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哪怕沒有真金白銀,也可以得到其他的利益。
“好,我接下來就安排。”秋嫣說道。
“等一下我給你一封手書。”薑辰說道。
“好。”秋嫣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夫君,我準備讓秋瑉去河中府看看。”
“可以,嗯,接下來扈三娘也要去河中府,我安排宋引章帶她去。如果秋瑉也要去的話,那就一起去吧。安全方麵你安排錦衣衛。”薑辰說道。
“好。”秋嫣點了點頭。
“我先去天侑京城了。”薑辰說道。
“嗯。”秋嫣點了點頭。
……
天侑京城。
來到天侑京城後,薑辰就易容成楚讓的樣子,開始處理天侑政務。
天侑和北方的北邙是死敵,不過北邙兵強馬壯,天侑一直不是對手,所以,無論是楚九黎等人的父皇還是楚讓,對北邙都是有畏懼之心的。
而天盛王朝雖然強大,但和天侑相隔了崇山峻嶺,雖然版圖相連,但也隻是小道相通而已。
楚讓成為皇帝後,對天侑的態度並沒有變化。
不過,薑辰不是楚讓,所以,哪怕是假冒楚讓,也對天侑的政策做出了調整。
在皇宮禦書房,薑辰連續接見了大臣。
“見過陛下。”
這時,陸雲旗來了。
“楚九齡找到了嗎?”薑辰問道。
“回陛下,沒有。”陸雲旗回答道。
“廢物。”薑辰冷冷的看著陸雲旗,說道:“沒有找到楚九齡,你來乾什麼?”
“陛下,臣想迎娶大公主。”陸雲旗說道。
“迎娶大公主?”薑辰目光一凝。
大公主就是楚九黎。
陸雲旗這是迫不及待?
不對。
陸雲旗是看到楚讓殺了先帝的。
而陸雲旗手中有武德司。
從楚讓的記憶中知道,楚讓也不知道陸雲旗手中有沒有他弑君的暗手,再加上他需要陸雲旗的武德司鏟除異己,所以才將楚九齡嫁給陸雲旗的。
在楚讓的眼中,楚九齡,楚九黎就是他的籌碼。
當然,楚讓也在安排人進入武德司,想要娶陸雲旗代之,不過現在武德司被陸雲旗經營的如鐵桶一般,根本插不了手。
“是。”陸雲旗說道。
“如果找到了楚九齡,你也娶楚九黎?”薑辰問道。
“是。”陸雲旗回答道。
“朕考慮一下。”薑辰知道,陸雲旗是在逼迫他,現在他帝位不穩,而他陸雲旗手中有的是籌碼。
“謝陛下。”陸雲旗行了一禮。
“下去吧。”薑辰恨不得殺了陸雲旗,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是。”陸雲旗離開了禦書房。
薑辰看著陸雲旗的背影,目光幽幽。
“如果不是還有兩天時間才能將錦衣衛訓練好,現在就殺了陸雲旗。”
“不過,有些事可以布置起來了。”
楚讓的這個身份是用不了多久的,所以,薑辰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將薑家在天侑的利益最大化。
……
天侑京城薑府。
“心兒,那個譚鈴音怎麼樣?”薑辰問道。
“我已經派人接觸了,譚鈴音之前是商人世家出身的,有點小聰明,可以培養起來。”馮心兒說道。
“譚鈴音的弱點是她弟弟,另外,她是天侑人,比我們更合適成為代言人。”薑辰說道。
“嗯。”馮心兒應了一聲。
“對了,天侑的海貿業務調查的怎麼樣了?”薑辰問道。
“天侑雖然沒有閉關鎖國,但海貿隻是民間自動組織的……”馮心兒將天侑海貿業務的情況說了一遍。
“沒想到天侑和宋國隻是稍微的好一點。”薑辰也有些意外。
“夫君,我們想要發展海貿,隻能自己發展了。”馮心兒說道。
“嗯,雖然幾個大陸我們都是有家族傳送符的,但家族傳送符隻是方便了我們族人,對貿易方麵的影響並不大,所以,海貿還是要發展的。”薑辰說道。
之前從白羽島離開的船隊,隻到了東漢大陸,但賺了幾百萬兩銀子。
對這種海貿,隻需要安排調貨就可以了。
“嗯。”馮心兒點了點頭:“現在我已經安排招募船員了。”
“等船隊組建了,接下來先安排天侑和北邙的海貿。”薑辰說話間就問起了天侑南部海域的情況。
“關於天侑南部海域的資料很少,而且現在我們也沒有足夠的人去調查。夫君,在皇宮之中有相關資料嗎?”馮心兒問道。
“沒有,在皇宮之中關於天侑南部隻是用蠻荒之地來形容。”薑辰回答道。
“在天侑南部有一片大陸,沒想到卻是蠻荒之地。”馮心兒有些感慨。
“沒想到,因為通訊設備和交通工具的限製,這些是很難發現的。”薑辰說道。
馮心兒點了點頭。
在第三世界的時候,她和其他人一樣。
現在看到了三個世界,眼見也開闊了。
“夫君。”
獨孤般若,獨孤曼陀和李未央回來了。
“三位夫人,辛苦了。”薑辰笑吟吟的和獨孤般若三女打招呼。
“不辛苦,就是處理一些事。”獨孤般若說道。
“現在環宇銀行已經在天侑京城開起來了,接下來就不知道如何的推廣。”獨孤曼陀說道。
“這件事容易,我以楚讓的身份和薑家的環宇銀行合作,利用國庫兌換環宇銀行的紙幣。”薑辰說道。
“這樣的話,是不是會弄出大動靜來?”獨孤曼陀問道。
“隻需要將規模控製在一定範圍之內就沒問題,而且,發行紙幣,是可以開始的為薑家收集財富的。”薑辰說道。
“是啊,沒想到這錢還能夠這麼玩的。”獨孤曼陀覺得自己之前的見識少了。不過,也正是因為跟著薑辰見識到了不少的東西,現在她才會慢慢地改變。
“這是金融手段,掌握了一個國家的金融,就是掌握了一個國家的命脈。曼陀,你在這方麵有興趣的話,可以和陳昕,宋梓妍,安迪他們學習一下。以後在第一世界,我可以給你安排專業的老師。”薑辰說道。
“嗯,我感興趣。”獨孤曼陀喜歡錢,所以對金融感興趣。
……
二月十四號,東漢大陸,洛陽城,德陽殿。
“這段時間那些世家大族沒有動靜?”薑辰向錦衣衛指揮使趙融問道。
“是的。”趙融點了點頭。
“那些黃巾軍呢?”薑辰問道。
“黃巾軍離虎牢關隻有百裡了。”趙融說道。
“百裡?”
薑辰深吸一口氣,說道:“看來黃巾軍這段時間的進展快啊。趙融,你下去吧,叫荀彧過來。”
“是。”趙融應了一聲,離開了德陽殿。
半個時辰後,荀彧來了。
“臣見過陛下。”
“文若,現在洛陽有多少糧?”薑辰問道。
“回陛下的話,現在洛陽隻有一百萬石了。”荀彧說道。
“隻有一百萬石了?”薑辰臉色一沉。
“是的。”荀彧應了一聲,說道:“之前征北將軍出征帶走了一部分糧草,還有曹操出戰白波軍……”
“現在才二月,文若,你可有辦法弄來糧食?”薑辰問道。
一百萬石雖然聽起來很多,但要供應幾十萬大軍,還需要鎮壓黃巾軍等,這一百萬石的糧食根本就不夠用。
“陛下,臣已經在想辦法了。”荀彧說道。
“文若,朕想屯田。”薑辰說道。
“屯田?”
“對。”薑辰將屯田製說了一遍。
屯田製是漢以後曆代政府為取得軍隊給養或稅糧,利用士兵和無地農民墾種荒地的製度。有軍屯、民屯和商屯三種。屯田始於漢武帝時西域屯田,為軍屯。劇中,建安元年曹操采納棗祗、韓浩的建議,在許昌招募農民屯田,當年得穀百萬斛。後推廣到各州郡,由典農官募民耕種,為民屯。屯田之民免服兵役和徭役,稱“屯田客”。
薑辰這是將曹操的屯田製拿出了。
“現在青州,兗州等地黃巾軍肆虐,有的是無人之地,朕準備將這些拿來屯田。”薑辰說道。
“陛下是想出兵黃巾軍?”荀彧問道。
“黃巾軍步步緊逼,不得不出兵了。不過黃巾軍大部分是無地的農民,大部分都活不下去了,所以,朕準備將其收編,就地屯田。”薑辰說道。
“陛下,青州,兗州的土地都是有主的。”荀彧說道。
“如果有主,怎麼又會被黃巾軍攻破?”薑辰明白荀彧的意思,但他本來就是拿世家大族開刀的,“文若,接下來你準備糧種。”
“陛下,沒有耕牛的話,也沒辦法屯田。”荀彧說道。
“征北將軍去拿耕牛了。”薑辰說道。
“……”荀彧。
呂布出兵匈奴,不是為了擊敗匈奴?是為了匈奴的牛?
這可能嗎?
雖然匈奴比不上鮮卑。
但在要從匈奴的手中奪取耕牛是不可能的。
半個時辰後,薑辰下令張遼為征東將軍,率射聲、虎賁兩萬兵馬出征兗州,征伐黃巾軍。
薑辰給張遼的命令就是除去首惡,收編黃巾軍。
在薑辰看來,這些黃巾軍就是麻煩的勞動力。
無論是種田還是在作坊打工,都是最合適的。
為此,薑辰調了數百錦衣衛,讓他們協助張遼收編黃巾軍。
……
“見過陛下。”唐瑛行了一禮。
“皇後不必多禮。”薑辰對唐瑛伸出手。
“陛下。”唐瑛來到了薑辰身邊。
“皇後,你越來越漂亮了。”唐瑛在訓練成梅花內衛後,雖然還有少女的青澀,但彆有一番風味。
“陛下。”唐瑛被薑辰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薑辰摟過唐瑛:“讓朕好好看看。”
“陛下,我,我可以服侍你的。”唐瑛說道。
“這要等你十八歲了再說。不過……”薑辰也很無奈,不到十八歲,太那個啥了(主要是會404)。
“不過什麼?”唐瑛問道。
“不過,我可以帶你去其他地方,讓你快快長大。”薑辰說道。
“其他地方?”唐瑛不解的看著薑辰。
“以後你就知道了。”薑辰說道。
“陛下,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唐瑛問道。
“嗯。朕有一個大秘密,你想知道嗎?”薑辰問道。
“陛下想告訴我,我就聽。”唐瑛回答道。
“你啊,真讓朕高興。對了,朕這裡還有功法,你修煉一下。”薑辰說道。
“什麼功法?”唐瑛問道。
“你聽著。”薑辰說了起來。
唐瑛,伏壽雖然是參加梅花內衛訓練的,但薑辰在她們訓練之前就將基礎吐納術這些功法教給他們了。
因為在薑辰看來,唐瑛她們和時宜等人一樣。
……
清國大陸,江寧府薑府。
“讓我去見一見鹽商?”薑辰看向了王卉等人。
“對,在清國大陸最賺錢的產業就是鹽,這是相關的資料……”王卉遞給薑辰一份資料,然後說道:“清國大陸和其他地方不同,我們是女的,有些不方便,如果我們出麵的話,會被看不起的。”
說到這裡,王卉也很無奈。
畢竟,清國大陸的風俗如此。
即使她想要改變也是改變不了的。
“現在揚州鹽商馬德昌在江寧府,所以……”王卉後麵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行,我去見一見合作過馬德昌。”薑辰點了點頭,說道:“等一下派人拿著我的拜帖過去。”
“以什麼名義?”王卉問道。
“就以薑家家主的名義。”薑辰知道鹽商和朝廷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的,所以,不想利用胤禟的名義。
……
酒樓。
“他就是馬德昌。”南婭以薑辰的侍女身份來的,在看到馬德昌後就介紹了起來。
“他就是馬德昌?”薑辰認出來了。
這馬德昌就是《大清鹽商》中的馬德昌。
《大清鹽商》中,揚州的鹽商本來是四大總商。實際上,也就是官府鹽鐵專營生意的四大總代理。總商負責管理引岸(代理的區域)。然後,總商靠著官府發放的鹽引,也就是發放的官鹽指標,把官府的官鹽賣到指定引岸的二級代理商,當然,也包括自己直營的店鋪。
而官鹽的價格,本來隻有幾文錢。但是,根據不同的情況,總商可以自行調整價格。所以,有時候,即使是官鹽,也可以賣到幾十文的價格。所以,在鹽鐵官營的那個時期,做了鹽商,就是抱著個金飯碗。如果做了總商,這樣的利潤空間,簡直是難以想象的。
正因為如此,揚州的鹽商總商,才會揮金如土。兒女們用金彈子打遊戲,沒事兒在江中,扔金箔玩兒。而老子們,則用燕山蒼參喂雞,包……瘦……馬,建……瘦……西湖。
劇中,揚州的四大總商是蕭,汪,馬家和鮑家。
不過,汪朝宗本身是蕭家的女婿,同時,蕭老爺子又年齡太大。所以,實際上,汪朝宗是四大總商之首,同時,揚州城實際上也就是三大總商。屈居第二的馬德昌,卻一直覬覦鹽商首總的位置。因為他的外公,當初是兩淮鹽政大人,但卻在於鹽商爭鬥的過程中,因失敗而自殺。所以,馬德昌一直想做鹽商總商,穿黃馬褂,為自己的外公扳回一局。
所以,馬德昌跟汪朝宗的關係,實際上就是麵和心不和。因為用汪朝宗的話說,“馬德昌的心裡有恨,所以,他不可能跟鹽商一條心”。
馬德昌做總商老大的機會,在乾隆皇帝要南巡的時候,終於到來了。因為江淮之地,連日陰雨不止。沒有陽光,各地鹽場就產不出鹽。但是,負責收取鹽稅的衙門,依然是該怎樣還是怎樣,導致鹽工的民怨很大。
在這種情況下,汪朝宗的侄子卻帶頭鬨事。結果,不但被抓,而且後來又被兩淮鹽政阿克占設計放走。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讓汪朝宗成阿克占手中的提線木偶。在汪朝宗自顧不暇的情況下,馬德昌決定出手了。先是利用有瘟疫的消息,放出隻有用鹽洗澡,才能防止瘟疫的謠言。目的,就是要吸引老百姓囤積食鹽。
同時,馬德昌把所有的家底,進行了打包,大量的買入其他鹽商的存貨。然後一邊囤積食鹽,一邊開始賣鹽。於是,鹽價開始像坐了火箭一樣,一直往上漲。最高價已經漲到將近100文。但依然是供不應求,因為老百姓都覺得命更重要。
在整個鹽業處於即將崩盤的情況下,汪朝宗和阿克占出手了。
汪朝宗本來就是鹽商首總,實際上,手中的庫存更多。開始動作的時候,他就瞄準馬德昌的價格,盯著馬德昌的賣鹽價格往下打。
從現在金融學的角度解釋,就是一個做空,一個做多。這時候,哪個莊家的實力強,子彈多,風向就會轉向哪邊。當一切已經差不多見了分曉時,身為朝廷管理者的阿克占,給了馬德昌致命一擊。直接官府行文,宣布用鹽抗疫是謠言,並且指定了官鹽銷售的價格。
馬德昌最後功虧一簣,但是,在高價位搶鹽的老百姓,卻依然給鹽商貢獻了無數的利潤。不管這個利潤,是在馬德昌手中,還是汪朝宗手上,這都不重要。鹽商整體賺了很多錢,這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阿克占繼續出手,皇帝南巡的捐輸就有了。這個時候,已經賺得盆滿缽滿的鹽商,就心甘情願地為了皇帝,而主動捐輸。
“之前《延禧攻略》已經融合在這個影視融合世界了,這《大清鹽商》融合在這個影視融合世界並不意外。”
“在清國大陸,不,哪怕是在第二世界和第三世界的所有國家,鹽是最賺錢的。”
“在明朝時鹽稅占國家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一以上,而到了清朝最頂峰達到了誇張的四分之三,可謂是妥妥的國家經濟命脈。”
薑辰明白,這也是王卉等人看中食鹽市場的原因。
“馬家主。”薑辰走了過去。
“你是薑辰?”馬德昌看向了薑辰。
“對,我是薑辰。”
薑辰和馬德昌裡聊了起來。
馬德昌看起來也就四十來歲的樣子,也不知道劇情開始了沒有。
《大清鹽商》的劇情是在乾隆四十一年開始的。
現在是康熙四十五年。
“看來隻能去了揚州,了解了具體情況才知道。”
心中想著,薑辰和馬德昌的聊天還在繼續。
“馬家主,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薑辰從南婭手中拿過了一個盒子遞給馬德昌。
“這是?”馬德昌打開盒子。
發現裡麵是瑪瑙雕刻的財神爺。
“馬家主,祝你財源廣進。”薑辰笑著說道。
“薑公子客氣了。”馬德昌笑了起來。
這瑪瑙雕刻的財神爺,一看就知道價值連城。
“薑公子,你這次來是……”馬德昌問道。
“馬家主,我們薑家第一次來江寧府,所以想要弄一點鹽引。”薑辰說道。
“鹽引?”馬德昌目光一眯。
“對。”薑辰點了點頭。
清仿明製通過“鹽引”來管控食鹽,“鹽引”是朝廷勘發的食鹽銷售憑證(規定有進貨鹽場、銷售區域、銷售數量等)。朝廷以每引1.5兩的價格將鹽引售賣於鹽商,以此獲取鹽稅。清朝的鹽商除了正常繳納鹽稅之外還有項特殊職責——做朝廷、皇帝的“提款機”。逢年過節需上貢孝敬皇帝,每逢戰事、災害、皇帝出巡等還要“捐納”銀兩以資助朝廷。隨著朝廷和皇帝開銷的增大,特彆是乾隆開始營造“盛世”,富如鹽商也承受不起。
為了可以持續“薅羊毛”以及應對因人口增長而擴大的市場需求,乾隆十一年皇帝同意了兩淮鹽政吉慶的奏請,預提鹽引。鹽商們可以預支下一年度的鹽引以擴大銷售額,滿足市場供應並增加“捐納”能力。
對於預提鹽引,兩淮鹽政除了每引照常征收1.5兩的鹽稅,還額外向鹽商收取預提利息即“餘利銀”(每引2.1兩左右),以作“辦差、辦貢”之用(朝廷、皇帝來攤派時錢先從這塊出)。
因為在這個影視融合世界融合了《大清鹽商》,所以,一些乾隆時期的政策因為劇情的需要也融合在了其中。
薑辰拿鹽引,是為了弄私鹽做準備。
畢竟,私鹽才是最賺錢的。
“薑公子要多少?”馬德昌問道。
“十萬。”薑辰回答道。
明末每張鹽引能帶三四百斤鹽,但是清朝入關就著手改革,為便於管理,每張鹽引定額二百斤鹽。現在在這個影視融合世界,一年發的鹽引有一百六十萬張。
“薑公子,你說笑了。”馬德昌搖搖頭。
“馬家主,十萬張鹽引並不多吧?”薑辰說道。
“薑公子,你如果想要鹽引,我要一年可以給你一萬張。”馬德昌說道。
“一萬?”
薑辰搖搖頭。
一萬張鹽引,兩百萬斤鹽?
一斤鹽提貨的價錢是10文左右。
哪怕賣八十文,兩百萬斤才賺多少錢?
“薑公子,不能再多了。”馬德昌說道。
“也好,反正我們薑家做的是錢莊生意。”薑辰笑了笑,說道:“馬家主,以後還希望你們能夠照顧我們的生意。”
如果能夠讓揚州鹽商的錢進入環宇銀行,哪怕是百分之一,環宇銀行在清國大陸算是站穩腳跟了。
“錢莊?”馬德昌問道:“薑公子,不知是什麼錢莊?”
“環宇銀行。”薑辰說道。
“就是在江寧府剛開的環宇銀行?”馬德昌目光一凝。
“對,馬家主聽說過?”薑辰問道。
“薑公子,我聽說環宇銀行的主持人隻是一些女子?”馬德昌說道。
“那是我夫人。”
薑辰笑了笑,說道:“環宇銀行是我們薑家產業之一,但並不是最重要產業,所以,在一般的情況下是由我的幾個夫人管理的。”
“是嗎?”馬德昌目光幽幽。
“馬家主,你可知道環宇銀行的大老板是誰……”薑辰神秘一笑,低聲說道。
 本章完