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依然不能排除那個孩子就是死者親生孩子的猜想。
“也許,可以問問法醫?”有人提議道。
法醫接到了通知,很快就過來了。
他解釋道:“死者的性器官我檢查過,雖然被雨水泡得有些發白,但是其形態完好,沒有畸形,性能力應該沒有問題,而且,即便死者與同性有過性行為,也並不能就此斷定他不會與異性發生性行為,死者也有可能是雙性戀。”
既然法醫都這樣說了,他們也隻有順著之前的推測繼續調查。
也就是說,找到孩子的母親,依然是重中之重。
可是,就算是有孩子的dna,要找到孩子的母親,也是如同大海撈針一般,更何況現在並沒有采集到孩子的生物信息,要如何才能找到她呢?
白峰說道:“關於死者的母親,我也想過,會不會是死者家附近的鄰居,所以調查孩子失蹤情況的時候,我也問過附近有沒有什麼適齡的女性生育過的,但是一無所獲,有幾位四年前生育過的女性,但是他們的孩子都在。”
“也就是說,孩子的母親不是死者的鄰居了。”
“那能是誰呢?五年前,死者應該才十三歲,他能接觸到的女性......”
一人突然站了起來,說道:“難道是,他去嫖娼了?與他進行交易的女性意外懷孕?”
眾人討論了一番,覺得這個猜想應該不成立。
“如果是你說的這種情況,那人家應該不可能生下這個孩子吧?”一人說道。
眾人思索了一番,覺得也是,那會是誰呢?
劉組長發話了,“雖然可能性比較小,但暫時也不排除這種可能,穩妥起見,下去之後去幾個人查一下吧。”
“如果說死者那個時候還能接觸到什麼女性,那就是學校裡的同學了。”時冉說道。
“可如果是學校裡的學生,大著肚子上課可能嗎?”淩茜疑惑。
一人說道:“輟學,如果是學生懷孕了,她一定會輟學的,不可能大著肚子上課。”
“而且就算是大著肚子上課,這樣的事情應該也是很罕見的,學校裡的老師一定會印象深刻!”
“先彆激動,也不一定就是學校裡的學生,萬一是校外的小太妹呢?可就不好找了。”
一場會議下來,鎖定了幾個追查的方向。
掃黃當然是晚上最合適了,當晚他們就聯合掃黃組的緊急開展了掃黃打非行動,抓獲了三十多名賣淫嫖娼人員,並牽出了好幾個組織賣淫嫖娼的團夥。
經過連夜的審訊,依舊沒有找到他們想找的人。
一條線索,斷了。
第二天,六組的人分批來到了學校,向初中部和高中部的老師進行調查。
“五年前的事,您還有印象嗎?”
“不好意思,警官,我今年才入職。”
“......”
“不知道您具體要問什麼?可能不太記得了,五年前,時間太久了。”
“五年前,有過懷著孕上學的女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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