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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頓公爵是一位已經凝聚了三枚源力核心的資深超凡,在王都一眾超凡中,都算得上最強的幾個人之一。距離超凡二階隻有一線差距儘管這一線,很可能是一個宇宙的距離。也不能否認莫頓公爵的實力。又傳承自底蘊深厚的公爵府,精神、體質、源力各方麵,在同階內都是佼佼者。超凡二階精氣神合一,心魔族篡改記憶的手段無法生效,超凡一階雖然遠不能和二階超凡相比,但這方麵的抗性也不弱。因而心魔族篡改記憶,並非粗暴的修改,而是因勢利導,就如同人族和黑暗生物的血仇,無法抹消,隻是篡改了關於王都當年戰鬥的些許記憶。異族很熟練,在艾諾大陸之前,篡改記憶的手段也使用過許多次,正常情況下,並不會出現意外。然而此時,天空開裂,超凡階黑暗生物出現,讓莫頓公爵不由回想起以前,被他下意識忽略的內容。記憶的邏輯矛盾,在腦海中飛速閃過。陌生的記憶,在腦海深處,漸漸浮現而出。“不、不對,我並非真正的莫頓公爵,真正的公爵是父親,他他戰死在三十幾年前那場大戰”莫頓公爵呢喃,頭腦鼓脹。一旁,有貴族麵露困惑,“您的爵位不是已經繼承了數百年嗎三十年前哪有什麼大”等等,這貴族實力略差一籌,見到空間裂縫和黑暗生物,除了慌張外,並沒有其它想法。真正的記憶仍被死死封在腦海深處,直到,關鍵詞出現三十幾年前的大戰。“嘶”“我怎麼隱隱約約覺得,三十幾年前,真的有一場大戰,驚天動地”“我也好像想起來了,似乎王都都被打崩”“操控黑潮的幕後黑手,對,沒錯,就是那些狼人、熊人、虎人”“等等,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有幾名老牌資深超凡,猛地回想起破碎的記憶,更多的超凡,卻是滿臉迷糊,哪怕三十年前大戰、王都、隕落等等詞語傳入他們耳中,仍舊一臉懵逼。公爵和幾位大人,難道,是中了某種幻術不、不對。如果公爵和那幾位大人都種了幻術,沒道理,我們無恙。所以,真相隻有一個,真正中了幻術的人,就是我們很可能,破碎的天穹,不斷墜落的黑暗生物,如末日一般的天災,都是幻術所為。對,一定如此有超凡抬起手,iaia兩巴掌打在身邊一人上,引來怒目而視。不得已,訕訕笑了一下,又兩巴掌扇在自己臉上,挺痛。真下狠手,很可能,幻術沒破解,命,就要沒了。莫頓公爵已經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麵色複雜難言。他看了看或怪異、或自閉、或一副我已經看穿了的眾超凡,緩緩開口。“那一年”注入了精神力的聲音傳開,有如洪鐘,響徹在周圍每一位超凡耳中。當年一戰的回憶,被莫頓公爵徐徐道來。王國敗退,死守王都。黑潮來襲,最終一戰。無數高手隕落,王都淪為廢墟。越來越多超凡神情一怔,抬頭望向天空。“另一邊才是我們曾經居住的王都,那,我們腳下這片土地,又是什麼”“我以前就覺得有哪裡不對,原來是我們的記憶被篡改了。”“等等,永恒之壁是由王室主導建立的,那國王大人究竟是記憶同樣被篡改了,還是”“裂縫的對麵,那棵高聳入雲霄的蒼天古樹,應該就是世界樹吧我記得在最後一戰,世界樹顯露出了原貌。”這些貴族原本並不清楚世界樹的存在,也隻是知道王室擁有至寶。然而當年那一戰驚天動地,世界樹同樣隱藏不了,最後顯露。超凡們回想起當年的種種,也知曉了黑潮的幕後黑手,敵人的目的。他們望著裂縫對麵的世界樹。正處在複蘇中,嫩枝新葉快速生長。卻難掩原本幾乎枯死的模樣。莫頓公爵望著世界樹周圍,竭力抵抗黑潮的那些黑袍人,麵色複雜。“或許,是我們錯怪他們了”“他們不是為了財,隻是為了拯救世界樹,為了我們的王國。”“他們豁出性命同敵人廝殺,而我們,卻迷迷糊糊地成為幫凶。”羞愧萬分虧他們還以為黑袍組織是一夥來自其它王國的土包子,現在想想,他們是隱藏在暗中的抵抗組織啊王國已經被幕後黑手控製,王室也已經淪陷,唯有他們,不拋棄最後一絲希望。那些人,或許就是當年一戰中,僥幸存活的一些秘密強者。如此,才能解釋他們,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莫頓公爵感覺自己發現了真相,如今又撕開了記憶封鎖,久違的整個人都熱血起來,怒吼一聲,衝進黑暗生物群,硬生生轟開一片空白唐禹通過契約,交待了在王都坐鎮的星靈星月姐妹,組織人手防禦後,便不再關注那邊。主戰場,是舊王都。核心戰場,是南希那一處。此刻,已經從“南希戰三族”變成了“南希暴打終焉神教超凡”。短短幾分鐘時間,神教三位主教,損耗嚴重。第二主教滿臉驚懼。早沒有原先信心滿滿想拿下最強兵器。他也是傻。明明知道是教宗欽定的最強兵器,擁有遠超常人的戰力和潛力,還以為三對一,就能拿下對方不被打死就不錯了遠處,狼、熊、虎三族族長,見狀反而輕鬆了不少。也是,經過了轉化的他們,戰力暴漲了一倍不止,在同階中不可能是庸手。此前被南希打得懷疑人生,現在一看嘿,那仨人族支撐的時間,比我們還要短,信心一下子又回來了。南希一劍一劍轟著。第四主教損耗太嚴重,戰力已經開始下滑。遠處,唐禹反而麵色凝重,無數數據流從眼底劃過,視線掃過四周。終焉神教,目前身份最高,也僅僅是第二主教。淡淡的危機感,一直繚繞在心頭。終於,在第四主教受創越發嚴重時,遠處的天空出現一巨大空洞。空洞中央,站著兩道人影。當先的人影手持權杖,頭戴冠冕,麵容,卻看不清晰。“你們做得不錯,退下吧。”教宗說著,目光,鎖定了南希。一步跨出,如同咫尺天涯,瞬間越過幾十公裡,出現在不遠處。一伸手,浩瀚的力量從四麵八方湧來,朝南希罩下。空氣變得粘稠,這一方空間,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要將南希徹底禁錮住。下一刻,教宗雙手交疊,迅速結印,念動咒語。恐怖的氣勢自他身上升騰。唐禹一瞅,有些無語。這姿勢,太熟悉了。不正是“咒印”的施展前奏嘛要不要這麼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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