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聖皇!
經過了半個多時辰的休養生息,林長生、陸長風和柳幕封三人再度變得生龍活虎起來。三個人再度使出了全部的力氣,調動了體內所有的靈力,想要合力將這盞白象擎天燈給抬起來,可惜最終不論他們如何折騰依舊沒有讓白象擎天燈的燈座移動個一絲一毫。
“這盞白象擎天燈該不會是被重力陣法給束縛鎖死在了這間密室當中吧,我們都差不多已經使出全力了,居然也沒能夠讓燈盞移動個一絲一毫。”陸長風看著麵前這盞半人來高的白象擎天燈,有些沮喪的說到,對於這座無法移動的法寶燈盞,他也是真的無話可說了。
“看來這盞白象擎天燈是無法通過外力進行移動的了,”林長生看著白象擎天燈上麵不斷搖曳的暖金色的燈火,突然間大腦裡麵靈光一閃仿佛想到了什麼,林長生突然就召喚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寶——照破九天明心燈。
“長生,你這是要乾嘛?難不成你打算用照破九天明心燈來吞噬煉化白象擎天燈,看看能不能把白象擎天燈的製造重力空洞的能力給奪取掉嗎?”陸長風看著林長生手持著照破九天明心燈不斷靠近白象擎天燈的動作,感到有些好奇的問到。
“長風,不得不說這個辦法的確是很好,隻是非常的可惜,這盞白象擎天燈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法寶,要知道這盞白象擎天燈當中可是擁有著器靈的,哪怕如今白象擎天燈的器靈已經陷入了沉睡當中,在下如今也沒有辦法將其進行煉化,畢竟這可是一盞真正的帝兵呢。”林長生聽了陸長風可謂是異想天開的話以後,忍不住搖了搖頭笑著說到。
隻是當林長生的話剛一說完,陸長風就如同聽到了什麼驚世駭俗不可思議的話一樣,當場就直接張大了嘴巴,瞪大了雙眼,用自己的行為藝術來活生生的表演了一遍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目瞪口呆。
而一旁聽著林長生和陸長風兩人談話的柳幕封此刻也是如同仿佛石化了一樣,就這麼傻呆呆的愣在了當場。原本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柳幕封,這一時間可謂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霎時間,整間密室頓時就變得無比的安靜了下來,安靜得能夠聽到幾人那可謂細若遊絲的呼吸聲,和“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終於,直到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以後,陸長風和柳幕封二人才從石破天驚般的強烈震感當中恢複了過來,兩人瞪大著雙眼,目露精光的看著麵前這盞不過半人來高的白象擎天燈,心裡麵有著說不出來的激動和震驚。
畢竟,這白象擎天燈竟然是一件帝兵啊,這可不是那些市場上流通的那些個法寶靈寶能夠比得上的。帝兵之所以能夠被稱之為帝兵,就在於舉凡帝兵無一例外的都是一方證道境大帝古皇的本命法寶,乃是那些個證道境大帝古皇的證道神兵,寄托了那些大帝古皇的道法所在。
當然,帝兵既然是那些證道境的大帝古皇的本命法寶和證道神兵,那麼作為本命法寶的帝兵隨著其主人的逝世,帝兵也會隨之崩斷腐朽最終煙消雲散。再加上以本命法寶寄托神魂進行轉世重修的法子,基本上可以說是那些壽元將近的大帝古皇想要延長壽命的用得最多的方法,即便這轉世重修後能夠重新回歸到巔峰境界甚至是超越以往的境界的幾率是億億萬分之一都不到。
當然,這些作為本命法寶的帝兵除了跟隨他們的主人那些個證道境的大帝古皇一同煙消雲散或者是轉世重修以外,也並非不能夠留存下來。
一般而言,作為一方大帝古皇,大都是擁有著屬於自己的雄圖霸業,或是由大帝古皇一手創建的各大宗門,或是由那些大帝古皇的血脈後裔組成的古老家族。因此,一些自知轉世重修無望的大帝古皇都會在自己坐化前,以某種大道秘法切割去本命帝兵與自身的聯係,將其化作一方傳承至寶,留給家族或是宗門勢力當做最大底蘊。
也正因如此,市場上根本就不可能會有帝兵進行交易流通,因為那些個帝兵毫無疑問都是有主之物,不是歸屬於帝皇家族就是歸屬於各大門派,可以說是根本就不可能會有無主的帝兵留存於世。
但是如今,林長生他們三人看到了什麼,就在他們的眼前竟然真的出現了一件無主的傳承帝兵,這可是傳承帝兵啊,是能夠成為一方頂尖勢力底蘊的傳承帝兵,毫不誇張的說,倘若這白象擎天燈並非是出現在娑羅秘境當中,而是出現在了外界的話,那麼隻怕會直接就引發一場真正的腥風血雨。
“等等,不對啊?在下記得這裡可是幽蘭魔帝的魔宮陵寢,可這盞白象擎天燈無論怎麼看都分明就是一件佛門至寶,既然如此,又為何會落在這裡?”陸長風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很是疑惑的問到。
“白象擎天燈是佛門至寶又如何,長風你莫不是忘了,當年死在幽蘭魔帝手下的佛門大帝古皇可不下於一手之數,說不得這就是其中哪位不幸喪命於幽蘭魔帝之手的佛帝遺寶,若是如此,這就不奇怪為何白象擎天燈會出現在這間魔宮密室裡麵了。”柳幕封聽了陸長風的話以後,開口解釋到。
“幕封說得沒錯,而且若在下沒有記錯的話,當年喪命於幽蘭魔帝之手的佛門先賢明空禪師的本命法寶便是一盞佛燈,想必就是這盞白象擎天燈了。”林長生也點了點頭說到。
“好了,現在咱們還是先彆急著糾結這盞白象擎天燈究竟有何來曆了,還是先想一想要怎麼把白象擎天燈的器靈給喚醒過來吧,剛才照破九天明心燈的器靈告訴我,白象擎天燈的器靈並非是自己陷入了沉眠當中的,而是被一股外來的魔道法則枷鎖給封印在了其中。”林長生麵色凝重的說到,“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必須好好想想該怎麼打破這個封印。”
“打破法則枷鎖?這——,這——,這——,就憑我們三個,這怎麼可能呢?要知道最簡單的法則之力的調動都至少也要到洞天境才能夠掌握,更何況是大道法則化作的枷鎖了,就憑我們三個最多不過是聚脈境的修為,再加上這個娑羅秘境的境界壓製,想要打破法則枷鎖隻怕是異想天開吧。”陸長風聽後,語無倫次的說到。
剛開始,一旁的柳幕封也聽後也感覺林長生剛才所說不異於是癡人說夢,然而他突然間又想起來了什麼似的,柳幕封看向正在津津有味的打量著白象擎天燈的林長生說到“長生,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什麼好的辦法?”
“哦,何以見得?”林長生聽後有些驚訝的看向了柳幕封,很明顯對他剛才看似提出了問題,實則是用的陳述句的語氣來說出的這句話感到很是好奇。
不過對此柳幕封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語氣堅定的對著林長生說到“直覺,我是憑直覺感受到的,而且長生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不斷的打量著白象擎天燈來看,很明顯你是有了某些想法的。”
“雖說在下的確是有了一些想法,不過幕封啊,就從在下剛才觀察白象擎天燈的動作來看,你又怎麼知道在下不是在思考要怎麼獨占這盞白象擎天燈呢?”林長生笑嘻嘻的問到。
“直覺。”聽到林長生的反問以後,柳幕封這一次卻仍然隻說了這麼兩個字,而後便閉口不言再沒有多說什麼。
“長生,長生,你要怎麼打破魔道枷鎖的封印?”聽到了林長生和柳幕封二人的談話以後,陸長風迫不及待的就發問到,言語之間對此感到很是好奇。
“這個嘛,在下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想要打破這道施加在白象擎天燈器靈身上的大道枷鎖,就憑我們三個加起來都不可能辦得到,真正要靠的還是白象擎天燈的器靈。”林長生開口解釋到,“如今幽蘭魔帝早已逝去,她留下來的大道枷鎖沒了相應的魔氣來源進行支撐,即便如今依然存在也已經是岌岌可危了,因此隻要我們能給直接喚醒白象擎天燈的器靈,憑借器靈本身的能力,再加上我們裡應外合,應當就能夠打破這道大道枷鎖。”
“所以說,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喚醒白象擎天燈的器靈了是嗎?”柳幕封發問到,“那麼長生我們又該怎樣去喚醒白象擎天燈的器靈呢?”
“這個嘛,山人自有妙計。”林長生聽後並沒有直接就回答柳幕封的問題,而是拿過一個蒲團放在了白象擎天燈的正前方的地上,然後就這麼盤腿坐在了蒲團上麵。
林長生手掐蓮花印,正對著白象擎天燈開始口誦起來了一段佛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儘,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儘。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嗡——,嗡——,嗡——,”隨著林長生口誦佛經的聲音出現,原本一直巋然不動的白象擎天燈此刻竟然爆發出了一道驚天的耀眼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