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齊滕浩二和影佐,李主任有一種本能的畏懼,畢竟現在他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兩人手中,一個不高興,但可能他的小命不保。
但他現在還是不得不拿著審問過的結果過去彙報,否則印象會更差了。
隻是他拿著這些材料,每走一步,便感覺到全身冷上幾分,好像這是他一生中最冷的冬天似的。
而另一邊,齊滕浩二和影佐在交流結束後,便站在那裡看著這裡的憲兵處理現場,那幾具日本人的屍體直接搬上了卡車,而特務的屍體,根本沒有人日本人去問。
即使是李主任看在眼裡,可是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至於救人,那幾輛救護車過來了,隻是把幾個日本的傷兵拉走,至於其他受傷的人員,根本沒有人去答理。
張天浩和洋子看在眼裡,兩人的心情卻完全不同,畢竟在張天浩的眼裡,這些人都是中國人,再怎麼樣也要救走。
可是在洋子的眼裡,這些人是中國人,那有先救中國人後救日本人的道理。
當然,張天浩並沒有多說,而是平靜的看著這一切,但眼神之中卻充滿了無儘的怒火。
日本人根本不把中佃人當人看,他也沒有辦法,可是心裡就是不不舒服。
也有可能是去救人的,但張天浩並沒有考慮這些,而是在一邊思考著,開始算計起來。
“那些受傷的乘客,估計都不怎麼差錢的,可以幫他們送到醫院去啊,反正外麵的黃包車不少,一個一百塊錢,讓黃包車把他們拉出去不就行了嗎。”
這時,洋子才有些惋惜的指了指那邊正在搬人的警察,小聲地說道。
“嗯,終於來了,再不來,我都等到花兒快謝了!”
“你真記不得了嗎,我聽她們說,她們可是記得你啊,當時他們可是八歲時候,也隻不過是二年級而已。”
剛才他站在那邊與齊滕對話的時候,便看到好幾個重傷員,再經過十幾分鐘一拖,估計這一次真的懸了。
“你看過心理學?”
洋子並沒有回答,而是盯著張天浩,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什麼來,可最終除了興奮,便是什麼也沒有。
直接瞪了張天浩一眼,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掙錢?”
“家裡不就有這樣相關的書吧,我記得好像兩書,比較破的吧!”
“洋子,想不想掙一筆零花錢花花啊?”
‘你啊,你啊,你看看這些受傷的人,如果真是那個要抓的人,那裡會呆在這裡,太壞不是早早下船,便是中間,或得是最後下船,這一部分靠前,又不靠中的人,九成九不是他們想要找的人。’
拿著花聞了一下,張天浩便是有些誇張的嗅了一下玫瑰花香,有些放鬆了。
他裝作想了一下,然後便隨口答道。
他的確是在家裡看過這兩本書,印象比較深刻,畢竟心理學的書很難買到。
他現在很想這些受傷的人送到醫院去,說是掙錢,其實便是為了救人,但在洋子麵前還不能表現出來。
自從他們到這裡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九點一刻到這裡的,而現在都已經十一點了。
“洋子,你開玩笑了吧,小時候的事情,誰記得啊,男孩子記事比較遲的,基本上八歲以前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八歲到十二歲,最多能記起一些有趣的,印象比較深刻的事情,十二歲以後,記得多一些,這可是人家研究得出來的東西,你可不要不信。”
甚至影佐也不時指揮一下下麵的人,這讓張天浩很想罵人,但最終他還是隻能隱忍下來,這一筆帳,他要慢慢的跟著日本人算。
至於其他的,他到是沒有在意,特彆是那些特務,死了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