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族人而言,也隻是一種另類的慢性死亡,千年之後,金樹會在這片土地上絕跡。
“長宵,見過君侯。”長宵見禮道。
源頭重新接續,兄妹兩人的狀態,在肉眼可見的開始好轉。
“勞煩長宵你暫先保護好追惜,現在,我需要先給身亡的族人一個交代。”
將追惜重新交給長宵之後,瑟九琪轉身,看向捂著傷口半跪在地,身上冷汗直流,正在咬牙嗚咽的冷戾青年。
然後問出了一個對他而言十分重要的問題:
“是望君朔派你來的,她在哪裡!”
再次出口的話語,已不複方才麵對族人時的愧疚與溫和,隻有如秋風般冷冽的殺意。
“我不認識什麼望君朔!你敢這樣對我!母後不會放過你的!”那青年怨恨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然後,隻見一道刀光閃過。
“啊!”
淒厲的哀嚎聲中,左腿繼右臂之後被斬斷。
瑟九琪全無對待追惜時的耐心,那對棕瞳之中殺意凜然,若非需要留著問話,他早已將此人頭顱斬下告慰族人在天之靈:
“告訴我,你來自哪裡!”
“我是叛魔之子,你怎麼敢!你怎麼敢!母後救我!”因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的青年,幾乎是吼著將這一句話說完:
“笑麵鬼!我命令你!快通知母後來救我!”
在事情發生前,誰能想到,隻是出一次十分普通的任務,竟然會出現這樣的變數。
叛魔族大軍全軍覆滅,叛魔之子手腳皆斷。
…………
而在另一邊。
“嘶——,鬼訣大人成愛哭鬼了,我是該傳信回去,還是該收拾東西跑路?”
視野開闊的峰頂,一名發色呈淺金色的青年,正用望遠鏡關注著戰局,將發生一切都看到眼中。
斷胳膊斷腿的畫麵,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發生如此變數,讓他趕忙將望遠鏡放下收起。
求救?人家手起刀落就人頭落地了,這個時候求救有什麼用?反正那媽寶也不會徹底身死。
兩條路擺在眼前,該怎麼選已經一目了然:
“都這個時候了還猶豫什麼,跑路跑路。”
不論如何,此番還是得先跑路,至少先為冥河之母將這個消息帶回去。
此時,隻聞清冽之語自山下傳至:
“既然看了這麼久,那此時又何必急著走。”
周遭氣氛隨著話語落下,瞬間生變,掩境而來的風雪如片片玉蝶,將退路儘數阻斷,隻見一道修長身影足踏風雪登臨山巔:
“大漠不見孤煙連,長弓燧箭赤骨炎;策來應天開疆土,王帳衍棋唯尊玄。”
彼時感應到留在冥界的金樹族地生變,瑟九琪提了刀就往這裡趕,話都沒來得及說,也不管周遭是否有伏兵,叛魔族是否有其他後手存在。
所以,這相應的善後工作,便隻能由藺大劍皇這位新交的朋友代勞。
果不其然被他發現了一些東西。
比如說,那些被斬殺的叛魔族並未完全身亡。
他們都是被換血實驗改造的實驗品,就算軀體被斬殺在這裡,靈魂也會回返某處獲得重生,重生之後的他們,也將不再是他們。
就這?
感覺不如魔始,這改造程度也太低了,純粹的雜交品種。
“如果,我說我隻是路過,閣下會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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