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然又?看來陛下還真是,那咱們可要抓緊了。”張成祿道
聽了這話的高鵠,一直沒有說話,因為此時的他還有些震驚,畢竟他是怎麼都想不到,夜宴圖竟然到了張家手裡。
畢竟和家族的未來比起來,兒女幸福與否,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半個月後我就會正式向陛下請旨,你到時候和你娘子提前說一聲,不要到時候鬨出什麼事兒來。”張成祿道
聽了這話的張衡先是一愣,畢竟自家這個娘子的想法,實在是太難捉摸了,剛才還在傷心呢,結果現在就這樣了?
但是這種好事兒他怎麼會拒絕呢?那自然是趕快開始行動啊,時間就這樣慢慢地到了第二日早上。
“親家,實不相瞞,我今日冒昧的來找你,是有件事情要和你商議一下,前些時候裡你那不成器的女婿,讓那個趙盼兒進了府。”
估計張家也是早就打算好,要讓自己用了,隻不過之前自家女兒沒進門,所以他們不好拿出來罷了。
“為了咱們高家的未來,也隻能委屈慧兒那丫頭了。”賢妃道
高鵠聽後沒有再說什麼,而賢妃之後也沒了說話的興致,所以高鵠就從宮裡出來了,然後直接回了自家府邸。
“我們家的情況親家你也知道,所以一開始我們就沒甚在意,畢竟左右不過一個妾室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兄長你說什麼?夜宴圖?這,張家真是這麼說的?”賢妃道
“沒錯,那張成祿確實是這麼說的,他確實是要把這夜宴圖給我,按照他的說法,他是想要趙盼兒父輩的關係網。”
沒辦法,有些東西是天然的對立,她甚至都能想到,今後京城女眷對自己的看法,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會給自己什麼好臉色。
他現在甚至懷疑,兩家之所以有這場聯姻,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張夜宴圖,張家不想白白浪費這張圖的作用,所以才想到了自己?
他越想越覺得這就是真相,所以此時他忍不住感歎道“親家,你們家還真是好大的手筆啊,這種東西都舍得讓出來?”
“所以官家要是想要賞賜他們家,就必然隻能是他們家的幾個小輩,可他們家那幾個小輩,大部分現在都手握兵權。”
“三弟說得有理,不過這事情倒也不必太過憂心,畢竟五郎之前,已經跟蕭欽言有了聯係,上次刺殺的事情,就更是?”
“哎,親家你多慮了,這個我還是相信的,哎,值此多事之秋,隻能委屈慧兒那孩子了。”高鵠歎氣道
對於高鵠的裝模作樣,張成祿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畢竟換位思考,若是換成自己的話,自己也一樣會是這個選擇。
“這些話讓我說出來,你可能還有個適應的階段,還有時間考慮今後該怎麼做,而這才是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張衡道
趙盼兒聽後,瞬間就聽懂了,對呀,她們心裡必然是這樣想的,或者說隻要是正頭大娘子,都不會喜歡自己。
二郎啊,我剛從你嶽父那回來,關於平妻的事情他同意了,我找你來是要和你說一聲,時間定在了半個月後。
“是啊,你說的沒錯,不過這樣一來,就要對不起我那女兒了,畢竟這才剛進門,府中就多了一個平妻,這還真是。”高鵠搖頭道
“親家,這點請你放心,我們家的祖訓你是知道的,後宅是絕對不會。出現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的。”張成祿保證道
尤其是自己這個當事人之一的勸說,那就更沒用了,所以他隻是輕輕的撫摸著自家娘子的頭發,借此安慰她。
“反正那東西對咱們家來說也隻是雞肋,宮裡傳來消息,陛下的老毛病又犯了,這次隻怕是?所以咱們要早做準備才是。”張成福道
感受到自家官人的懷抱後,傷心的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失聲痛哭了起來,張衡也沒有勸說,因為他知道勸說沒有任何用處。
張成祿兄弟倆聽了大哥這話,也就沒再說什麼,與此同時,此時的高鵠也已經進了宮,正在和自家妹妹商議著昨天的事情。
“因為這並不是我的想法,而是我母親,甚至我父親他們,都會是這樣的想法,所以這是你必須要麵對的。”
高鵠一路把張成祿送到了府門口後,才轉身回府,而張成祿上了馬車後,也是麵帶微笑的往自家行去。
足足過了一刻鐘後,高慧才從張衡的懷中出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官人,讓你看笑話了,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明明都。”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這件事情沒那麼容易過去,畢竟這種事情哪個女人能忍?這麻煩事兒絕對還在後邊等著呢?
不過想必那時候已經和自己沒關係了,那就是這些女人們自己的事情了,隻要不出人命,就隨她們鬨去吧。
張衡起床後,看著身旁還在熟睡的娘子,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出了房間開始洗漱打拳。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在她們眼中,自己這種人隻配做一個妾室,現在自己竟然要做平妻,那必然會招致她們的不滿。
“大哥,三弟,高鵠那邊我已經去談好了,時間就定在半個月後,到時候,那夜宴圖就要送給高鵠了。”張成祿道
“不過這條件對你我兩家來說,可是絕佳的機會了,錯過了這次,之後可就不一定能不能成了,畢竟這官家的龍體可是?”張成祿道
既然這正事都說完了,而且可謂是皆大歡喜,那接下來的氣氛就開心多了,張成祿又待了一刻鐘後,隨後才起身告辭。
“為你自己的未來,爭取一個好的開始,僅此而已,我知道剛才說的話,可能會讓你有些不舒服,但這些話是我必須要和你說的。”
畢竟自己並不屬於她們中的任何一方,大娘子們會厭煩自己不知進退,而妾室們則會嫉妒自己,憑什麼自己能成為平妻而她們卻不行。
可以說從她提出平妻的那一刻開始,這一切就已經注定了,此時的她也終於明白,自家這個未來官人,剛才說話為什麼會那麼直接了。
因為自己看到了,他一樣也看到了,這是在提醒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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