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琳娜不信,屁股接著往外挪“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不,你要聽,你要聽,你一定要聽!”德瑞叔叔緊跟其後。
最終,賽琳娜被堵在了沙發角落,想跑也跑不掉。
歎了一口氣,自知躲不掉,賽琳娜泄氣道“好吧,德瑞叔叔你說吧但是我可沒說我一定會答應你!”
“哎呀,這不重要!”
德瑞叔叔滿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一臉篤定“等我說出來之後,你肯定比我還著急。”
這下,就連賽琳娜也來了興趣,坐直身子,洗耳恭聽。
德瑞叔叔繼續嘿嘿一笑“是這樣的,在我見到那個神靈轉世的絕世男子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你!”
“所以呢?”
“所以,我打算把你介紹給他當女朋友!”
“不,不行,我拒絕,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賽琳娜想都不想,當場強烈反對。
德瑞叔叔愣住了,情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跌落,喃喃自語道“小琳娜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見,而我這個老東西已經不招人待見了,我還是找個沒人的角落直接等死吧~哎~”
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德瑞叔叔拖著踉蹌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挪向賽琳娜家的大門。
又是這一招!
賽琳娜無力的拍著額頭,緩了兩分鐘,在德瑞叔叔終於快要摸到房門的時候說話了。
“德瑞叔叔,你又是這樣,我什麼時間不待見您了嘛。”
德瑞叔叔腳下不停,蒼老嘶啞的聲音滿是淒涼“你還說,就連我被劫機你都不關心,連一個電話都沒有,你還說你沒有嫌棄我。”
“我那是”
“是什麼?”
“是”
賽琳娜一時語塞,她能說她被人宰了仍在了哥譚河嗎?
暴躁抓狂的撓著頭。
半分鐘之後,賽琳娜頂著雞窩頭,瞪著死魚眼妥協道“好,我同意。”
“yes!”
德瑞叔叔一蹦三尺高,一個閃身竄到賽琳娜身邊,掏出手機就想介紹這次的相親對象。
“啪~!”
大手被一雙小手緊緊抓住,德瑞叔叔抬頭看去,隻見賽琳娜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我先說好,答應歸答應,但是我可沒說一定同意。”
“ok!”
德瑞叔叔果斷答應,他並不相信那個像神一般的男人還勾引不了一個賽琳娜。
打開采訪錄象和采訪數據照片,德瑞叔叔一一給賽琳娜介紹。
“看這張照片,他被劫匪頭子威脅,扔掉武器孤身前來救我,這是他偉岸的背影!”
“巴拉巴拉我賭你的槍裡沒有子彈巴拉巴拉看來,是我贏了。”
經過動作、語言、和生動的台詞敘述,德瑞叔叔手舞足蹈的重現了當時飛機上的一幕。
“啪~!”
大手再次被一雙小手緊緊拉住,德瑞叔叔抬頭看去,隻見一個閃爍著幽光的大眼直勾勾的盯著她。
“叔,你真是我親叔,請務必把他介紹給我!”
“你不是不要嗎?”
“hai~!當時是我年少不懂事,莫要再提,如今我洗心革麵重新做人,請叔叔務必給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二手汽車市場!
危險的水池邊不敢多呆,甄郝借著牛二花教訓小玉兔的功夫,一個尿遁遠離了戰場。
躲在小山丘一般的弗蘭克林後麵,甄郝托著下巴開始沉思,該如何高效無公害的解決今天這個無妄之災。
就在這時,兜裡的手機突然響起。
甄郝掏出來瞅了一眼,一個不認識的號碼。
“喂,誰啊?”
“您好先生,這裡是銀行,您是不是叫甄郝,之前是不是在我們這裡辦過儲蓄業務?”
儲蓄業務?
難不成前身這個家夥還有什麼隱藏資產?
甄郝來了興趣,說道“沒錯,我就是叫甄郝,你有啥事?”
“是這樣的先生,因為您的銀行卡有異地支出記錄,所以您賬戶的五萬美刀被凍結”
騙子!
聽到這,甄郝就能非常肯定的確認,這人絕對是一個騙子。
嘴角上揚,甄郝打斷了騙子的表演“等一下,你剛才說多少錢?”
“五萬美刀。”
“五萬呐,那就先凍著吧,下一位!”
說完,甄郝沒等對麵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當場笑出豬叫聲。
某個角落,懷疑人生的騙子愣愣的看著電話,片刻之後突然大怒道“我你,你裝尼瑪,還五萬美刀直接不要,你t。”
實現回歸,收起手機的甄郝剛準備起身,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還是一個不認識的號!
“喲,這是不服氣來換號找場子來了?”
甄郝不屑一笑,接通了電話“喂,怎麼,還不服?拙略的演技再配上你滿腔方言的口音,你吃這行飯就不怕被餓死嗎?要不你也彆騙人了,來跟我乾吧,我家廁所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愣愣的聽著對麵傳過來的聲音,德瑞叔叔和賽琳娜麵麵相覷,一對一的對著名片和對號碼。
沒打錯啊!
看著賽琳娜帶著懷疑的目光,德瑞叔叔覺得他應該做點什麼。
“咳咳~!”
“你咳尼瑪,我”
“甄郝大哥,是我,我是機長,彆開腔!”
“喲,還是看過小品的騙子,我t還是隊長彆開”
話說一半,甄郝反應過來,想想那個劫匪一二三四五六,頓時想起了那個在采訪時把他誇上天的機長。
“哎呦呦,你看我,對不住啊,剛才一個騙子剛給我打過電話,我還以為是他不服氣又給我打過來了,這才你能理解我吧?”甄郝說道。
德瑞叔叔指了指手機,一臉欣喜的對著賽琳娜說道“聽到了吧,他這是遇到了騙子!”
賽琳娜沒說話,抱著德瑞叔叔的胳膊左搖又晃,一臉焦急。
德瑞叔叔得意的鼻音不屑哼了一聲,拿起手機繼續和甄郝交流“看您說的,您救了我一命,就算是罵我兩句我也是開心的。”
“沒生氣就好,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當初您還記得我在飛機上和您說過的事情嗎?我這有一個從小養大的乾女兒,他是我戰友的閨女,您看,你們兩個年輕人什麼時候見一麵?”德瑞叔叔說道。
說起這個,甄郝思路就徹底清晰了,抑製不住的嘴角上揚“這樣不好吧”
“哎呀,您看您,叫什麼爸呢,從今以後咱們各論各的,你叫我爸,我叫你大哥”
機長興奮的聲音從對麵傳來,然而甄郝根本沒心思回複他。
仰著頭看去,隻見牛二花正笑靨滿麵的看著他。
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