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說怎麼之前什麼都查不到,原來一開始他們就忽略了。
他們陳家竟然早就投靠了官方,怪不得陳繼宗敢和他們周家決斷,敢情是找了靠山。
古武世家早就祖訓,不得投靠朝廷。
雖然今時今時是新社會,沒有朝廷一說,但投靠官方,不就是這個意思麼?
嗬,陳家真是沒落了,竟然連祖宗家業都不要,成為官家的爪牙。
但陳繼宗這樣,不過是自斷後路。
看來是時候將陳家從古武世家中除名,這樣一來,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想到這,周紹元的臉色變好了一些。
聽到周紹元的話,展文淵麵色不改,“周家主何必動怒,展某隻不過澄清一些事情而已,要不這事情回頭傳到我老婆耳朵裡,我該跪榴蓮殼了。”
聞言周紹元神情一滯,這展文淵當真是一點麵子都不要,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說出這般沒有尊嚴的話。
他要再揪著不放,倒顯得他咄咄逼人了。
看著周圍一眾吃瓜的目光,周紹元斂下眼中的戾色,似是善解人意道:
“嗬嗬,沒想到展局長家中竟有河東獅啊,真是難為你了,我懂,我都懂。”
說著周紹元就帶著身旁的趙虹玉離開,路過展文淵的時候,還拍了拍展文淵的肩膀,露出十分同情的表情。
展文淵當即像是吞了隻蒼蠅似的,惡心得不行。
這周紹元,走前還故意惡心自己一把,著實可恨。
要不是周圍人這麼多,他真想朝周紹元的背影吐口唾沫。
沈輕看向周紹元離開的方向,悄悄打了絲靈氣上去,哼哼,等半夜的,看她怎麼整他,讓他亂說話。
周紹元他們走後,展文淵這邊早就結完賬,也走出酒樓。
上車後,沈輕看向展文淵,幽幽問道:“技術顧問?我什麼時候成你們局的技術顧問了。”
展文淵一聽汗就流了下來,剛才為了大佬不被誤會,他隨口胡謅的,沒想到大佬還記得。
他忙賠著笑,“沈同學,你彆誤會,剛才我就是為了給你找個合適的身份,解釋給其他人聽。我被誤會了沒什麼,但是您被人誤會了可不行。
當然啦,您最近一直這麼幫我們,說是我們的顧問也不為過,要不您就給我們當特聘顧問吧,享受特等薪資待遇,但您平日裡不用上班也不用打卡,也不需要受我們管理。”
展文淵剛開始是想解釋,解釋著解釋著,他倒是真動了想把大佬聘為顧問的心思。
得,沈輕不過隨口問了一嘴,展局長越說越興奮,咋還打蛇上棍了呢。
“打住,我不想當顧問。”
說完沈輕便往後一靠,閉目養神起來。
展文淵知趣地閉上嘴巴,專心開車。
到了賓館,沈輕回到自己的房間,便打開戒指翻翻自己的家底。
周家主是吧,這麼喜歡玩出軌,那她送他一顆熄陽丸好啦,看看再找找彆的。
最後沈輕找了一堆整蠱丹藥。
她的三觀是在紅旗下塑成的,她和周紹元沒有生死大仇,直接要他的命,沈輕自問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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