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
薑辰神清氣爽的在盛樂小區跑步。
以薑辰現在的體質,跑步的作用不是很大了,不過,現在他已經習慣跑步了。
現在已是七月,雖然穿著短袖和短褲,但跑步回來的時候,卻已是汗流浹背了。
“鎖鎖。”
薑辰看到了廚房中的朱鎖鎖。
“薑辰,擦擦汗吧。”朱鎖鎖拿著一條毛巾走過來。
“好。”薑辰準備去接毛巾。
朱鎖鎖卻說道:“還是我來幫你吧。”說話間,朱鎖鎖上前為薑辰擦汗。
刹那,薑辰聞到了一股清香。
當下,深深地鬆了一口。
朱鎖鎖察覺到了薑辰的動作,臉色一紅。
“好了沒有?”
薑辰覺得自己現在去摟著她,說不定朱鎖鎖是不會拒絕的,不過,他還是沒有那麼做。
現在還不到時候。
他不急。
“還沒。”
朱鎖鎖心中暗罵。
不是說男人都受不了誘惑嗎?現在薑辰這麼的能忍?
是因為蔣南孫已經喂飽了他?
薑辰站著不動,就這麼的任憑朱鎖鎖擦汗。
五分鐘後。
“好了。”朱鎖鎖說道。
“鎖鎖,謝謝你。”薑辰看著朱鎖鎖。
“沒,沒什麼……”
在薑辰的目光下,朱鎖鎖彷佛自己的內心被看到了。
“早餐做好了嗎?”薑辰轉移話題,他也不想讓朱鎖鎖太尷尬。
“好,好了。”朱鎖鎖點點頭。
“吃了早餐我送你去上班吧!”薑辰說道。
“好。”朱鎖鎖歡喜道。
就在薑辰和朱鎖鎖吃早餐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有人麼?”薑辰看向了朱鎖鎖。
“我不知道啊。”朱鎖鎖起身去開門。
“叔叔,你怎麼來了?”
打開門,朱鎖鎖一愣。
“蔣南孫呢?她在什麼地方,讓她給我出來。”蔣鵬飛風風火火的跑進來。
“蔣叔?”
薑辰皺了皺眉頭。
蔣鵬飛,這是在興師問罪?
找蔣南孫興師問罪?
“薑,薑辰……你怎麼會在這裡?”蔣鵬飛看到薑辰愣住了。
“蔣叔,你這是來乾嘛?”
薑辰站了起來,向蔣鵬飛走去:“難道你是來找南孫的?你找南孫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解決。”
“我……”蔣鵬飛敢在蔣南孫的麵前發火,但卻不敢在薑辰的麵前發火。
今天他為什麼來找蔣南孫?
就是因為他的錢虧光了。
之前想找蔣南孫要錢,蔣南孫不給,甚至躲在盛樂小區。
戴茵的首飾也已經被他賣光了。
所以,他隻能來找蔣南孫。
在他看來,他是蔣南孫的老子,向蔣南孫要錢是天經地義的。
隻是,這些事能夠和薑辰說嗎?
蔣南孫的錢是薑辰的。
要是得罪了薑辰,可真是什麼都沒有了。
“蔣叔,來,坐下,慢慢說。”薑辰說道。
“薑辰,南孫呢?”蔣鵬飛問道。
“南孫累了,在休息。”薑辰沒有多說。
蔣鵬飛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現在不早了,蔣南孫不是應該起來了嗎?現在蔣南孫也喜歡睡懶覺了?
“蔣叔,說說吧,你有什麼事?”薑辰繼續問道。
“我,我隻不過是找南孫……”蔣鵬飛說不出來了,確切的說在薑辰的麵前不知道怎麼說。
“蔣叔還想投資股票?”薑辰問道。
“現在股票已經跌了一個多月了,也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可能要起來了。”蔣鵬飛點了點頭。
“但我要說還要跌半年呢?”薑辰說道。
“什麼,這不可能……”蔣鵬飛斷然的說道。
“為什麼不可能?”薑辰反問道。
“那些專家說的。”蔣鵬飛說道。
“如果我手中有一直股票套牢了,我就會花幾百萬,找一個專家,讓他說這支股票要暴漲。然後,我再用幾百萬拉一下,那些跟著專家的人一定會瘋狂的買入,到時候,我就將手中的股票全部拋售,不僅解套,而且賺錢。蔣叔,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專家說的對嗎?”薑辰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蔣鵬飛難以接受。
“對我們來說,專家,說不定是一個工具。你看看哪一個專家上了富豪榜?”薑辰澹澹的說道:“如果他們真的有能力,必然會悶聲發大財了,會告訴你?”
投資金融市場,為什麼講人脈?
其實就是錯綜複雜的利益糾葛。
對普通散戶來說,隻能小心翼翼在金融戰場上吃一點小蝦米。除非能夠有足夠的資本成為巨無霸。
“可是,可是……”
薑辰的話,對蔣鵬飛來說打擊很大。
或者說,他根本就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商場如戰場,金融市場更是血淋淋的,蔣叔,你想在金融市場闖蕩就必須明白其中的利益關係。比如說神車,你到現在明白它為什麼會變成靈車嗎?”薑辰問道。
蔣鵬飛搖搖頭。
他不明白,也沒有去想。
在他看來,買股票就是賭漲跌。
對了賺錢,錯了賠本。
心中隻希望股市天天向上,節節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