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真的不明白嗎?」劉太監頓了幾息,見葉複還真是一副不解的樣子,隻好提點道:「大人動動手指就可以在那些泥腿子那裡多收個三五萬貫,咱王府不過是一萬兩千貫,對大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啊!」
葉複瞬間反應過來,眼睛眯起盯著劉太監,問道:「你要本官收刮民脂民膏?」
「不不不,大人言重了。這怎麼算是收刮民脂民膏呢?這頂多算是大人的茶酒錢,或者是飄沒而已。大人放心,王爺到時候必然會在皇上麵前為你美言幾句,保證不會有人敢追究此事!」劉太監一副輕鬆拿捏葉複的姿態,根本不怕葉複跳出他的五指山。
葉複聽著嗬嗬冷笑起來,說道:「要讓公公失望了,本官也是公公口中的泥腿子出身,沒有搜刮民脂民膏的習慣。就連公公你,應該也是和本官一樣的泥腿子吧?怎麼,現在發達了就看不起曾經的祖宗了?」
「你!葉複,你好大的膽子!」劉太監氣的跳腳,葉複的話的確是戳中了他的心窩。他能夠成為太監,家境自然不可能好。家裡但凡有兩口吃的,都會留著他延續香火,怎麼會舍得讓他進宮當太監?
現在被葉複提起,就好似再次揭開了他的傷疤一樣。
葉複卻笑嗬嗬的說道:「本官的膽子不大,小的很。所以本官更加承受不起不能如數完稅的後果,回去之後本官隻好向朝廷上奏說明,以免被朝廷責罰,劉公公你說是不是?」
「你!」劉太監指著葉複的手指都在顫抖。
葉複卻不管那麼多轉身就要離開。
最先那個守衛見了,頓時靠跑幾步衝到葉複麵前,舉刀攔住。
「總管大人沒有發話,誰也彆想離開。」
葉複看著麵前的鋼刀,沒有絲毫的畏懼,沉聲笑道:「若是本官非要離開呢?」
「那就彆怪老子手中的刀,認不得人了。」守衛兩眼盯著葉複,滿臉的獰笑,「聽聞葉大人曾經也是和草原***廝殺的勇士,老朱卻是沒有見識過草原***,今日倒是想要見識一番。」
葉複背著手,看著守衛,冷冷的說道:「滾開!」
守衛不僅沒有退開的意思,反而舉刀照著葉複當頭砍下,他篤定葉複不敢在這楚王府門口把他怎麼樣,而他卻想要朝葉複下殺手。反正出了事,隻要有王爺護著,他頂多說沒有想到葉複這麼弱,就能夠糊弄過去了。
「砰!」
守衛剛剛踏出一步,便一聲左輪響起。
守衛頓時感覺到全身的力氣飛快消失,手中的刀再也拿捏不住,就此掉到地上。
葉複笑容溫和的朝守衛說道:「既然你沒有和草原***廝殺過,那本官今日就告訴你,和***廝殺千萬彆要多說一個字的廢話,否則死的就是你!」
鮮血從守衛胸口上的血窟窿裡源源不斷的冒出來,他抬手指著葉複,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可是一個字都沒有來得
及說,便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膽!誰敢在本王府前殺人?」一個洪亮的聲音從王府裡麵傳了出來。
葉複側頭望去,隻看到穿著一身王爵袍服的楚王,臉色陰沉無比,大踏步走過來。
朱楨來到葉複麵前,朝著劉太監瞥了一眼。連這樣的小事都辦不好,這狗東西也是一個廢物。
低頭朝著死了的守衛看了一眼,朱楨說道:「連本王的守衛你都敢殺,葉複你是想要造反嗎?」
葉複拱手朝著朱楨一拜,「下官葉複,拜見楚王。」
朱楨臉色陰沉如同寒冰,再次問道:「你是要造反嗎?」
葉複沒有回答。
他身邊的稅丁頓時站了出來,躬身拜道:「王爺息怒,小的也是看到有人要行刺大人,才會不得已反擊的。」
朱楨頓時瞥向稅丁,不滿的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和本王說話嗎?」
稅丁一邊將左輪的彈巢打開,將其填滿。一邊笑嘻嘻的說道:「王爺,殺人不過就償命而已。小的雖然不是東西,但是小的這條命總是實實在在的吧?」
「這樣,小的今日也不過就帶了三十枚而已,剛才用了一枚,還有二十九枚。王爺不如叫二十九個人來,他們若是能夠殺了小的,那小的就算是把命賠給王爺。若是小的僥幸能夠殺了他們,那小的也把命賠給王爺。反正小的能夠又三十個人墊背,也不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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