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醫隻有我能治愈你!
李端陽一邊和靳誌傑聊著一邊給他取舍了下他目前的用藥,除了維生素b12和葉酸片再服用幾天,其他藥一律都要在明天下午後停掉了。
然後他給靳誌傑開出了藥方來。
“李大夫,這是兩副藥方?”
靳誌傑看到李端陽開出的藥方懵逼地問道。
“嗯,上午下午各一副。”李端陽應道,“就是稍微麻煩些,不過你又不是雇不起人給你熬藥。”
這話略微帶了點兒開玩笑的口吻,不過靳誌傑臉上笑了笑,眼神卻沒有笑“這種中藥服用法還真新鮮。”
李端陽看了靳誌傑一眼道“不新鮮,中藥本來就有這種服用法,隻要不互相影響療效就好,藥效能相輔相成就更好了。”
“中藥中這種開藥法不太多,蒙藥中就多了,一天少了有吃3種製劑的,多了有吃6種製劑,不過蒙藥的劑量一般要比中藥小。”
“我給你開的這兩副藥的劑量也不大,上午你服用這副主要針對你的克羅恩症的,下午你服用這副主要針對你的黃昏恐懼症的,上午這副藥清熱解毒,益氣養陰,下午這副藥解熱鎮靜,安神養神,從精神和身體上兩麵使力,相輔相成。”
靳誌傑目前的克羅恩症正在活動期,體內氣陰兩虛,熱毒血淤交相發作,隻用西藥強行克製著腹痛,不然恐怕和他坐這麼一會兒都支撐不下來就要去拉膿血痢的。
所以李端陽給他開的上午方是清熱解毒,益氣養陰的。
蒲公英、川黃連、白頭翁、紅藤、荷葉、木香、太子參、玉竹、乾薑、砂仁、甘草。
開了7劑。水煎服,1劑\日。
急當治其標,所以本方用了大量清熱解毒藥。
這裡麵蒲公英、紅藤、川黃連和白頭翁都是清熱解毒藥。
另外,蒲公英可消癰散結,以製腸癰;紅藤可活血,以化血淤,同時可祛腸內風;川連可燥濕止痢;白頭翁乃治熱毒血痢之要藥。
這四味藥重在治標,目的在於控製住靳誌傑的腹瀉次數。
但這四味藥皆為苦寒之藥,所以用溫性的砂仁、乾薑和木香來反製其寒性,同時這三味藥又可行氣溫脾止瀉。
太子參和玉竹一補氣一滋陰,荷葉則是用來利濕升陽止血的。
甘草則還是它的老角色,調和諸藥,緩急止痛,同時可補脾。
總的來看,這副藥方還是比較溫和的,且李端陽開的劑量並不大。
久瀉之人其身必虛,不可攻伐太過,以免傷其腸胃,宜徐圖之,且在攻伐之中,李端陽也注意了補氣滋陰。
至於下午那副藥方,李端陽給靳誌傑開的是柴胡加龍骨牡蠣湯加減,這副藥是用來解熱鎮驚,安神養神的。
藥方為柴胡、黃芩、薑半夏、黨參、茯苓、桂枝、龍骨、牡蠣、乾薑、紅棗。
其中龍骨和牡蠣重質鎮驚,茯苓輔佐安神;
柴胡疏達肝氣,桂枝補陽行氣活血,這兩味藥其實也有反佐龍骨和牡蠣重質鎮驚之意,以免鎮靜太過而造成肝鬱氣滯。
此外,柴胡、黃芩一涼一寒,自然有解熱毒的作用,黨參、乾薑和紅棗補脾胃,薑半夏降氣止嘔,對於治療靳誌傑的克羅恩症也是很有裨益的。
這兩副藥方一個上午服用,一個下午服用,算是對靳誌傑的克羅恩症和黃昏恐懼症兩頭都照顧到了。
李端陽把兩副藥方的功效給靳誌傑如此簡單解釋了一遍,然後對靳誌傑道“靳老師,目前我對你的治療方案就是如此,等遏止住你的克羅恩症,就會進入你的整個身體陰陽氣血的調整期,那時就主要是補氣血了。”
“我這病真的能治好嗎?”靳誌傑有些不相信地道,“西醫可說這種克羅恩症有很大的遺傳因素,沒有遺傳因素的也病因難明。”
“有遺傳因素也得後天有勾動這種病發作的邪氣存在才能發作起來啊?”李端陽笑道,“有道是正氣存內,邪不可乾,隻要把身體的正氣培養起來了,把整個身體內部的環境調理好了,這病的遺傳因子沒有邪氣配合勾動,想發作也發作不起來啊?”
靳誌傑聽了想了一想,好像也是啊,然後他又問道“那個龍骨牡蠣,嗯,聽李大夫你說,好像主要是鎮驚安神的作用,可你前麵不是說我這黃昏恐懼症是由於心理情緒因素和陽氣升發因素糾結起來造成的嗎?這個龍骨牡蠣的重鎮安神的作用真能調理好我的黃昏恐懼症嗎?怎麼感覺有些藥不對症啊?”
李端陽笑笑道“按照我們中醫的觀點,肝藏魂,心駐神,肺藏魄,脾藏意,腎藏誌,五臟藏五神,外加一個膽主決斷,人體整個的陰陽氣血運行,甚至包括人的整個精神情緒,都是最終由這五神加膽的決斷來決定的。”
“所以,神魂安穩,自會調節人身陰陽氣血的運行歸於正常,所以我們才要用龍骨牡蠣來安你的神魂啊,神魂安穩,陰陽氣血的運行,包括你潛在的心理情緒問題,自然會慢慢歸於正常的。”
“當然,西醫把黃昏恐懼症歸結於純粹的心理問題,而不考慮生理上的問題,這就得由你自己來判斷哪個更為合理了。”
“你不是說你找過國外的心理醫生也沒有調整過來你這個黃昏恐懼症嗎?”
“那就試一下我們中醫的調理手段又如何?”
“當然,如果你對五臟藏五神實在難於理解和接受的話,你也可以把五神理解為西醫講的不受人主觀意誌控製的植物神經係統,再者,西醫不是也講腹腦的問題嗎?你也可以理解為我在用柴胡加龍骨牡蠣湯治療你的植物神經係統,或者是腹腦,治療好了它們,你的整個人就會在它們的自我調節下恢複正常狀態了。”
“所以我後麵講的這個柴胡加龍骨牡蠣湯,不僅僅是針對你的黃昏恐懼症,其實對你的克羅恩症也是有間接的治療作用的。”
“因為人的整個五神係統安穩了,人體的自愈力也就提升上來了。”
李端陽說完這一長排話,由著靳誌傑在那裡思考,他則站起身來去抓藥了。
病人在選擇醫生時總避免不了要有猶豫的,何況他李端陽在病人眼中的確是年輕得有些過分了,所以對於靳誌傑的猶豫和疑問,李端陽倒也不以為杵,能給他解釋的他儘量解釋清楚就好了。
當然要取得其最終信任,也唯有療效說話了。
對此李端陽還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