,一雙雙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看。
張景雲環視一圈,挨個點出名字:“夏豆、碎星、山大、胥童、寡言是吧?不用緊張。”
“你認識我們?”
張景雲笑了笑:“怎麼會不認識,早就聽月魁說了,我叫張景雲,從燈塔下來的。”
張景雲這一聲月魁給眾人搞蒙了,再加上他還抱著白月魁,幾人明顯對他客氣許多。
“兄弟,你跟我們老板是…”
張景雲嘴角一揚,輕輕一笑說道:“說來複雜,她是我老婆,但後來離婚了,現在還是朋友。”
“嗷嗚?”夏豆眨著雙水靈大眼睛,上下反複打量著張景雲,其他人也都是麵麵相覷。
“可以啊,兄弟!”
山大等人豎起大拇指佩服道。
張景雲說,“現在不是說話時候,月魁剛才動了手,情況不太好,趕緊回基地,我要給她療傷。”
“老板出手了?”夏豆身體一激靈,怪不得白月魁暈了過去,開車的寡言將油門踩到底,把奧迪飆到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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