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之最強場控!
單隊長翻了一個白眼“不讓他走,還能怎麼辦?”
“可這也太囂張了?”
單隊長“這麼囂張,要麼他背後真有一個封號鬥羅為他撐腰。”
“要麼他就是在虛張聲勢。”
“那底是真有封號鬥羅為他撐腰,還是虛張聲勢?”
單隊長沉默了一下“我判斷,應該是前者。”
“畢竟他是一個孩子裝是裝不到這麼像的。”
“不過也不能完全確定!”
說著,一指身邊的人道“這樣你跟上去對了要光明正大的跟,暗戳戳的反而更令人反感。”
“也是,再怎麼著這裡也是我們的地盤隻要不攔他的道,不做出其他動作應該沒話說我這就去!”
說著這人,立馬向花不凡、孟依然與孟依薇三人所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而單隊長,對另一個人使一下眼色“你現在就去大門口守著,想來城衛將軍馬上就要來了畢竟計長平可是他的獨子。”
“是”
身邊的兩人,都離開了。
他嘴角開始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鬥魂場雖然是不加入任何爭鬥的,但是也不妨礙他各人的喜好啊!
對於向來霸道,又胡作非為的計長平,他真心厭惡。
他那個更加霸道的爹,就更加不爽了。
所以看到計長平倒黴,自然是歡樂的。眼見城衛府也要跟著倒黴,更是幸災樂禍起來。
同過歡樂歸歡樂,幸災樂禍歸幸災樂禍!
正事,他是不會忘的。
兩個手下,一個跟上了花不凡他們,另一個到門口去了。
他也要向本城鬥魂場的管事,彙報這一事了。
畢竟,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關鍵是,巴洛克王國之中,真來了一個封號鬥羅。
那可要慎重對待。
於是他笑著便向管事所在的地方跑去。
畫麵一轉。
回到投注的地方這,這個時候計長平,還被城衛府的兩人護著。
而在他身上,有兩男一女站在那裡。
一女一臉的震驚,還有憤怒!
不過更多的卻是心疼!
怒道“這是誰下的手?怎麼這麼狠?”
其中一個男的卻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計長平真是被揍的太慘了慘不忍睹四字都不足以形容。
另一個男的卻是臉皮抽搐。
他不由回想起,之前在城門口,與計長平相見時救下他們後,那風采
再看看眼前這個,被打的連親爹都認不出來的家夥。
真心是沒辦法,將這兩個人聯係到一塊去。
要不是,他身上的衣服、鞋子還有各種如腰帶、發帶之中的飾品,都一模一樣的話。
他是真認不出來,也不敢認!
沒錯了,來人就是蝶靈雲、蝶亦封姐弟倆,另一個男的自然是得到了花不凡“死纏爛打”真傳的邪月了。
這時的邪月幸災樂禍歸幸災樂禍,可是心中卻是一緊,因為看著蝶靈雲,那憤怒的樣子。
就明白她對躺在地上的這家夥,有一些不一樣的。
他再一次看向躺在那裡的計長平,又幸災樂禍起來。
不過臉上卻是一臉惋惜的表情
“這貨的臉應該是好不了了吧!”
刷
這話,直接像是一把刀插入了蝶靈雲的胸口。
疼的她臉都有一些抽搐了。
而這個時候,計長平也已經醒了過來,隻是傷的太重起不來。
更說不了話!
可是他聽的到啊!
也能思考啊!
如果說,蝶靈雲胸口插了一把刀的話,他是萬箭穿心啊!
心中不斷的重複著一句“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毀容呢!”
像他這樣注重外表的人,簡直比失去魂力都來的嚴重。
這一激動他的呼吸不由重了一些。
連帶著斷裂的胸骨再一次戳到了脆弱的內臟上,血再一次從他口中噴出。
邪月卻是仿佛沒有看到,繼續道“唉,可惜了本來卻是一個翩翩公子怎麼就以後還怎麼娶媳婦啊!這模樣,天天對著他吃飯呃能吃的下嗎?!”
“刷刷”
又是兩把刀插入了蝶靈雲的胸口。
蝶靈雲此刻臉色都有一些白了。
同時目光落在了計長平的臉上,身形不由晃了晃沒錯,真要是天天對著這張麵她還真沒有胃口。
再一想,之前計長平的帥氣的臉。
不由握緊了拳頭
計長平直接暈過去了。
如果邪月的話是氣到他的話,那麼蝶靈雲的眼神,卻是真正刺激到他了,令他強烈的自尊,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頭一歪暈過去了。
終於,護著計長平的兩人,本來是想忍的畢竟,計長平已經這樣了,他們不想再出什麼意外。
可是看到計長平硬生生被氣暈過雲,再也忍不住,對著邪月吼道“你們給我閉嘴!”
邪月可不管他們最後又道“哎呦喂,牙的沒了乖乖,這以後還怎麼吃飯吧?總不能單喝湯吧!”
“刷”
無數的刀插在了蝶靈雲的胸口。
此刻她的眼皮在不斷的跳著。
臉上的表情卻是一正“我這就去找打人的那家夥,為你報仇。”
說著轉身便離開了。
不是她忘恩負義是本來計長平的臉就不能看了可是邪月還在不斷的提醒,讓她不由自主的去看。
簡直
當然找人報仇,也是真的,不是說說而以。
蝶亦封搖了搖頭覺得姐姐蝶靈雲瘋了能把計長平這個魂環打成這畫德性的。
是他們這兩個小魂宗所能戰勝的?
隻怕去了也是送菜。
他不由看了一眼,比他還先一步跟上蝶靈雲的邪月。
心一鬆,暗道“算了有他在呢!隻要有他在,真要遇到不能敵的,和他一起來的人,不會看著不管的。”
蝶亦封雖然沒有見過雪月與茉莉出手,無從知道她們的真實實力。
但是,他卻見過邪與胡列娜的實力啊!
能帶著這兩個天才出來曆練的,實力絕對強勁。
而先跟上蝶靈雲的邪月也不由鬆了一口氣,暗道“果然,女人都是顏狗”
成對麵容全毀的計長平,報恩以蝶靈雲的性格不會變。
可是想要她以身相許那是不可能的了。
“混蛋”
看著邪月離開的身影,計長平身邊的兩人,不由狠狠的罵了一句。
不過,在城衛將軍來之前,他們主要的責任就是護著計長平。
以他的傷不能再出任何意外了。
關鍵是計長平,得罪的人太多了他身邊一旦離了人,絕對有人會趁機弄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