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是指管殺不管埋,最浮於表麵的行俠仗義,劍隨風下如今若是下了山,很大可能……
會被江湖風氣影響,變成那一類人。
雲忘歸之所以有這種覺悟,是因為他當年與墨傾池他們在北境時,曾經曆過一場,因為少年俠客行俠仗義,險些讓被其所救之人被滅門的往事。
劍隨風訕笑道:“這,應該不至於吧。”
“很至於。”做出回答之人麵色十分認真。
心懷壯誌的少年人心有不甘:“那我得什麼時候才能闖蕩江湖!”
“闖蕩江湖有什麼意思。”紂絕陰插話道。
“聽天跡前輩講,江湖上有很多好玩的,我一直待在門內都沒有見過。”談及此事,劍隨風心情順便變好。
“是有一些新奇的事物,但,好玩……”放下瓷杯的最光陰撇了撇嘴:“談不上。”
光之少年是不怎麼喜歡學習沒錯,但這不代表他不讀書,這些年下來,反而還是儒門好玩點,至少比那無趣的時間城好玩百倍。
他還給時間城主寫過幾次信,看到老頭話語中對他進境的訝異,讓他開心了好幾天。
“那是因為光陰兄和司衛都去闖蕩過,我們這種沒見過的肯定會感興趣啊。”
說到這裡,劍隨風先將目光放在邪說身上,考慮到自家兄長不靠譜,索性看向好友:“冽紅角可以作證。”
一旁,剛給紂絕陰添了咖啡的冽紅角出言道:
“山下,聽伯父講也就那樣,刀光劍影,不是求利便是求名,我個人而言不太感興趣,但有些知識隻有下了山才能學到。”
“此言倒是讓我想起了上次的論題。”邪說將手中的瓷杯放回桌麵。
一點都不想辯論的少年果斷轉移話題:“反正我短期的目標是,在江湖上成名。”
“此事簡單,你去參加下一屆評劍會,隻要劍譜能被列入排名,便算成名於江湖,若是能夠奪得首座又是另一種意義。”最光陰與他說道。
論劍海那地方他熟啊,尤其是那座劍碑,留名其上的劍者無一不是此道高手。
雲忘歸補充了句:“直接留名劍碑更加省事。”
“留名劍碑,我記得難度非常之大。”
“不算,隻要有太初先天,或者與之適配的劍道境界即可。”
留名於劍碑之上者,無一不是此道高手,但並非所有的劍道高手皆於其上留名,劍碑也是存在一個門檻的。
“那還得好久,恐怕結業之前我都做不到了。”
雖然其他方麵學的不怎麼樣,但劍隨風對自己的個人實力還是心中有數,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然後他突然想起:“對了,今天怎麼沒有看到鴉九,天霜獒好像也沒在。”
“呃……”最光陰聞言陷入了沉默。
天霜獒雖然是他的狗,但,明顯與自己的好兄弟更親近,此番甚至暫時離他而去了。
他無奈道:“早上去粹心殿與主事告了假,天霜獒跟他一起出去了,具體什麼時候回來,連他自己都不確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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