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一個歐陽克儉,許少梅已經去抓了。
破獲珠寶打劫案以及徐糠死亡案,他和許少梅都立了功勞,警署內部嘉獎肯定少不了。
之所以會有他,還不是高輝照顧的。
林法梁決定閉嘴,緊緊閉上嘴巴,什麼都不往外透露。
哪怕是李家俊以副處長蔡元祺的名義問話,他依舊是這個態度。
再過了三天,歐陽克儉和楊見珊分彆受到控訴,但隻有前者定罪,後者卻享受了保釋的結局。
divcass=”ntentadv”“林督察!”
次日上班,林法梁的警銜升了一級,許少梅也當上了警長。
與此同時,警隊高層會議,大家開始探討高輝的總警司晉升問題。
“我讚成高輝履任!”
“我讚成高輝履任!”
……
黃大仙區、旺角區等等足足有八個分區,負責人都同意高輝升級。
“我同意!”
曾向榮舉了手。
“我同意!”
梁紫薇舉了手。
接著是徐永基、劉傑輝等等。
蔡元祺還在病房,但他來了也無濟於事,除非有特殊理由,否則高輝調任到行動處當總警司當定了。
大勢已去!
此刻病房裡,蔡元祺大發雷霆:“葉守正那個廢物,給他機會,他不中用啊!”
“和人勾結,還落了把柄。”
“活該死在彆人手裡,以後不準再提他!”
……
“要你父親投反對票。”
他怒氣衝衝道:“向處長表明我們的態度,行動派係沒那麼好欺負。”
李家俊輕挑眉毛:“父親自有主見,我無法說服他。”
“也是!”
蔡元祺歎了口氣:“文彬就是太堅持原則了,我們這下要一敗塗地啊。”
“我們沒輸!”
李家俊眼中閃爍光芒:“蔡處長如果給我機會,我可以再阻攔一下高輝。”
“你還有辦法?”
蔡元祺滿臉興奮:“隻管說來聽聽。”
“楊見珊是個突破點。”
李家俊侃侃而談:“明眼人都知道楊見珊參與了謀殺案,隻是因為沒有證據,她才無罪釋放。”
“雖然她跟高輝睡了,但更多是逼迫。”
“我們要廉署介入,以特赦的名義要她配合,這樣就能揭穿高輝,還警隊一個公道。”
……
“廉署嗎?”
蔡元祺目光閃動:“你想到找誰了嗎?”
“高輝的女人王漫玲也在廉署,他可是有著強大人脈的。”
他提醒李家俊。
“陳敬慈!”
李家俊自信滿滿:“他是總調查主任,比王漫玲權限高。”
其實他還有沒說出口的,也是蔡元祺心知肚明的。
陳敬慈和老婆江雪兒快要離婚了,兩人感情破裂的最初原因是廉署的保密製度。
但其中也有江雪兒和王漫玲交往密切,而且她經常誇高輝有關係。
另外據說陳敬慈年齡大,心有餘力而不足,對有多個女朋友的高輝頗多微詞。
男人的嫉妒心嘛,也是個可怕的東西。
“好!”
蔡元祺一錘定音:“就是他了。”
“你去辦!”
他交待李家俊:“要我們的人去接觸楊見珊,鼓動她去控訴高輝。隻要廉署介入調查,高輝的前途就完了。”
“再等等吧。”
李家俊有不同意見:“等高輝履任總警司,我們再執行計劃吧。”
“家俊厲害!”
蔡元祺也是個慣會耍陰謀的好手,懂李家俊的用意,嘖嘖讚歎:“離開了油麻地警署,他的總警司無法履任,就算全身而退,再想去分區也不可能了。”
“嘖嘖!”
他眼中有著期盼:“到時安排到行動處和管理處做個文員,還是蠻適合高輝的。”
蔡元祺說得輕鬆,其實下定了決心。
高輝彆想脫離行動處,他要熬死這個家夥。
“那我去做了。”
有著蔡元祺放開給他的人脈關係,李家俊興衝衝去推動計劃。
於是就在高輝成功通過高層的認可、即將去行動處當總警司時,楊見珊突然去了廉署,要控告高輝濫用職權。
一石激起千層浪!
港島所有分區警署,視線都投向廉署,等待他們儘快給出個結果。
可接手這個案子的陳敬慈不慌不忙,一點兒都不急著展開調查。
高輝坐蠟了。
李文彬以他不夠清白,與代理行動處負責人的曾向榮據理力爭,不準高輝碰行動處的各項事務。
高輝隻能閒著,等待廉署的調查結果。
王漫玲投訴陳敬慈,甚至找了廉署負責人。
廉署負責人找了陳敬慈談話,最後也不了了之。
陳敬慈的老婆江雪兒為此和他大吵了一架,兩人本來就分居了,現在正式去辦了離婚手續。
王漫玲趁虛而入,和江雪兒關係愈發密切。
高輝無法工作,隻能請病假,也因此經常與兩女逛街吃飯,讓形勢變得更加詭譎。
港島警隊內部吃了大瓜,每天都有人打賭。
賭什麼時候陳敬慈戴帽子,又賭他可能提早開始調查高輝。
畢竟男人什麼都能忍,唯獨這種事情忍不得。
議論塵囂其上,警隊高層無法坐視,處長親自過問,這才有了點兒眉目。
陳敬慈正在辦一件煙草買賣案。
他結束這件案子,就會立即調查高輝。
失態暫時平息,但很快又曝出新的驚人消息。
那件煙草案,就在指認犯罪嫌疑人的前一天,本來是陳敬慈證人的許植堯跑掉了。
於是調查高輝的日期再次拖延,廉署內部受到很大的壓力。
“敬慈!”
廉署負責人馬主任在休庭結束後,立即叫來陳敬慈:“你給我交個底,什麼時候能搞定這個案子?”
“我不知啊!”
陳敬慈聳聳肩:“許植堯去了奧州,必須等他回來。”
“你是不是故意為難高輝?”
“煙草案是個大案,我必須全力以赴!”
“好吧!”
馬主任無奈:“我派人去勸許植堯回來。”
他也很果決,立即召開會議。
“這次的案子很關鍵,召集你們五個組共同參與。”
“第一組的陳主任本來就跟這件案子,負責協調和統籌其他四個組。”
“二組是談判專家,你們要和許植堯溝通。”
“三組隨時準備介入調查,牽涉到銀行和公司,有很多金融數據,請四組和五組的同事協助。”
……
“誰去奧州?”
他最後問了一句。
“我去!”
“我去!”
參與的廉署調查主任和其他管理層中,兩人率先舉手。
“江雪兒!”
陳敬慈看到其中一個,臉都黑了:“那裡危險了,你不能去!”
“哼!”
江雪兒看都不看他一眼,盯住馬主任道:“我是談判專家,本來就該我去。”
“我也行的。”
另一個舉手的王漫玲也不鬆口:“我學過談判技巧的。”
“還是江雪兒吧。”
馬主任做出決斷。
“可惜了!”
王漫玲斜睨悶悶不樂的陳敬慈,歎口氣對江雪兒:“我去澳州是有私心的,高輝他閒著也是閒著,會陪我去那裡逛逛,現在他隻能一個人去了。”
陳敬慈頓覺不妙,狠狠瞪下王漫玲。
下一秒沒出他所料,王漫玲摟住江雪兒:“你既然非要去,高輝和你一起吧。你們兩個本來就熟悉,路上也能互相照應。”
剛離婚就有帽子戴了?
陳敬慈感覺頭發要變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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