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君軒轅在提出後,劫紅顏也認真反省過。
與之相較,未知與未萌這些年的成長,便讓作為母親的她非常欣慰,死眠被解決,更是治好了她一大心病。
“這方麵確實需要多上些心,朝霧可要同往?”
“同往可會對你之安排產生影響?”
君軒轅自桌前站起身來:“哈,無妨。”
“那我梳洗一番。”
雖然有未知與未萌作為案例,但君時雨當年畢竟被君軒轅利用過,劫紅顏覺得不能放任,她得稍微監督一下孩子們的父親。
…………
杏月一孤洲。
藺重陽的那本《陶藝:從入門到入土》,並沒能拯救瑟九琪的天賦,有些東西不會就是不會。
看書的時候,這位九琪侯覺得自己會了,等實際上手,與看書前沒有絲毫差距。
該捏成什麼樣還是什麼樣。
這個問題,也不是完全沒辦法解決。
因為,隻要思想敢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既然捏陶行不通,試試雕刻,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刀法總不能也不會吧?
而且捏陶本來就不止要捏,工具輔助,是過程中不可缺少的一環。
手工的概念,遠遠沒有那般狹隘。
涼亭中,瑟九琪取了一截銀杏木,以真元完成烘乾後做了一支小號的木刀,原本團狀的陶土,被他捏成一柱方體。
藺重陽坐在對麵,雙色瞳孔並未繼續遮掩,最近這段時間做的事都比較依賴算力。
看著有些緊張的瑟九琪,藺大劍皇出言寬慰:
“這個方法我曾試過,應當對你也管用。”
術法改劍陣都沒有任何問題,捏陶改成雕陶不比那個容易?道理,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好。”瑟九琪做了一次深呼吸。
而後抬手,握刀,小心翼翼的將刀意凝聚,彙聚於刀尖,同時在腦海中回憶著手足對杯,將其形體與紋理重新呈現。
旋即,刀出。
一橫兩豎兩斜切,手起刀落,直接雕出形體。
雖然陶胚仍舊四四方方,但比起先前,呈現在眼前的形體,與失落的那隻手足對杯更加接近。
哪怕以瑟九琪之心性,此刻亦喜上眉梢:
“有效!”
他已經許久未曾露出這般神情,有數千年了。
藺重陽輕輕頷首:“現在要考驗的,便非是你之陶藝,而是你之刀法。”
“呼——”
瑟九琪呼出一口濁氣,壓下內心的躁動,揮動手中的小木刀,開始對粗胚進行精修,雖然書中描述是以另外的手段進行下一步。
但是,他的手做不到像書中描述的那樣。
陶胚隨著木刀的揮動開始縮小,結構也變得更加平滑,已經開始有了“杯”的形體與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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