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人住在同一個帳篷之中,花不凡會放肆的如何程度。
唯一讓她慶幸的是花不凡還是一個小破孩子。怎麼也走不到最後一步,頂多也就是多占點便宜。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花不凡與假火舞的帳篷一點一點恢複了平靜。
除了擔心姐姐的假雪舞,還有值夜的雪月,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
進入夢鄉之後時間過的很快。
閉上眼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睜眼裡太陽已經從東方升起。
“絲”
假火舞翻了一個身,牽動了傷口
一下就將她疼醒了。
睜開眼的第一個瞬間,花不凡的臉就印入了她的眼中。
立馬想到了昨天上發生的一切。
感覺自己傷口的痛還有昨天的屈辱,此刻她真是狠不得殺了這個小色配。
刷
一把很薄很薄的刀片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她慢慢抬起手
發現全身無力整個人也仿佛散架了一般。
不過,她是一個意誌力極強的人,所以哪怕再豎難,她還是將手臂一點一點抬起,然後伸向花不凡。
用手中的刀片貼在了花不凡的脖子
現在隻要那麼一劃,那就直接可以結果了花不凡,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
她的手微微顫抖著
不知道為何她忽然下不去手腦中不斷浮現昨天花不凡勇猛,還有時不時的體貼與溫存。
開始,她感覺是屈辱,因為為了妹妹的安全,她不得不忍下可是慢慢的屈辱忘了,有的隻有痛。
痛的她整個人都是顫抖的可最後痛變成了癢,癢變成了最後結束時,竟有一絲不舍。
女人對於她的第一個男人,都是有著彆樣的感情哪怕,是被
殺殺殺了他!
此刻,她很想就此了解了花不凡,這是最好的時機,或許也是她最後一個機會。
這她都明白
可是她就是下不去手她殺的人,已經不是一個二個了除了第一次有一些猶豫外。
殺其他目標時,那都是乾淨利索的。
從來沒有現在這樣的,明明想殺,可是身體仿佛不聽使喚了一般。
而就在這個時候,花不凡的雙眼動了一下。
立馬驚的她收回了手,之後馬上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她的偽裝是一種魂技。
暈了,睡著了,自然也就而昨晚,花不凡弄到一半的時候,她就已經暈了過去。
要不是深夜漆黑一片,她早就已經穿幫了。
隻她的身上一閃!
再一次變成了火舞的樣子。
魂力的波動,立馬驚動了雪月不過,她並沒有出手花不凡的保命手段她可是知道的。
所以,並沒有過於緊張。
隻是[晨曦?]淡淡的瞟向帳篷。
下一少,假火舞就從帳篷之中走了出來,正好迎上雪月的雙眼。
假火舞身形一滯,心中一顫。
她是真沒有想到,雪月竟然正盯著。
要是剛剛動手,隻怕
不對那這麼說來,昨天的一舉一動都在雪月的感知之下。
那昨晚她那羞澀的叫聲豈不是
假火舞臉一紅!
不過,兩人立場怎麼樣,做為一個女人,在居然被另一個女人聽了一個現場。
都會沒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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