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隻能點了點頭。
「記住!不要有下次。」警告一聲,水靈生這邊隨手撤去了術法限製,便見水靈珠立刻化作光芒,沒入了施雨柔的身體之中。
此次受創嚴重,水靈珠已經沒有力氣控製施雨柔,剛剛進入對方身體就陷入了休眠狀態。
麻煩解除,呂純與施雪雯再也支撐不住,俱是身子一沉倒在地上。
「姑媽,呂純長老…」終於恢複正常,施雨柔也顧不上自己,急忙湊到近前。
「無妨,他們隻是體內受到水靈侵擾而已。」來到近前,水靈生讓土靈童與木靈叟將二人扶起,然後各自在他們身上一拍,便見二人口鼻之中湧出噴泉來。
吐了一大灘水,二人稍稍青紫的麵色總算恢複了紅潤,又在火靈女的幫助下讓體溫恢複如常。
道了聲謝,呂純正要說些什麼,卻發現不遠處的地上還趴著一個喘著粗氣的肥碩身影。
「黑豬?你怎麼在這?」呂純有些意外。
「你這長臉太不讓人省心,媼爺當然是來救你們的…」一路狂奔,媼幾乎要累散了架,雖然情況有些危險,好在它趕到及時,才沒有讓事情向更惡劣的程度發展。
它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索性將解釋的機會交給了水靈生。
聽過來龍去脈,呂純也是眉頭一皺:「法陣?怎麼又是法陣?」
「哦?此話怎講?」
「不瞞你說,我們在來此之前也遇到了相似狀況…」此兩種經曆實在巧合的蹊蹺,呂純便將之前的遭遇講了出來。
「什麼!」聞言,趴在地上的媼忽然來了精神,咬牙切齒道:「長臉,這兩個五顏六色的王八蛋現在在什麼地方!」
聽到陳寶二字,媼登時火氣上湧,它與陳寶可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呂純搖了搖頭,當時法陣破除,喬鼓也去追趕,結果卻是一場空。
「所以這位長老的意思是說…那法陣也是陳寶搞的鬼了?」水靈生有些想不通。
「不可能!絕不可能!」媼態度堅決,急忙出聲,「那七彩野雞媼爺我最了解,它們兩個才沒有這種本事!」
媼對陳寶的恨意極深,兩句話就是兩個稱呼。
他之所以這麼講倒也不是自負,隻是如果那法陣真是陳寶維持,它沒有理由察覺不到。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法陣背後另有其人?」呂純蹙眉思索著,「難道說…」
根據自己對狼贇的了解,這一係列事情完全不是他的行事風格。聯係起之前的遭遇,呂純也可以確定呂寒江沒有這種本事。
可是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能有誰與這件事情聯係起來?男覡?
想到此處,呂純又是搖頭,畢竟男覡之前才剛剛吃了大虧,連自己的麻煩都沒能解決。
思前想後,他實在想不出還有哪個名字會是真正的幕後主使。
聽呂純「難道」了半天也沒道出個所以然來,媼已經有些不耐煩,它表情一耷拉,瞪向了旁邊的施雨柔:「臭婆娘!你可知道自己惹出了多***煩?若是想要將功補過,快快將實情道來!這法陣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年媼曾經與施雨柔對上過,因為烏凡的事情,他對這位沒有什麼好感,自然出言不遜。
許是因為心中有愧,施雨柔這次並沒有在乎對方如何稱呼,而是麵色難看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都這種時候了還在嘴硬?你說出這種話來你自己會相信嗎?」媼罵罵咧咧道。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施雨柔雖然惱火,卻心裡明白她如何解釋都是徒勞,隻能咬了咬嘴唇開口道:「我知道你會不相信,但這法陣的事情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過!我可以發誓!」
見到對方這種態度,媼也覺得頭疼,關於法陣的事情他曾向水靈生問過,但後者甚至都不知道是何時陷入的法陣之中…
「罷了罷了!既然對方能謹慎到此種程度,應該是早就算計到了一切,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在這種事情上麵浪費時間為好。」呂純擺手道,「說回之前的話題,施雨柔,這呂幽幽的魂魄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
「沒錯!你交還是不交!」媼隨聲附和一句,然後腦袋一歪:「長臉,你讓她交什麼?」
「……」呂純沒心情理睬這個打岔的家夥,閉口不言。
「我…」瞥了施雪雯一眼,施雨柔還是態度堅決,「實在抱歉,但我還是不能將她交給你們!」
「長臉!你和這臭婆娘浪費什麼口舌!咱們一起動手,把東西搶來便是!」當年媼在施雨柔身上吃虧,是無論如何也不想錯過這次找回麵子的良機。
至於人多欺負人少?它才不會在乎。
「呂二長老有恩於我,就算豁出這條命去,我也要將她保住!」說話間,施雨柔的冬劍上再次亮起劍星。
「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