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把張大春,錢益調離上海,去蘇北,然後讓人跟蹤,監視,隻留下莫長河,我相信,隻要時間一長,叛徒一定會流露出破綻的。”
一個日本的傭人看到一身西裝的景平次一郎從外麵走了進來,便直接躬身行禮道。
老劉搖搖頭,還是認真的說道。
“走私,還是走私為好。”
“不,老劉,現在我們不是以個人感情來判斷一個人,而是以預防為主,甚至我們把損失降到最低,如果真是他,那我們的後果是誰來負責,是你,還是我,或者是老張,我們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他想到了這裡,便開始計劃起來。
簡單一句話,他能在上海如此囂張,便是跟一部分上層人物有關係,畢竟他也要找一個保護傘。
分析了一夜的幾個人,也是拿出了不少的材料,開始一一排除。
家裡有一個保險櫃,裡麵還是有不少錢的,大約有二十萬日元的價值,其中一半是黃金,珠寶,另一半是其他的錢,各種錢都有。
秦玉香還是用手指著其中那個張大春的名字,嚴肅地說道。
“第二,這一次出事的,多數是宣傳隊的,還有一個是後勤的,都是跟他有過接觸的。都已經出事了。”
“先生,你回來了!”
而此時的張天浩化身為景平次一郎)看著麵前的這個日本中年婦女,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便走向自己的房間。
“老張,老劉,這三個人的身份都不低,一個是副隊長錢益,一個是會計張大春,最後一個是宣傳部的部長莫長河。”
即使是如此,張天浩也感覺到景平次一郎家裡實在是不錯。
“我們現在不是討論是誰值得信任的,而是帶著對我們的同誌負責為主,更不能參雜一絲的個人情感在裡麵,所以,這一次,我還是以我的看法為主。”
美元,英磅,還是法郎,日元,法幣都是應有儘有。
上麵寫著的是東北鴉片的交易,以及上供的人員。
“我相信他,我不會撤離的。”
而憲兵隊的一位中佐齊滕浩二,便是他最大的靠山,每年上供的錢達到了6萬多日元,其中不光有日元,有時候還是會送黃金之類的。
這時,秦玉香還是提出自己的看法,發出自己的建議。
最主要的是,這個保險櫃裡,還有一個帳本,那是黑色交易的帳本,也是景平次一郎最重要的東西。
坐在那裡思考了一會兒,他開始計劃起來。
“老張,你不信任我。”
“不,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而是對同誌們負責的問題。”
老張搖搖頭,看向老間,語氣平靜的說道:“還有,老劉,如果莫長河真的出了問題,那你也在暴露的危險當中,我建議你立刻撤離!”
“小秦同誌,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這是不信任我們的同誌,你這樣做……”老劉還想說什麼。
可是那邊的老張卻淡淡地說道:“老劉,彆這麼說,你彆看小秦歲數不大,但卻是老黨員了,光是黨齡都已經是十二歲,她十六歲入黨,現在才28歲。”
“一開始便是做地下工作的,而且是從學生時代開始,到後來紅軍長征,一直到留蘇,甚至還到過前線,甚至這一次也是組織對我們上海不放心,才讓小秦同誌來上海,組織上海地下的後勤工作。”
“小秦一直工作在一線,這一次組織上有自己的考慮,才不得不負責後勤,相信小秦不會以個人的感情和主觀判斷來做事的。”
老張開始認真的勸說起來,甚至他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的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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