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你起得這麼早啊!”
“嗯,起來給你做早飯,這是毛巾,你洗一下臉和手,我把早飯給你端來,我估計今天起不了床。”
他也是嗬嗬的笑了兩聲,然後拿著擰過水的毛巾遞了過去。
而小菊的臉頓時又紅了,而且紅得幾乎快要滴出水來。
畢竟她自己知道是什麼事情,誰能想到,一個晚上便起不了床。
“山哥,都怪你,都怪你!”
“行了,快點擦一下手,然後便繼續睡吧!”
她的確要好好養傷,畢竟傷還是比較嚴重的。
不一會兒,張天浩還是端來了早飯,雖然簡單,但小菊吃起來,眼淚又在眼裡打起了轉,一個女孩,從他這裡得到了絲許的溫暖。
隻可惜他這裡的溫暖並不能持久。
張天浩也知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吃過了早飯,張天浩也沒有出去,而是坐在那裡,給她煎起了一些補藥,補氣血,恢複身體的,否則,以小菊身體的現況,虧損太嚴重了。
……
“狗哥,山哥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啊,你是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我總感覺到他有些問題,他好像與我們不是一路人了?”
“這怎麼說?”
某個茶館內,二狗子帶著幾個人,坐在那裡一邊喝茶,一邊無聊的閒聊起來,話題也不由得從張天浩昨天下午的表現到他的人品上來。
“第一,他可能沒有經曆過女人,以我對兄弟的了解,這樣的人很自律,總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第二,便是他在賭場內的表現,我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小妹那邊統計了一下收入,總比以前少了十幾塊大洋,或者是一二百塊錢的差距。”
“不可能吧,再說,全部在賭場,怎麼可能有人贏錢,我們還不知道的。”
“會不會是這一陣子,那幫窮鬼身上沒錢了,所有我們的收入便少了。”
“也有可能,畢竟前一陣子的事情,我記得清楚。”
“不可能吧,狗哥,你不會想說山哥與我們的財運相衝吧,那你還是把他調去看守倉庫得了。”
“畢竟倉庫那邊也是需要人手的。”
“是有這個打算,不過,過兩天再說吧!”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再看一看,如果有可能的話,那麼他還是會安排人過去的。
“狗哥,三兔子的死,會不會是他乾的?”
“不是,我已經問過那黃包車還有店裡的老板了,他也不知道,不過阿山過去的時候,的確是被人打倒在地,生死不知。”
“至於為什麼不送到醫院去,去也沒用,畢竟我們這些人能去看病嗎,而且還是這傷,醫院也不給你治,你們不知道,醫院現在已經被人給搶光了藥品嗎?”
“對啊,醫院現在都關門了,特麼的,我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唉,這事情,還真怪不到他頭上,誰能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連醫院都臨時關門了!”
“對了,山哥不是有錢嗎?怎麼說他沒錢呢?”
“不,他有錢,他買了新的小媳婦!”
“差不多吧!”
“三兔子的死,雖然不是他所為,但我懷疑與他有關,可能是他下的黑手,也可能是一場意外?”
“但按老板和黃包車師傅所說,八成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