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怕!這是幻覺,把眼睛閉上,很快就會過去了。”蔗姑手持念珠閉上眼睛連誦往生咒。
divcass=”ntentadv”敲鑼打鼓、哀嚎哭聲逐漸混一起,張景雲雙眼一片金黃,這紅白雙煞陣對陣外人都有影響,衝天的怨氣讓張景雲都感到驚訝。
“滅了這東西肯定有不少功德吧?”張景雲在心中想道,紅白煞不知害死了多少人,天地有感,這將會是他降妖除魔過程中最有收獲的一次。
下麵,蔗姑嘴唇輕啟,連連念咒,可是耳邊風聲音根本沒消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歸於平靜。
蔗姑才試著睜開眼睛。
隻是她一睜眼,一口黑色的棺材,便重重的撞在她身上,蔗姑身上一激靈但並沒有感覺疼,下一秒她就發現自己原來是被這口棺材裝了進去。
蔗姑的意識短暫昏厥。
沒有任何修為的念英更是扛不住,直接被大紅婚轎裝進去,接著婚轎落在棺材上,一群黑紅相間的人抬著棺材和婚轎便向著海邊而去。
張景雲看到這一幕便明白,這些鬼是想將蔗姑的念英抬到海裡溺死,燒死溺死的靈魂怨念最重,而紅白雙煞陣的威力就會再增強幾分。
由於婚轎和棺材裝著蔗姑和念英,原本坐在婚轎裡身披鳳霞紅袍的鬼新娘顯化出身形,站在地上。
朱紅的嘴唇,漆黑的眸子,雪白的臉頰,微微牽動臉上的肌肉,露出一抹笑容,隻有詭異!
另一邊,黑色棺材裡躺著的新郎,也現身出來,和新娘相視一眼隨後拉著手坐在棺材上。
就是這個時候。
張景雲等的就是現在。
手腕一翻,五張符籙被法力點燃,天空中雷霆陣陣,恐怖的力量在半空中盤旋,張景雲用全部法力催動符籙。
“茅山上清五雷符,弟子張景雲,請五方雷神、三十六雷將,降妖伏魔!急急如律令!”
張景雲用的是特請的上清五雷符,是他之前拖九叔從大師兄石堅那裡請的轉克鬼魂的雷法符籙,殺傷力堪稱茅山諸多法術之最。
五雷轟頂!
粗壯的雷霆將濃鬱鬼氣徹底轟破,紅白雙煞陣轟然告破,不僅如此,雷霆依舊降落,竟是要將紅白雙煞陣的源頭即那隊新娘新郎徹底轟殺。
“呀!”
一聲慘叫過後。
原本衝天的怨氣被雷霆悍然撕碎,鬼新郎和新娘沒入棺材和婚轎,下一秒黑棺和紅轎破碎。
紅白煞的源頭卻逃過一劫。
“原來棺材和婚轎才是你們本體,毀了棺材和婚轎,你們便是遊魂,還不給我死!”
張景雲手持法器桃木劍從天而降,渾身被金光籠罩,兩個惡鬼看到這一幕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煉神真人,不可能!”
“我不想死…”
劍光閃爍,兩隻惡鬼被張景雲打得直接魂飛魄散,而且連投胎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茅山不是佛教。
並非放下屠刀就能贖罪。
兩隻惡鬼的罪孽死十次也不為過,若給他們投胎的機會,如何對得起被其害得遊蕩在世間不能輪回的人?
張景雲這邊動作乾淨利落。
而隨著棺材和婚轎被五雷符打破,蔗姑也從棺材裡跳出來,她將一串念珠打出去,霎時間,十幾隻被紅白煞控製的倀鬼紛紛破散。
張景雲和蔗姑很快就將殘鬼清除,待紅白雙煞陣消散,蔗姑懸著的心這才慢慢放下來。
“剛開始我還以為隻是我的錯覺,紅白雙煞陣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結果還真是。
這位真人不知是茅山哪位隱世祖師?茅山三十五代弟子蔗姑謝過真人的救命之恩。”
蔗姑對著張景雲一拜。
煉神真人,蔗姑隻能往茅山派隱世祖師身上猜,可惜她猜錯了,張景雲是三十六代弟子。
“蔗姑,我是張景雲。”
張景雲一開口,蔗姑就想起來了,林正英多次跟她說有個好師侄,是百年難遇的修道天才,她和張景雲是第一次見麵,所以認不出來也正常。
“景雲?你竟然煉神了?”
蔗姑詫異問道。
她用法力感知到張景雲從天而降,元神出竅和飛行都是煉神的標誌,蔗姑自然會這麼認為。
“離煉神還差一步,不說這些了,師叔那邊估計很危險,我們還是趕緊去對付惡嬰。”
“對對對,差點忘了正事。”
蔗姑回過神說道。
張景雲這邊將念英放在三輪車上,蔗姑還以為他要飛走,卻見張景雲猛得用力拽著三輪車在林間小路上飛馳。
蔗姑騎在車上感覺耳邊罡風陣陣,兩個時辰的路硬是被張景雲縮短成不到三十分鐘。
到地方一下車。
蔗姑:“Σ_(」∠)嘔!”
吐了好一會蔗姑才勉強恢複過來,躺在三輪車鬥裡的念英就好多了,一路昏著,到地方才被張景雲喚醒。
“蔗姑,伱準備怎麼對付惡嬰?”
張景雲順嘴問道。
“我把靈嬰都帶來了,等天一黑,讓靈嬰在外麵玩耍,惡嬰聽到了肯定會出來搗亂。
雖然是惡嬰,其實也還是小孩子,不對,是熊孩子,隻要把熊孩子從宿主身上引出來,再抓住它就行。”
惡嬰寄身宿主,外人上沒辦法的,畢竟不能傷到宿主肚裡的孩子,蔗姑的調虎離山計,熊孩子多半會上當。
“這辦法不錯,但是蔗姑想過沒,惡嬰是被誰帶走的?萬一他有幫手這個計劃不就沒戲了?”
張景雲問道。
蔗姑猛得一拍腦袋說:“還真是,惡嬰是被人帶走的,我竟然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差點就驚動了惡嬰。
那師侄有什麼計策?”
張景雲在蔗姑耳邊低聲細語。
“對付惡嬰倒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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