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凝逐漸失去了耐性,她也不想和容謙多說。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父親不過是想要我去四皇子府,但我可以和你說明,我絕對不回去四皇子府!您不知道四皇子要做什麼,我卻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容凝看著容謙,淡漠的道:“我如今沒有去刻意針對容靜和容家,父親就該覺得慶幸。當初若不是母親離世前對您還有幾分惦念,若不是容家如今還有一兩個真心對我的人,如今我就不是隔岸觀火這麼簡單了。”
一席話反駁的容謙啞口無言。
“在這父親就確定我有幫著四皇子的法子?這不過是四皇子的猜想和懷疑。但不過是這一點點的猜忌,四皇子就能不惜痛下殺手殺了自己的孩子,您難道就沒有懷疑過四皇子到底做了什麼事?這件事又是我能處理的嗎?若是我不能處理,您又打算怎麼辦?讓整個容家給四皇子陪葬?”
容謙怒而起身。
“你這個逆女!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麼大逆不道的話是能隨便說出口的嗎?
“我自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我隻是想要勸告父親一聲,彆將所有希望都放在四皇子身上。彆到時候全軍覆沒,滿盤皆輸。”
容謙臉色陰沉,不得不開始考慮容凝話中的意思。
彆人不知道,但他一手看著錢莊建成。自然也知道四皇子在做什麼,即便四皇子如今是皇上最器重的皇子,母妃是皇上最寵愛的後妃,但若是知道四皇子的所作所為,隻怕是要寒心。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父親若是沒彆的事情,我就不奉陪了!”
在自己女兒家被下了逐客令,容謙的一張臉臊得通紅。
“對了,父親!請您轉告四皇子殿下,我的婢女並沒有做錯什麼,四皇子府也不缺伺候的人,怎麼也用不著將我的侍女強留在四皇子府。還請四皇子高抬貴手,早日將將軍府的人還回來,多謝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